“女人,本姑娘沒念過書,不懂憐香惜玉是怎麼個寫法。”風九麵無表情地看她一眼,語調平平地說道:“不想死的話,從老娘身上滾開。”
“嗯……不要。”那紅一女子生得妖媚如狐,一個眨眼一個撅嘴間風情畢現,直直叫人酥軟了骨頭。“姑娘你身上好香,奴家舍不得離開。”
風九勾唇冷笑,手腕翻轉間早在她纏上自己的時候便暗自扣在手心裏的銀針毫不遲疑地向她的脈門刺去。
能近得了自己的身,這個女人不簡單。
既如此,不必客氣。
“喲,美人,奴家這一身羊脂白玉可細嫩著呢,你也舍得紮啊?”電光石火間隻見那女子咯咯一笑,玉手隨意一縮,閑閑地躲過一針。
風九眸光微沉,淡淡地收回手去。“你是誰?”
女子掩唇嬌笑,勾魂的丹鳳眼眸光流轉,戲謔地說道:“你猜。”
猜你妹!
麵無表情地看她一眼,風九拉了南宮宸便要離開。
姑娘她的腦細胞是很值錢的,可不想浪費在這麼無聊的事情上。
“唉,原以為會是場風花雪月的豔遇,看來,奴家有心,美人無意啊!”紅衣女子嬌軟著嗓音柔柔地說著,原本空無一物的手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金絲錢袋,正隨意地甩著,那風情萬種的丹鳳眼中盡是毫不遮掩的得意之色,直直地盯著風九那纖細的身影。
風九拉著南宮宸一口氣走出老遠才停下腳步,靠了,這奉天到底還是不是人呆的地方,走哪都能遇著妖孽。
“九兒。”修長的手指為風九挑開一縷散亂在臉上的發絲,南宮宸說道:“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
“什麼事?”風九挑眉。
“你的錢袋被那女子偷了。”溫潤一笑,南宮宸說道。
抽抽嘴角,風九朝腰間摸去。果然,空空如也!
“南宮。”咬牙切齒地瞪著身旁那笑得雲淡風輕的某人,風九隻覺得那還是沒能長出來的蛋蛋又疼了。“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尼瑪,錢啊,世界上最美妙的東西,整整一百個銅板外加一個金絲錢袋就這麼沒了。這是天要亡她麼?
“依那女子的身手,即便去皇宮大內盜寶都不成問題,又怎會看上你那一袋子銅板。”南宮宸好笑地搖搖頭,說道:“她定然是要故意接近你的,那麼,必有再見之日。”
聽他如此說,風九那顆受傷的小心肝才稍稍平複了些。話說,若真有再見之時,她鐵定要扒光了那賊女人的衣服丟去青樓裏接客。
妹的,偷她風九的人都可以,就是不能偷她的錢袋。
“九兒。”
誒?風九回神,抬眼看去,正對上南宮宸那雙如畫的眸子,那一貫的雲淡風輕裏隱隱的透出一絲別樣的情緒,可惜轉瞬即逝,她沒能讀懂。
“九兒,你……還會回去嗎?”遲疑片刻,南宮宸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