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這府內來人了,宋武知道今天看來是想不進去都不行了,畢竟主人家派人來迎了,總不至於因為害怕還不敢進去吧,這樣傳揚出去,將來還怎麼行走江湖,再說他宋武還丟不起這人。
“這所宅子,挺特別,你們大佐費了不少功夫吧。”
就在宋武還在一旁左右為難的時候,張老道卻淡皺著眉頭搶先開口道。
對於張老道的話,那人卻一點沒有感覺到驚訝,好似早知道你要這麼說似的,淡笑著接口道:“是呢,我們大佐說了,總得要在外人麵前顯顯本事,不然好叫人笑容,說大佐在高人手下是白學了那麼多年,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呢。”
聽到那人話,張老道的眼中是閃現出了一絲凶光和殺意,雙手緊緊的握著,連指甲陷在肉中都不知道疼,過了半晌,張老道深吸了一口氣,平息了一下才說道:“也是呢,不過現在看來,大佐的本事是越發的高明了。”
“也是呢,你看光顧著說話都不知道將兩位請進來了,讓外人看見了笑話,兩位請進。”
說著那人轉過身就在頭前引路,而張老道亦是亦步亦趨的跟著,宋武在一旁思索了許久也是一咬牙走了進去。
一路上幾人是默默無語,宋武不停的兩邊觀看,別看他看不出什麼來,可是總覺得這個院子裏的擺設奇怪,透著七分的邪氣,是越走這心中是越忐忑,也知道因為什麼,心中就是不停的打著鼓,你要問他怕什麼,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個院子倒是別致,這樣的擺設難道說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嗎?”
走在那人的身旁,張老道眯著眼睛是仔細的觀瞧了下四周,是越看越心驚,不同於宋武,張老道可是知道裏麵的道道,所以看了一下四周便開口想要套那人的話。
不過那人卻沒有正麵的回答,隻是淡笑著說了句,等見到大佐一切自然都會知道。
看到那人也不多說,張老道也不多問,知道準是什麼都問不出來。不一會幾人就來到了會客亭,這個時候上井正坐在會客室內閉目養神,待到幾人越走越近,上井是猛然的睜開了眼睛,臉上掛起了笑容,不待幾人走進,便站起身迎了出去。
“哈哈,我說今天這喜鵲怎麼當頭不停的叫,原來是師兄來了,不知道師兄到此,在下沒有出門迎接實在是該打,該打。”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上井主動迎了上來,張老道也不能顯得沒有規矩,臉上也是掛起了三分的笑意七分的淩厲,淡聲的說道:“師弟這說的是哪裏的話,今天師兄厚著臉皮想要師弟幫個忙,就是不知道師弟方便不方便。”
“方便,隻要師兄你開口,師弟我是萬死不辭,嗬嗬,請。”
說著上井一伸手是將兩人迎進了會客廳,而宋武跟在張老道的身後,臉上是掛起了三分的疑惑。怎麼呢?從一開始上井的一聲師兄是讓宋武為之一愣,他不知道上井再和誰說話,還在納悶這裏怎麼出來個師兄弟。直到張老道一口一個師弟,宋武是徹底的愣住了,沒聽說過這張老道有一師弟啊,還是一個日本人,不過這事他也不好問,至少現在不好開口。
走進會客廳宋武也不開口,知道準是不需要自己說話啊,所以他也沒打算開口,坐在一旁是暗暗打量起了房間的擺設。這個會客廳擺設的倒是雅致,當中還供奉著三清的神像,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宋武總覺得這個房間顯得陰暗,明明是白天,可是房間沒掌燈,看起來總覺得有點昏暗。
“但不知道是什麼事難住了師兄,連師兄都無法解決啊。”
待幾人分賓主落了座,上井端著手邊的茶杯請呷了一口,這才抬起頭詢問起了麵前的張老道。而張老道聽了他的話,臉上是始終帶著三分的笑意,也端起了茶杯不慌不忙的喝了一口,這才開口。
“哦,是這樣,我們地質三局呢有個兄弟,許是和你們的人發生了一點矛盾,聽說被師弟你給抓了過來,不知道師弟能否給我這張老臉幾分薄麵,放了那個人。”
“啊,有這事。”
一聽張老道的話,上井的臉上浮現出了深深的驚訝,深吸了一口氣,皺起了眉頭,暗自思索了一會後才說道:“不應該啊,我怎麼不知道這個事情呢。師兄,這其中是不是有點誤會啊,你看如果是我的人將他抓了,沒理由我不知道啊,不知道此人姓甚名誰?”
“哦,此人名叫趙四海,看上去三十歲上下。”
“趙四海,沒有這個印象,師兄還是回去在掃聽一下,我呢,這裏也幫你留意著,隻要有消息我定然會通知師兄。”
聽到上井的這話,張老道是輕輕的眯起了眼睛,早在來的時候張老道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今天人是肯定救不出來的,他本來就不是衝著救人來的,來的目的就是想先摸摸上井的底,看看上井到底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