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路遇凶險(1 / 3)

晌午的太陽正朝著西邊一點點的挪去,方才哄鬧著要領略點金術的人群也美滋滋的抱著懷裏的假金幣笑嘻嘻的都散去了,好像酷熱也無法影響他們此刻喜出望外的心情,不知道等他們緩過神來,看到手裏握著都是些假金幣,還能不能笑出聲來,虞小樓思忖著,眼看著晌午已過,自己也恢複了元氣,也該上路了,萬一天黑到不了下個城鎮,遭了夜匪可不是好玩的。

虞小樓站起身來,擺弄了一番身上青布包,裏麵的五十個大洋碰撞著發出了動靜,虞小樓趕緊捂住了布包,生怕也有別人聽到了。老人卻不屑的一笑,他一眼就看破了虞小樓的心思,他用手拍了拍虞小樓的布包。虞小樓壓根沒反應過來,老人趁著電光火石之間,老人將那塊紅手絹塞進了虞小樓的包裏。

即便就是一瞬間,老人的手摸到了那塊玉牌,很快老人的臉上閃過一個訝異的表情,但在下一秒又恢複了以往的笑顏。從這老人把紅手絹放進去,摸到金牌再將手伸出來,僅僅是虞小樓紮了個眼的功夫,他哪裏知道這老人在他的包裏做了什麼文章。

“小兄弟帶了不少錢啊,可不能這樣張揚。”老人笑嘻嘻的說著。

虞小樓趕緊往後躲了兩步,生怕著老爺子生出什麼幺蛾子來,警惕的盯著老人,雙手緊緊的捂住了布包。

“老頭兒你可別瞎碰,你老胳膊老腿的,別傷著自己!”虞小樓沒好氣的說著,卻逗得老人哈哈大笑起來。

“小兄弟,此行是要去哪裏啊?”老人輕聲問著,一邊也開始收拾起行囊,他和小孫女大概也要動身了。

“老頭兒你先說你去哪?”虞小樓藏了個心眼,生怕自己說出去向,老頭跟上了他。

老人聽出了虞小樓話裏的意思,他露出一個笑容來,眼珠子一轉,便想到了一計。這老人方才雖然隻是輕輕一碰那玉牌,他便了然於心這玉牌是何物,老人同樣位列外八行,自然想也不想便答道虞小樓。

“老朽我此行和小孫女去天津,表演些戲法,掙口飯吃。”老人笑嗬嗬的說著,他這副麵容讓人一看便放下不少防備。

虞小樓聽得老人也去天津,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一邊是擔心著老爺子對自己這大洋圖謀不軌;另一邊呢,這老爺子看來也是個有點本事的人物,要是他沒有歹心,一路上能作伴也安全不少,何況老人的孫女兒還是個如花似玉的漂亮妞兒。虞小樓左思右想,終於拿下了注意。

“我也去天津!”

“小兄弟那不如結個伴,一路上要是悶了,老朽我也能變兩個小戲法逗逗悶子。”

“老頭兒你叫什麼名兒,我可不能莫名其妙的就跟著你搭了夥上了路!”虞小樓上下打量了一番老人。

“老朽姓劉,名仁方;這是我孫女兒,劉碧晨。”

“小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虞小樓!”虞小樓和老人互相抱了一下拳,相繼離開了茶肆,結伴走在路上。虞小樓和劉仁方並排走在前麵,孫女兒劉碧晨跟在了他們身後,低著頭也不吭聲,隻有偶爾吹過一陣涼爽的威風時,她才輕歎一聲,好不舒服。

“老爺子,看您這歲數也挺大了,怎麼自個兒帶著孫女兒啊,她爹娘呢?”若是尋常人定不會這麼問的如此冒犯,隻是虞小樓不僅口無遮攔,還不經人事,竟脫口而出這樣尷尬的問題。

而這劉仁方也不是常人,若是一般人被這樣問道就算不生氣發作,也自然不會搭理虞小樓,卻沒想到這劉仁方竟然回起了話。

“哎......這事兒說來就話長了。”

“說說唄,一路上也挺悶的!隻不過老爺子咱們小點聲說,別讓你孫兒聽著了難過!”虞小樓這一路是實在無聊,又想聽故事,卻又怕勾起劉碧晨的傷心事,便隻好請劉仁方低聲講述。

“那我就給你慢慢說吧......哎......”劉仁方歎了口氣,皺起了眉。

原來這紅手絹一門的祖師爺紅衣女,一生隻收了三個徒弟,這三個徒弟,又沒有一個能像紅衣女這般天賦異稟,三人各有所長,於是紅衣女便隻好取之長處教導,這就有了紅手絹的‘三絕藝’,即為‘眼絕’、‘手絕’、‘身絕’。眼絕者善障眼法、手絕者善憑空變物,身絕著或是淩空而去,或是轉瞬消失。這三人共立下紅手絹一門,一門三分,代代紅手絹的統領,都是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