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寅拉著陰翳男子一路小跑,繞過守城護衛,幾個瞬息就來到了城內。“咱倆到此分道揚鑣。”曹寅說著整了整書簍,抬腳像客棧走去。陰翳男子趕緊追過去道:“謝兄弟救命之恩。”還認真的做了個揖,隻是配上他那陰翳的眼神,怎麼看怎麼像圖謀不軌。
“別。”曹寅抬起手止住陰翳男子,他看到陰翳男子已經彎曲雙腿,就差跪下來了,他可受之不起。“我叫姬昌銘。”陰翳男子自報了家門。“姬昌銘?”曹寅嘀咕道:“跟娼妓這麼像,肯定不是好人。”“你才娼妓呢。”姬昌銘吼道,頓時四周傳來道道殷實的目光活生生的在他臉上刮了一圈。
“誒,這可不是我說的,是你自己說的。”曹寅做無辜狀。姬昌銘“……”“兄弟聽口音外地人啊?”姬昌銘邊說邊拿眼睛打量著曹寅,那眼神要多賊有多賊。曹寅一臉黑線對姬昌銘說道:“我說兄台,你的目光要不要這麼**裸啊?”“我沒那麼多錢財,隻是一介書生。”姬昌銘擦擦口水說:“憑直覺,你身上肯定有寶貝。
曹寅:“——”轉身就走。“誒誒,兄弟你別走,別走,我隻是職業習慣。”姬昌銘邊叫邊追上去。
“我說你這個人別跟著我行不?”曹寅有些怒道。這段時間的遭遇真是一場夢魘,雖然自己力氣大了,跑的快了是好事,可是卻一直暈厥,現在更是被一個不知道是毛賊還是強盜的家夥一直纏著。他才是一個二十來歲的窮書生,書生氣還沒褪盡,此時惱怒到也是人之常情。“不不,兄弟你這話就不對了,你救了我,飯都沒吃一口,我這心裏過意不去。”姬昌銘說道,還不時用眼睛在曹寅身上瞄來瞄去。曹寅頓時一臉黑線掛出,撒開腿丫子就跑,如一陣青煙一般,幾個呼吸人就沒影了。
姬昌銘有些發愣的看著跑掉的曹寅,自語道:“並沒有什麼玄妙的法門,純粹的逃跑,盡然也可以這麼快。姬昌銘腳一點地,沒有發出任何的生響,隻在原來所站的地方留下一個麵餅大的眼圈就不見了,驚掉了附近路人一地下巴,紛紛在議論著。曹寅一路小跑,跑到自己都有些累了的時候停了下來,慢慢踱步向著不遠處的客棧走去。離放榜還有兩天時間,他倒也不緊張,他現在迫切的需要找個地方將近兩日所經曆的事情好好消化一下。”
“小二兒。”曹寅喊道。“來了,這位爺。”小兒搭了一條毛巾快速走到曹寅跟前,看到曹寅的打扮很是熟練的說道:“這位爺等放榜啊?本店今日優惠,所有秀才在本店候榜的才子,接不用交費用,等放榜出來,若是中舉費用勸勉,若是未中,在補交一半的費用。”“哦,這樣啊。”曹寅說道,“那替我準備好意見客房吧。”“好的,這位爺,本店現有天字十二號,天字十三號,地字一號,地字三號和全部剩下的地字,另有乾字號全部,請問您選哪一間啊?”小二問道。
“天字十二吧,圖個吉利。為地極為天龍也是上不了天的。”曹寅說道。小二恭維的笑笑將鑰匙遞給曹寅。曹寅拿著鑰匙在另外的夥計帶領下去了客房。曹寅剛走,店裏就來一個眼神陰翳的男子。郝然正是姬昌銘。小二趕忙迎上去道:“這位爺等放榜啊?本店今日優惠,所有秀才在本店候榜的才子,接不用交費用……”“行了,不要多說,剛才那個客人住在幾號房?”姬昌銘直接問道。“天字十二號。”小二看著衣服華美的姬昌銘恭敬地說道。“天字十一號空嗎?”姬昌銘問道。“隻有十三號空。”小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