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險的避過他的鉗製,夜輕雲的眼中流露出一抹前所未有的凝重。這個妖孽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深不可測,不無論是內力還是玄術,又或者是戰鬥技巧,都要強過自己。
兩人終於停止了打鬥,靜靜的看著對方。
最終,夜輕雲先開了口:“被人一眼看穿的感覺,真是不好啊!”
妖孽笑了,說他笑的傾國傾城一點也不為過。
“輕雲曾說過,知我者,珩王也,我自然要對得起你這句話”
戌時剛過,安北辰一手搖著扇子,一手捏著酒杯找到了夜流風。
“二少,聽說這兒有個酒窖,明天就走了,咱們去拿兩壇酒來喝喝,就當是你為我踐行了,你看成不?”
看著自己那一小壺酒已經見底了,本就想再去拿酒借酒消愁的。安北辰這麼一說,他也懶得叫下人送,直接自己去取。
兩人來到了酒窖,取了酒,也懶得再爬上爬下,直接席地而坐,一邊聊著天,一天喝起了酒。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著,夜流風也漸漸出現了醉意。而安北辰的話題,也漸漸地走上了正軌。
“二少,輕雲才十六歲,就要背負那麼多的重擔和責任,真是叫我們這些男人無地自容。”
本就心情不好,被安北辰這樣赤果果的解開了傷疤。夜流風臉色陰沉著,卻都無力反駁,在他心裏,妹妹就是天上的朝陽,就是家中的寶貝。正如安北辰所說,她才十六歲,便要獨自麵對那些事情。讓他這個做哥哥的,情何以堪啊?
“哎!”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捧起小酒壇,便是“咕咚、咕咚”喝下去了兩大口。
陪著他喝了一口酒,明知故問道:“幹嘛唉聲歎氣的?”
夜流風酒後吐真言回答:“那個臭丫頭明明就是喜歡我的,可卻偏偏和我別扭著。她怎麼就是不明白,這麼多年我就是在等她的呢?”
“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隻要有安北辰在的地方,就有八卦。
夜流風本就有些醉意,也就毫無防備的回答:“前些日子,她沐浴的時候,我不小心闖了進去。後來,我對她說,我會負責的。她很衝的告訴我,不需要我負責。我當時就有些生氣了,鬼使神差的喊著,即便看在妹妹的麵子上,我也不會讓她成為別人眼中的笑柄。”
哦~原來是這樣!
安北辰笑了起來,敬了夜流風一口酒說道:“二少啊二少,虧你是天下第一商,怎麼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都想不懂?”
夜流風舉起酒壇剩下的酒喝光,隨手把空壇子丟在了地上,又拿過了一壇:“天下第一商,誰說的?是你?還是我?別逗了,若沒有輕雲,我也最多不過是個小本經營的商家。再說,即便我是這天下第一商,和這件事又有什麼必然的聯係?誰告訴你的,懂經商,就要懂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