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著頭,開始邁動了腳步。
“不是被門擠了,是被金蛋蛋給砸醒了。”
景無限嬉皮笑臉著,卻也跟著抬步邁腳,走在了表弟的身後。
“就我那吊毛班,再耗費十年的青春,都沒有你一趟跑山的收獲大,你說說上班還有嘛意思。”
沈汝遲疑了一下,轉動著頭,卻連整個身子都轉了過來。
“你可別忘了,不是說每趟跑山都是滿載而歸,剛才咱們不是……”
“行了,別嚇我,我是用飯喂大的,並不是嚇大的。再說了,我也是傳統玄學研究院的高材生,也許聽到的和看到的不比你少。雖然初次的進入暗洞,沒有直接拿到讓人驚喜的物件,但是,至少還有你說過的那一線希望。保不準就這一線希望,竟然能讓我吃喝不瞅呢!”
景無限打斷了沈汝的說話,抬起頭,又是一個微笑著的仰望。
哎!
“你不是已經說過了嘛!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萬一真是窮鬼,那不就直接讓你死心了嘛!所以,我倒是覺得你還是回去上班吧!”
沈汝無語地搖了搖頭,緩慢地轉身,又開始了行走。
“我都淪落到如此不堪回首的境地了,你可不能有任何的想法,必須看在親戚的份上,讓我圓了這次的夢。”
景無限開始了軟話懇求,他可不想因此被趕著下山。
沈汝沒啃聲,也沒停步,繼續著闊步前行。
“雖然是表親,但也是親戚哦?”
“我沒有不承認是親戚呀!”
這回沈汝說話了,但是聲音很重,很沉,還帶著氣呼呼的語氣。
“行,隻要承認了就好,咱們還是說說玉石鎮碑在哪兒能找到?”
越走越快的腳步,讓景無限開始了大喘氣。
行進在崇山峻嶺中,風景雖然不錯,但道路確實太崎嶇難走了。
“你不是都聽明白了我的介紹嘛,怎麼還要問這樣的問題?”
沈汝沒好氣的說著,走動的腳步卻加快了不少。
“你又在倚老賣老了,我是聽明白了魂煞事情,但能和被盜的玉石鎮碑扯上關係嗎?我又不是研究迷信學滴。”
“隻要能真正明白魂煞的過程,就一定能理解玉石鎮碑的來路。”
“你又在鬧笑話,魂煞是一種怨氣生成的陰煞,而玉石鎮碑是附著魂煞的載體。對於這個過程我還是比較清楚的,現在,我要弄明白的是,要在哪兒能找到被盜了的這個載體。”
“那你就不會腦洞大開好好聯想一下?”
噢!
“你這麼提醒,我還真是想起來了,應該是到該去的地方找。”
景無限突然之中揚起了頭,做了個深呼吸的動作。
“可是,你知道那個地方是最該去的地方?”
“我哪能確定,如果一開始就知道哪兒有,能叫跑山嗎,又能說我們是跑山的人嘛!”
沈汝又開始了沉聲說話,好像很是不理解景無限怎麼就這麼多的話。而且,都是些令人無法解釋的廢話一堆。
“那你的意思就是瞎貓碰死耗子了?”
景無限才不理會表弟是不是高興,愛不愛聽的問題。反正,說話又不耽誤腳步的邁動,他繼續著調侃。
“應該比瞎貓碰活耗子還難,難在根本就沒有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