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汝被景無限的一句沒頭沒尾的說話,弄得一臉疑惑著楞在了原地,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怎麼了呃,難道是被即將要打開寶藏的喜悅驚呆了!”
景無限又開始了取笑著的表情。
對於他來說,沈汝這個表弟還真是夠呆傻的。走到現在的時候,竟然變得沒有主張的任憑擺布,完全與剛開始跑山時判若兩人。
不過,他也很清楚,這是表弟給自己的支持和麵子。當然,這也是自己的認為,真實的情況,也許隻有沈汝自己知道。
“你能不能把話說明白一些,別總是說中間的或著後麵的話,這樣的說話,讓我很難理出頭緒。”
皺著眉頭,一臉苦相的沈汝靜靜地盯著景無限,等待著他的進一步解釋。
“難道我說的還不夠明白嘛!”
“你要我怎麼幫你,幫什麼,你說了嗎?”
“剛才在如霜背上浮現的圖案中,我看到了一個直角。但是,在現實中,我不知道那個角度是直角。就這麼個簡單的事情,需要你來確定一下。”
景無限鬆開了抓著的手,轉身之後,看了一眼石磨巨輪的方向。又望了一眼幻化簾和玉石桌的方位,舉手比劃著。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三個點剛好構成了圖案中的三角形,但是,我現在無法確定那個角是直角。”
他認真而又仔細的說著,也用手不停地比劃著。
“那你沒辦法找到的直角,我怎麼幫你。”
沈汝明白了之後,卻開始了連連搖頭。
呃!搖著頭的一聲歎息。
“我都無語了,你不是有羅盤嘛!從那個上麵可以測量出來的。”
景無限竟然是一臉的無可奈何花落去的遺憾。
哈哈!一聲大笑。
“我居然把這事給忘了,你等著,這個太好辦了。”
沈汝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嶽如霜,卻急急地奔向了背包的方向。
“你也是,怎麼就不把話說明白,讓沈師傅都不好意思了。”
嶽如霜向著景無限走了一步,站近之後,小聲地開始了埋怨。
“以後,別這樣對沈師傅,他畢竟是帶著咱們滴。”
她回頭看了看正在翻騰著背包的沈汝,微笑著盯住了景無限的臉龐。那是一種既喜悅,又羨慕的眼神。
“我知道,以後我會注意的,不過我這嘴巴就是忍不住。要不然怎麼不在研究所待了,卻跟著表弟去跑山呢!就是因為這張不把門的嘴,讓姥姥不疼,舅舅不愛,才到了這般天地。”
景無限完全就是一陣輕聲細語的訴說。
不過,他說的倒是實話中的實話。在研究所,論資排輩怎麼說也該混個主任研究員了。但就是因為他容易傷人,又不注重與上級保持關係,竟然當了三年的實習研究員。
當然,對於這樣的秘密之辭,他還是深埋在心裏,絕對不會吐露半字。要不然,在跑山過程中,不就又成了一無是處的廢物了嘛!
他微笑著開始了自己工作經過的回憶。
“你過來看,我找到了直角,應該就是這裏。”
沈汝蹲在空洞的正中間,卻抬頭大喊著。
景無限從回憶之中驚醒的時候,急急地望了一眼嶽如霜,卻露出了一個不很自然的微笑,迅速轉身向著沈汝蹲著的地方奔去。
“是哪個方位,能確定直角的地方,就能找到打開寶藏的機關。”
他是一邊奔走著,一邊說話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人已經站到了沈汝的身邊。
因為聽到了可以找到打開寶藏的機關一說,讓餘浩滿臉暢笑著,眼睛裏放出了非常驚異之光。他在急奔的時候,還向著嶽如霜偏了一下頭,示意要讓著她先走。但是,抑製不住的興奮,自己的腿早就邁動了,而且是搶先一步站到了沈汝的身後。
“應該是那裏。”
沈汝抬頭對著石磨巨輪的方向指了一下,卻轉眼盯住了景無限的表情,似乎還要等待著確認。
“對,應該就是石磨巨輪的地方。”
景無限這樣說著,但是,又開始了輕輕地搖頭。
“我現在在想,如果那個地方就是開啟寶藏的機關設置之處。那麼幻化簾和玉石桌擺在這裏有什麼用,古人不會是在沒事找事,而故意迷惑咱們吧!”
他是用非常疑惑的口吻說完話,卻又從沈汝的臉上移開了視線,盯在了嶽如霜的臉頰上。
“你有過考古的經曆,到底有沒有發現,確實存在著無用設置。”
這樣的問話,直接讓嶽如霜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如果真正是古代有目的性的寶藏,所有的設置,都應該是有目的地設置。有的是為了保護寶藏不被識破而盜走,有的是在提示著如何獲得這些寶藏,但更多的都是在記錄著寶藏的主人,或著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