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無限用最通俗的話解釋著。
噢!吃驚的一聲。
“沒發現你竟然還真是知道的不少。”
沈汝穿好黃表紙,一推手中抓著的長劍,好像讓嶽如霜看個清楚。
“那是當然了,不是早都告訴你了嘛!我選修過傳統學,雖然沒有記住那麼多。但是,大致的情況我還是了解的,尤其是這些驅靈治邪的事情,還真是了解的不少。”
這時候,景無限滿臉是欣喜的神態,好像就在這一刻,讓他真正找到了顯擺的資本一樣。不僅是滿臉嬉笑著,連一條站著的腿都開始了輕微地抖動。
“不過,你隻說對了一半,絕大多數靈符都是用象形文字演變的,用八卦演變的靈符並不多。”
沈汝向後退了一步,弓腰將腳下的背包和手提袋挪到了另一邊。
“我說的都是教科書上這麼講的,但到底對不對,那也許隻有你最有發言權了。我們畢竟是外行,不是像你這麼經驗豐富。”
景無限開始了稍微的謙虛說話。
“過去你可以這麼說,但是,現在就不同了。你才是大師級的人物,而且也是唯一有希望達到登峰造極境界的人。”
沈汝說著的時候,已經做好了所有準備工作。
嗨嗨!一聲變音急笑。
“我怎麼聽著這句話有些像在罵人的感覺,不會是舉高之後,來一次猛然摔下吧!”
景無限看了一眼還在一張一張認真翻看著黃表紙的嶽如霜,慢慢扯劍的時候,輕聲喊說道。
“好了吧!不用看了,改天我教你一道靈符的畫法。”
他話音一落的時候,扯著長劍就離開了嶽如霜的眼前。
“你還會畫?”
嶽如霜本來看得正在興頭上,被這麼強製著撤離之後,還真有些依依不舍的樣子。
“我隻是會照貓畫虎,但是,根本就不知道具體怎麼用。”
哈哈!爽快的笑著。
景無限翻動著眼簾,笑得有些渾身在動。
其實,他還真是說了句大實話,會畫是因為在選修傳統學的時候,看到了幾幅靈符的圖樣,覺得好玩就畫了幾次。雖然心裏很清楚,自己畫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但是,瞎蒙嶽如霜還是很有把握。
嗬嗬!忍不住的一聲笑。
“原來你在蒙我呀!還以為你也是個真正的大師了。”
嶽如霜笑著說完之後,很不經意地回頭看了眼沈汝,卻發現他好像正在等著自己一樣。
“沈師傅,你這是要開始了嘛?”
她猜想著問了一句,卻很快速地回頭看了一下腳後麵,趕緊讓出了擋在洞口的空間。
“沒事,隻要你們不著急,咱們就慢慢地等。”
沈汝淡淡地說著,卻擰著眉頭瞅了一眼景無限。好像,這一切都是他引起的一樣。
“你別這樣看我,我也是受害者。不過,我多一點解釋還是很有必要的,要不然誰能知道你的好手藝。”
景無限說完之後,根本就不用看沈汝的表情,猛然回頭後,很周正地站到了洞口前,等待著沈汝的指揮。
沈汝又是一個無可奈何花落去般的搖頭,搖頭時那表情是說不上來的難堪。
他走到景無限身邊,很仔細地觀察著流沙堆,又向前弓著腰,很努力地抓了一把沙土,攥在手裏緊捏了一會兒之後。又伸展了手掌,讓散開的沙土,從五指中間流下。接著,又抓了一把,繼續著之前的做法。這樣反複了三次之後,直起了腰身,拍著雙手的同時,轉過了身子,看了看餘浩和嶽如霜。
“你兩個要保持著距離,餘浩就抓在我的腳腕上,如霜抓住無限的腳腕。我們現在就開始移動著流沙,用最簡單的方法通過這裏。”
沈汝的話剛一說完,餘浩竟然很快速地彎腰抓住了他的腳腕。
哎!一聲失望的歎氣。
“還沒有開始,而且背包都沒有拿上,你著什麼急。”
他轉過了身子,著急地躲閃著,從餘浩的身邊走過去。
“無限要摯劍運功,這些背包咱們三個拿。如霜又是個女孩子,就背上一個,剩下的我和餘浩負擔。”
說著的時候,沈汝已經挑出了嶽如霜自己的背包,遞到她手裏的時候,再次抬頭盯住了餘浩。
“我看你也夠胖的,就背一個提一個,剩下的全部由我拿吧!”
他說著,開始了前麵掛著一個,後麵背著一個,手裏還提了一個手提袋。耷拉著走到洞口的時候,一轉眼,很親和地瞅著景無限。
“你知道具體怎麼做嘛?”
景無限卻急急地搖著頭,一臉的楞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