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是不明白了,既然你這麼反對這種做法,那你為什麼時常混跡農村,總是參合那些紅白喜事。難道,就不算是迷信之舉了?”
麵帶著微笑,很平和的說著,景無限轉身盯著餘浩,好像要等著他的進一步解釋。
霍一下,餘浩翻身坐了起來。
“不是我反對,是沒意義的事,就別做了,做了沒什麼用處。大家都清楚,做這些事情,那就是在糊弄錢財,就是想多收點勞務費。而現在,麵對三葉又不圖錢,又不圖色,你們做那事有必要嘛!”
他說完的時候,還瞪了一眼景無限。
“跟你說不清楚了,我也不想說了。”
被餘浩的話一刺激,景無限本來想好的反駁言辭,竟然一下子找不到了。急急轉身的時候,卻瞅住了微笑著的嶽如霜。
“你看看,他這是在褻瀆偉大的傳統聖學呀!”
嗬嗬!嫣然一笑。
嶽如霜轉眼盯住了餘浩。
“你這思想還真需要改變一下,別總是瞅著錢眼不放。對於民間的一些事,不能簡單的用科學去判定。留流傳下來的東西,多多少少都是有一定的作用。雖然科學無法解釋,但是,其存在的價值還是顯而易見的。所以說,你別一概而論,所有傳統的東西都是為了糊弄錢的把戲,那樣想,你還真就錯到了姥姥家了。”
這是她替景無限教訓餘浩的說話。
眉開眼笑的景無限,立即拍手稱快。
“說得太對了,簡直就是我的原話重複嘛!”
說著的時候,他一轉身,盯住了餘浩,而且還是用那最狠毒的眼神白了一眼。
“明白了嘛!別以後總是顯得自己有多厲害一樣,其實,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我能判斷對錯的,更不是你能說明白的問題。人家考古專家都能認識到這一點,你還想否定傳統的東西,真是自不量力。”
就在景無限戲說著的時候,沈汝已經從背包裏掏出了一個黃銅小碗,還拿出了三根筷子。
“看到了吧!大師就是大師,所有的物事都帶全了。”
再次轉身,麵對著嶽如霜的時候,景無限急速地抬手一指。
“如霜,這下你可以看到治療這種邪氣病的方法了。”
當嶽如霜看到沈汝拿出銅碗和筷子的時候,驚喜瞬間就爬滿了臉頰。其實,在考古界,也流行著許多秘而不傳的土方法。尤其是在發掘古墓的時候,有些過程,根本就不讓別人看到。
“能不能先說說這些東西怎麼用?”
有些歡呼雀躍的嶽如霜,一邊問著,一邊急切地跳下了床鋪,光著腳丫站到了景無限的身邊。
本來,她是要直接奔到沈汝的身邊,但是,看到他還在忙碌著,而且,又不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所以,隻能選擇站到了景無限身邊,更想先了解一下即將要發生的事情是個怎麼樣的過程。
景無限偷眼看了一下身邊站著的嶽如霜,卻神秘地眨巴了幾下眼睛,手很急切地攥住了她的手。
“別說話,你看著就行,而且,這樣的做法一看就能明白。”
這一句話說的聲音非常的低沉,仿佛就是在營造神秘感。
由於被景無限偷偷地緊攥著手,嶽如霜在回頭確認沒有被餘浩看到的時候,斜著站姿,擋住了三葉的視線。
沈汝拿著銅碗從衛生間裏接了半碗自來水,很快速地走了出來,在抓起三根筷子的時候,轉身瞅了一眼嶽如霜。他一直是保持著微笑的神態,好像做這些事情,對他來說是最快樂的享受。
“沈師傅,你就別樂了,先跟我們透露一下,你到底要做什麼?”
雖然是側了一下身子,打算給沈汝讓著道,但是,嶽如霜急切的眼神,還是證明了她,一定要先知道大概的做法,才能讓道開始。
本來是端著水碗,又拿著筷子準備邁步的沈汝,看到嶽如霜的舉動之後,還是收回了邁出去的半步,向後靠在了桌子上。
“據我的觀察,肯定是三葉的媽媽對三葉有所牽掛,隻要向她禱告一下就沒事了。”
還是沒有說清楚,但是大致意思卻表達出來了。
停止說話之後,沈汝很輕快地跨步走到了三葉躺著的床鋪前。這時候,他顯得非常的認真、沉穩。放下手裏的水碗,卻抓著筷子,沾了一下銅碗裏的水,讓三個筷子直直地立在了水碗裏。好像是口中念叨著什麼,但沒有聲音發出來。
做完這些的時候,突然,沈汝一巴掌扇倒了立著的三根筷子,微笑著一轉身。
“好了,三葉躺一會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