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前一天的吩咐,所以我今天沒有起的太早,到了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接近中午。和亦然談了一些事,就看到江煜城來到高聖雅的房間,和她一起離開,走了出去,她的助理jack也跟著一起,大概是後天就要舉行演奏會,有一些行程需要協商吧。這樣想著,去了她的房間,想為她收拾一下她的房間。
剛剛進去沒多久,鍾傲晴就推開了房間的門。手裏拿著一瓶紅酒,趾高氣昂的就這樣站在我的麵前。
“有什麼事情嗎?“看著她這個樣子,真是懶得搭理她的挑釁和目中無人。
“有什麼事還輪不到你來問我,你隻是負責高聖雅的起居而已,真把自己當人上人了嗎?”她看著我,眼裏帶著鄙視和憤怒。
“我不想和你吵,你也說了我是負責高聖雅起居的人,那麼,你來這裏的意義又是什麼呢?”
“不要以為,什麼好事都落到你的頭上你就可以這樣不把別人放在眼裏,我是接到指示才過來的,別看不得別人也受寵”她的話裏全是火藥味,眼神像是要把我撕爛了一樣。
“你誤會了,我隻是例行問一下而已。”
“沐清瑜,收起你的那一套假清高,總是把自己偽裝成一副胸有成竹,高人之上的架子,別忘了你的身份。”她的語氣越來越重,火藥味越來越濃。
終於,我不想再理會她的找茬,自顧自的繼續著我手裏的活。
“怎麼?說中你了?勾搭完一個,又換了另一個?江煜城有了新歡,又把你甩了,很難堪吧?誰知道你和公司上層有沒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沒等她說完,我回頭看著她,丟給她一個淩厲的眼神,真是相由心生,為什麼一定要牽扯出這樣的問題,為什麼一定要用嚴厲的話來傷害到別人才會覺得解氣呢?就是為了一時的口快,一時的嘴上功夫嗎?
“這是高聖雅要的紅酒,交給你,這就是我的工作。”整理了一下她的情緒,沒有了冷嘲又來了熱諷,一臉的壞笑,像是戳中別人的心窩,人家無法辯解,滿足了她的泄憤一般。
吧唧,不知道是我沒有接住還是她故意沒有放在我手裏。紅酒掉在了地上,一聲脆響,酒水散開,酒瓶破碎。
聲響很大,頓時聚集了小部分人,嘰嘰喳喳的小聲議論著。
“清瑜,你怎麼能這樣?我隻是不小心說了傷害你的話,你可以說我,但是怎麼能在高小姐的房間裏扔這瓶紅酒呢?”她到是會演戲,一句話將責任全部放在了我的身上,我低下頭,繼續忽視她的演技大作。
“怎麼回事?”亦然推開人群,走了進來。
看到地上的碎玻璃,又看了看蹲在地下的我,再看看一旁站著的鍾傲晴,那女的繼續著她的清純無辜“主管,清瑜可能是最近累了,我把酒遞給她的時候,她沒有接住,,,”
“好了,我知道了,都散了吧。”直接打斷她的話,讓各自散去,別影響工作。
隻剩下我們兩個人“是你真的累了,還是她又找事?”理解性的一個表情,我看著她,無奈的搖了搖頭,她點點頭“猜到”算是一種理解。
仔細的打掃著麵前的意外,將玻璃碎片,一一撿起,一點地方也不放過,亦然接了個電話先去忙,最後剩我自己一個人,又重新打掃了一遍確認沒什麼問題之後才放心,碎片的問題可是很嚴重的,不小心的話,會傷到。看著桌邊還有一點紅酒汁,拿著抹布,走過去,想要擦擦,剛蹲下,感覺手臂處傳來陣陣疼痛,鮮紅的血留下來,連麵前的抹布也被沾染到了血紅的液體,可能是剛才酒瓶掉落的時候賤到了碎片,果然,還有一小片碎片就這樣結結實實的紮在了我的手腕處。開門聲響起來,煜城和高聖雅,說說笑笑的走了進來,看著蹲在地下的我,還有血流不止的我的手。
他走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怎麼這麼不小心?”還沒有來得及說些什麼,就被他扯著另一隻手往外走,不顧高聖雅就這樣站在她旁邊的驚訝,不顧我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的拒絕。
“我沒什麼。”直到走到電梯口,我用力,將他的手甩到一邊,連同他的焦急,他受驚的臉。他現在已經是江氏集團的負責人,和我的關係已經不再是同事,就算在公司裏以前有過別人的誤解,那也隻限於公司的內部,現在我們已經是兩個截然不同的身份,不再是同事,而是合作夥伴,我希望他可以真正的認清楚我們的身份,看清楚我們的處境,房間裏還有剛才被忽視的高聖雅,這樣的舉動,很容易造成不必要的誤會,我希望我們兩個本就是清清楚楚的關係一直維持下去這份純真,就算當時心有所動,但那也隻是美好的想象而已,就讓它隨著那天的擁抱戛然而止,留下一顆純真的心,給彼此最合適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