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藍,我會愛你到我死的那天。”

愛到,至死方休。

16.

全國大賽的比賽日期將近,跡部景吾越發的忙了起來,每次回來均是疲倦,這時夏末深藍會笑意盈盈的撲上去,一個輕吻或一個擁抱,都是極好的解乏藥物。

其實夏末深藍最近也不閑,RAIY已經說了好幾次,和夏末財團最終的戰役馬上要開始,讓深藍回到POISON主持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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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間,深藍剛剛插好了束從花田裏摘回來的紅玫瑰,然後又灑水頭向花瓣上潑了些水,很滿意的端詳著自己的傑作左看右看。

放在一旁的手機震動起來,夏末深藍放下玻璃瓶,拿過一邊的手機隨手接起。

是RAIY打過來的,電話彼端的RAIY聲音輕快悠揚:“怎麼?今天我們的深藍這麼早就起床了?”

幾天不見,RAIY用日語調侃人的技術倒是上升了不少,看樣子莫蒂是有好好地調|教。夏末深藍笑了笑,然後回到:“是啊是啊,我又沒有像某人那樣的‘*一刻值千金,侍兒扶起軟無力’的運氣,隻能早起來保持好皮膚咯。”

深藍特意用了中國的詩文,反正RAIY是美國人,大概也聽不懂。

某女表示很得瑟。

那邊的RAIY果然沒有聽懂,但想也不是什麼好話,於是RAIY很聰明的轉移了話題:“深藍,說不定明晚夏末初就是夏末財團的總執行董事長了,你這個做姐姐的是不是要表示壓力很大?”

夏末深藍怔了怔,然後想起計劃的確是定在今天進行,於是勾起了嘴角,聲音綿軟:“是啊,我表示鴨梨神馬的真的是很大很大,要是我被弟弟拋棄了RAIY乃要收留我啊……”某女憂傷望天狀。

“一邊去!”美國長大的RAIY有著獨特的直爽風格,於是很淡定的把某女PIA去了一邊,“少來我和莫蒂之間摻渾水。”

嚶嚶……

某女捂著碎掉的玻璃心到一邊養傷去了。

RAIY你也變壞了,一點都不純良嗷嗷。

夏末深藍終於淚奔了。

RAIY乃個損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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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深藍想了想,告訴了上田管家今晚不回去吃飯,然後提了背包出去跡部宅。

東京正是四月初的時節,有極好的陽光,下午三點的時光,是路上的行人正少的時候,夏末深藍順著人行道一直走下去,兩旁的櫻花樹沐浴在光線下,倒是多了幾分迷蒙。

道路的最彼端,冰帝淺金色的大門緩緩地出現在視野中。

夏末深藍愣了愣,然後突然想起明天的這個時候,三點的時間,大抵一切都有結果。

無論是輸是贏。

唯一可以獲得的溫暖,都是有那個人陪伴。

深藍從冰帝的正門進去,看了看偌大校園裏的事物,發現似乎已經多多少少改變了一些。

嘖嘖,她才多久不來,已經OUT了。

此時貌似正是下午活動的時間,教室裏沒有幾個人,夏末深藍推開門走進去坐下,還是以前的位置,桌椅上沒有太多灰塵。

但是,的確是很久不來了。

自從上次公布了那次並列的成績。

夏末深藍繞了兩圈,然後很淡定的飄了出去,活動時間不出去活動真是各種吃虧。劍道社的部活已經很久沒有去了,深藍端著下巴想了想,決定先去劍道社看看。

上次劍道社的不愉快已經過去很久,深藍向來不太在意這種事情,所以很淡定的蹦躂的去了社團。

劍道社倒是沒變幾分,夏末深藍推開門走進去,卻發現氣氛貌似有幾分嚴肅。

矮油,今天是怎麼了?深藍在門口靠了靠,然後邁開腳步走進去。

劍道社裏不像是平日裏的訓練氣氛,穀川一站在一邊,身後站著一些以前深藍在劍道社見過的社員。

另一方似乎也是熟麵孔,不過是清一色的女生,穿著寬大的劍道服,頗有英姿的感覺。

深藍仔細想了想,貌似是上次和她PK過的那個女生。恩……應該是劍道社的頭牌==(女兒頭牌是用來形容花魁的嚶嚶)。

叫神馬名字來著,夏末深藍轉了轉眼珠,覺得自己記憶力實在是不大好。

在一旁糾結了半天,深藍少女決定不再趴在這個問題上刁難自己,於是笑了下,朝著中間的位置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