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洪烈看到被打的狼狽不堪的幾個孫四照手下,咬牙切齒,低吼道:“秦易,你這段時間頻頻出手,似乎有些狂妄自大了。真的以為楚城沒人奈何得了你了嗎?何必呢?有些人生就該是奴才,你非要去爭,爭到最後,真的以為自己就可以翻身做主人了嗎?”
秦易聽到這,哈哈大笑起來:“韓洪烈,我真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聽的笑話。所以呢?現在我就站在這裏,你能奈我何?”
“秦易,你生就該是奴才。當初我不讓韓秋嫁給你,就深知你們秦家是個奴才家,配不上韓家,不過我沒想到,你似乎生有反骨的樣子。”韓洪烈寒聲道。
秦易看得出來,他不像是故意激怒自己。
對方是真的生有這種優越感,高高在上,仿佛別人都是螻蟻,生要服侍於他!
“你好好的待在家裏,過一輩子碌碌無為的生活不好嗎,非得出來興風作浪。這片樹林讓給你又如何,秦易,我很快就會讓你知道,我的手段到底有多殘忍。”韓洪烈沉聲道。
話罷時,韓洪烈就擺了擺手:“把他們幾個給我帶回來,我們走!”
接著,其手底下的人,將孫四照的幾個狗腿拉了回來,打算離開。
秦易看到幾人離開,再看向張長貴。
沒等他話,張長貴就滿頭大汗的道:“秦公子,我,我是去找韓洪烈樹林的事兒去了,沒想到這時間拖了那麼久,您沒事吧。”
秦易冷笑而出。
他不覺得時間拖那麼久和張長貴一點關係都沒。
恐怕張長貴是有意拖那麼久,因為對方很清楚,自己和李憂蓮來到這片樹林內,不會安全了。或許孫四照的手下和韓洪烈都被算計了。
對方是打著借刀殺人的想法,自己今和李憂蓮真死在這裏了,最大贏家是誰?還是他張長貴。
秦易心裏這麼想,對張長貴已然起了提防,這張長貴能當上縣令,那不是靠吃閑飯上去的,必定有其能耐。隻不過他沒證據,不好去,可心中已然記住了此事。
也罷,反正他也沒打算讓這張長貴有好下場,既然對方不仁,他也沒必要講什麼道義了。
“不必解釋了,此事我知道,你可以走了。”秦易擺了擺手:“對了,從今起,我不希望這片樹林出現任何事情,張大人,如果出了什麼差池的話。我可不會保證我的手下一直口風那麼嚴啊。”
張長貴滿頭大汗的道:“我知道,我知道……”
完話,張長貴才忐忑不安的走了。
秦易將張長貴趕走之後,方才背負著手,在這片紅木樹林內轉悠了起來。
“紅木……紅木的確很珍貴,是木材之中的上等木材,可以做一些很珍貴的家具等等,可是,似乎沒珍貴到讓王爺派手下親自來查探真偽吧。”秦易道。
李憂蓮輕輕點頭:“我以前聽紅木似乎有一些特殊的用處,不過到底是什麼用處,我不知曉。而且紅木似乎販賣價格很離譜,在京城賣,從來都是高於市場很多倍,即便如此,也是有價無市。”
“既然如此,可以確定,這紅木不簡單了。”
秦易找了一塊被砍伐過的紅木樹,看著裏麵的紅木,喃喃道:“這紅木樹林存在那麼多年,韓家也沒砍伐幹淨,看來韓家也不知道此紅木的重要性。再加上孫四照的所作所為,這紅木樹林更加值得推敲了。不過現在,這些有些沒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