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沈清寒今日去不惑天清談了,蘇挽歌偷偷摸摸的來到沈清寒房中,摸到床邊,在一床柱上摸到了一出滾動的機關,輕輕往下一滑,在離床兩尺遠的地方蘇挽歌果然摸到了一出開口鑿洞,一陣濃醇的酒香溢漫開來。
蘇挽歌挑了最裏邊的一瓶,掀開酒蓋,酒香更濃了,濃得蘇挽歌眉目欣喜,這酒怕是放了有百年之久了。味很純,一口入喉竟是她喜歡的青竹吟。眉梢不由一挑,心愉之際不免有些奇怪:她之所以知道這藏酒處,全倚仗原著,可原著中這放的隻有上好的桃花釀,哪裏有青竹吟的一席之地。蘇挽歌又向裏摸去,發現左側酒瓶的花紋與她手中的這瓶有所不同。提出一瓶,擰開一聞,清香濃鬱,是沈清寒所喜的桃花釀。蘇挽歌趕緊蓋回酒蓋,放了回去。回到床柱邊,摸向那處機關,發現這滾環竟未滑到頭,好奇心驅使,蘇挽歌將其盡數滑到底。
耳邊迷迷糊糊的傳來一陣石門開動的聲音,一下子蘇挽歌的好奇心蹦得有天高。想也沒想,便一骨溜的走了進去。
蘇挽歌隻是視物不清,又不是真瞎,初入,還是能感受到裏頭的無邊無際的黑暗。再往裏一些,出現了些迷迷糊糊的光點,越往裏,光點越多,像滿天的繁星一樣。
蘇挽歌立身於有萬千夜明珠裝綴的殿室之內,室中結構精巧,放有許多古色古香的墨漆雕花書架。若是她能看得見,便會發現這室中掛滿了畫,少說有上千幅,皆是人物畫,皆為同一人。畫中女子栩栩如生,芙蓉如麵柳如眉,不施粉黛,美得恰得其分,不落俗於世,亦不寡然於外。
皆是她的模樣。
感到身後一陣氣流湧動,蘇挽歌憑空冒了一層虛汗。完了完了,不會是沈清寒吧?他會宰了我的!
“師兄”蘇挽歌試探性出聲一問。
“嗯”
蘇挽歌破天荒的沒有聾聽見了,頓時心也涼了半截。
蘇挽歌還沒有想好用對之策,就被一雙溫熱的手拉住往外走。
蘇挽歌:什麼情況?不符合劇情的發展啊!
“一個儲物室而已,沒有什麼好看的”許是室內回音,許是沈清寒的聲量夠大,沈清寒的話竟一字一句的都入了蘇挽歌的耳,要不是還在視物不清,蘇挽歌都以為自己的發毒期過了。
暗毒很磨人,每次發作少則一個月,多則半年之久。
看沈清寒這氣定神閑、閑庭信步的樣子,看來這裏真的隻是一個簡單的儲物室了。暗暗讚歎自己的運氣好。
“師兄,我還拿了這個”蘇挽歌朝沈清寒搖了搖手中的酒瓶。
沈清寒的眼神顏色加深了幾分,聲音卻一如既往的平和,“無妨,本就是供人飲用的,你喜歡便多拿幾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