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青繇這句話,蘇挽歌剛剛咽到嘴裏的酒盡數噴了出來。
“咳咳,那個鬼王啊,你實在不用這樣安慰我”蘇挽歌說道。
“誰安慰你了,這本來就是事實。我看你腦袋是被驢踢了才什麼都不記得”青繇氣道。
“唔,她的確有一頭驢,說不定真的是”沈清寒猝不及防的補刀。
蘇挽歌:……
師兄你變了,你不再是以前那個單純善良可愛的師兄了。
“你還好意思說她,你自己的腦袋估計也被車輪碾過,連我這英俊到讓人過目不忘的臉都能忘記”青繇又轉過來對沈清寒罵道。
絕境鬼王就是有魄力,他師兄這樣脾氣陰晴不定的人說罵就是罵。
偏生沈清寒還表現出氣量很好的樣子,淡定的問道,“此話怎講?”
青繇快要被氣死的樣子,“我啊,帝師,南羽國第一宮廷護駕侍衛青花啊”
聽到這個,沈清寒一掃剛才臉上的雲淡風輕,表情凝重起來。
帝師這個稱呼,是很久以前的了。
“你……混得不錯”想了半天,沈清寒擠出這麼一句。
“嗬嗬,哪裏哪裏”青繇笑著謙虛說道,才一瞬又冷了臉,“誰要和你說這個?”,他指了指蘇挽歌說道,“她啊,你認不出來了?”
“她難道是……”沈清寒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對啊,她就是”
蘇挽歌:……
她是誰?能不能把舌頭捋直了才把話全部說出來,這樣說一半真的很討厭啊!!
“我是誰啊?”蘇挽歌疑惑的問道。
“你是南宮晚啊,你後來是不是變傻了?算了,你以前也不聰明”青繇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蘇挽歌:……
南宮晚又是誰?原著中沒有提到過,鬼知道是哪裏來的隱藏情節?!
“哦……我知道了”蘇挽歌大夢初醒的答道。
“娘親知道什麼了?”寧嬰湊過來好奇的問道。
“我假裝我知道了”蘇挽歌說道。
三人:……
“算了,有些事情你忘記了也好”青繇突然有些滄桑的說道。
聽了青繇這句話,蘇挽歌點頭表示讚同。有一句話不是這樣說的嘛,“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所以蘇挽歌當機立斷決定不好奇這個身份。
青繇嚐了一道菜,轉而對蘇挽歌道,“蘇挽歌,你嚐一嚐這道菜”
聞言蘇挽歌拿起筷子挑了一點放在嘴裏,麻得舌頭都僵硬了,可麵上仍不動聲色。
青繇憋笑的問道,“味道怎麼樣?”
“甚好,甚好”蘇挽歌答道。
“我知道你腎好,我是問你菜的味道好不好”
蘇挽歌白了他一眼,“我拒絕和傻子說話”
“你再說一遍”青繇又開始氣了。
“我兒子說得沒有錯,你不僅智商令人捉急,聽力也堪憂”
寧嬰聽見蘇挽歌的讚同,立即飄飄然的接話道,“我就說……”話沒有說完被青繇一個涼嗖嗖的眼神逼了回去。
蘇挽歌感歎:怎麼一個近絕混成這樣!
蘇挽歌對沈清寒說道,“師兄,你也嚐嚐”
聞言沈清寒當真拿起筷子挑了一點放到嘴裏,表情一瞬間的凝固,半晌才道,“果然甚好”
聽他們都快這道菜好,寧嬰好奇的也挑了一筷子放倒自己的嘴裏。
剛入嘴,寧嬰立即吐了出來,氣道,“你們騙我!麻死了哪裏好吃”
聽見寧嬰的抱怨,蘇挽歌和青繇朗聲笑了起來,沈清寒看見蘇挽歌笑,也微微一笑。
蘇挽歌決定回歸正題,“鬼王啊,你認不認識紅衣傾世?”
“認識,那個穿紅衣服帶著麵具到處嚇人的神經病嘛,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