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嗬。”袁方輕蔑一笑,指著天佑,“難道真的有毒蛇盟的人要殺他?”
說到“他”字的時候,袁方刻意說很重。世界上最強大的殺手集團,怎麼會派人去殺一個廢物?
忍者沉默了下,說道:“難道你不覺得他有什麼不對勁嗎?”
袁方又端詳了下天佑,“有什麼?”
“他至始至終都沒有動過!絲毫沒動!”
袁方無奈了笑了,“沒動有什麼奇怪的。最多絕對這個姿勢帥罷了。你難道沒有看見,他手裏拿著的是什麼?可笑的弓,還有更可笑的木箭。未必然他是在黑暗中與什麼人對峙?”
“對!他就是在和那個高手對峙!”袁萍萍突兀道,“所以求求你們了,救救他吧!他的傷勢已經撐不了多久了。”
“我覺得這個女孩說的沒錯!不管怎麼樣,他也算是你們考察團的,他受了怎麼嚴重的傷,難道不該救治?”忍者認真說道。
“你們考察團的?”袁方重複了忍者的話,然後陰笑道:“你果然不是考察團的!”
忍者退了一步,隨後定了定神,又道:“不是又怎麼樣?我的氣力也用完了,我現在對你又沒有什麼威脅。是不是考察團又又什麼關係。不如...我們練手對付那個神秘的毒蛇盟,你看怎麼樣??”
袁方聽吧,放肆大笑起來,“蠢貨!都是蠢貨!你居然也相信她說的什麼毒蛇盟!哦...我知道了,你其實就像轉移我的注意力,好自己逃跑吧?”
忍者氣的跺腳,指著天佑道:“怎麼和你說不明白?!你再仔細看看他,如果你受了這麼嚴重的傷,不自救、不暈倒、還能保持這樣的姿勢?”
剛開始,忍者其實一直沒注意到天佑背後的傷,隻是聞到一股子血腥味。直到變成樹後,聽到袁萍萍所說,這才注意到他的傷勢。
這樣的傷口,已經不能用嚴重來形容了,隻能是慘不忍睹。所以才會失神動了動,讓袁方察覺到了破綻,知道樹是他變化的。
袁方微微皺了下眉頭,他又看了眼天佑的傷口,連他也不忍直視。
“求求你們了!救救他!”袁萍萍還在一旁一個勁的哀求。
袁方自問自己受了這樣的傷,確實不能想這樣站著不動。但他嘴上怎麼肯服輸?
“放屁!他肯定是中了什麼定身的招式,或者...已經死了,剛巧保持這個姿勢而已!不信你看看。隻要我輕輕一挨著他,他就會倒下。”說著,他伸手想要拉天佑。
“哎~”
隻聞一聲歎息聲入耳。袁方不自覺的心驚一跳,隻覺得靈魂都恍惚了一下,身體竟然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沒等他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到底是誰在歎息。“別動!”忍者俯首在袁方耳邊,冰冷的命令道。
他將匕首置在袁方的咽喉,就像一個陰冷的毒蛇在他身上遊走一般可怕。
袁方隻覺得自己被死亡深深籠罩,哪裏還敢動彈。他絲毫不懷疑忍者這一刀的威力。
他懊悔到了極點,在他們離得這麼近的情況下,居然大意讓把後背留給了最善暗殺的忍者。
他咬牙不甘的罵道:“我就知道你是騙我的!說什麼毒蛇盟,你就是條毒蛇!還有你,袁萍萍!你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居然幫著這個混蛋騙我!”
袁萍萍委屈的叫道:“我沒有,我隻是真心想讓你們幫幫天佑!”
可是無論袁萍萍再怎麼解釋,袁方都憤怒的盯著她。絲毫不相信她所說,還暗自決定一定會找他們氏族算賬。
“你放了我!旗幟我們一人一半?”轉過頭來,袁方又對忍者說道。其實他很少妥協,但這次他為了這場比賽,付出了很多,還沒有打敗瀟雯之前,不能有閃失。所以,他稍稍服軟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