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對你霸王硬上弓過?”顏灩已經有點“惱羞成怒”了。
“經常啊。”齊亦卻回答地理所當然。
齊亦看了看自己用來讓顏灩和他保持距離的左手。
齊亦用難得展露的魅惑的眼神特別直白提醒顏灩:要不是這隻手擋著,你現在就已經對人家為所欲為了呢~
顏灩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就算經常好吧,我腦子有問題才會當著我爸我媽的麵親你吧?”
“011年1月15日,墨爾本,氣晴。
那是你畢業典禮結束之後的第二。
那一,我第一次去你家接受審查。
我和你,在你家的後花園裏麵。
不知道是誰當著自己爸爸媽媽還有大伯和大伯母的麵跟我接吻了來著。”齊亦也是“不甘示弱”。
“畢業典禮的時候?”顏灩反應了好久,她都已經有點不記得自己是哪畢業了,齊亦還能具體到年月日,這也是醉了。
顏灩終於想起來之後就不幹了:“那一明明是你對我霸王硬上弓好嗎?我純粹就是受害者,你不要本末倒置。”
“請問接吻和受害之間有什麼聯係?我看你明明挺喜歡的啊,怎麼忽然就變成受害了?”齊亦和顏灩還保持剛剛的姿態。
齊亦完之後就看著顏灩,麵帶委屈地表示,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齊亦的委屈實在是太有殺傷力了,顏灩決定妥協,索性好好作回自己的位置,把馬上就能到嘴的“齊白兔”給放了。
見顏灩真的打算就這麼算了,齊亦又把人給拉了回來緊緊地抱住了。
齊亦用比平時低沉很多的聲音在顏灩的耳邊:“我現在有點玩火自焚,拜托你不要動,讓我抱一下,一下就好。”
顏灩聽完,實在是覺得氣不打一出來,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這應驗得是不是太快了一點。
但終是沒有推開齊亦。
齊亦這是哪根筋搭錯了?
“好了,你馬上就家到了。
我剛剛很心,沒有把你的妝弄花。
我是從你的助理那裏搶過去機場接你的活的。
你爸媽應該還等你回家吃飯呢。”齊亦的語氣,漸漸變得比較正常。
在了解到“縱火犯”為什麼行為這麼怪異,而且還不負責滅火之後,顏灩忽然有點心疼。
顏灩平時坐飛機也不怎麼打扮,但是今要回家見老媽,就隻能在飛機快要到的時候,把自己給認真收拾了一次。
路冰然從來都教育女兒,不化妝是不能出門的,所以從外麵回來的時候,自然也必須是收拾得妥妥當當的。
“齊亦,你不要擔心,也不需要這麼心翼翼。
我爸我媽都是非常開明的人,他們現在就是有些生氣。
肯定不可能一直氣下去的。
而且我大伯現在已經和你爸一個鼻孔出氣了。
你不要那麼敏感,我家裏人都很好搞定的。
還有就是,你可以放心,不管爸爸媽媽的態度如何,我都是會堅持到底的。”顏灩本來是和齊亦擁抱,話的時候就在齊亦的後背拍了拍。
顏灩這麼的一個安慰的動作,讓齊亦整個身體都僵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