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出什麼問題了嗎?弄壞了?”高宇更加不解地問顏灩。
高宇完全不記得自己有折騰過顏灩的錄音筆,沒記錯的話,他甚至連怎麼用都沒有研究過。
當時借走顏灩的錄音筆,隻是想留下一個再次見麵的借口罷了。
對付大一的、真浪漫的師妹,這樣的方法最好用了。
“沒壞,你還給我的時候,裏麵有一個文件,我當時不知道這個文件是有用還是沒有,也不知道是不是采訪內容,更不知道你自己有沒有保存,所以我就打開聽了一下。”顏灩把錄音筆的事情講簡單地了一下。
高宇並沒有真的拿錄音筆去采訪,所以他覺得裏麵的內容應該和他沒有關係,他不過也就是拿起來,在寢室的同學麵前晃了晃而已。
“我後來沒有用錄音筆做采訪。”高宇覺得自己需要解釋一下,雖然他並不覺得這是一個必須要解釋清楚的原則性問題。
“我知道你沒拿去做采訪,因為裏麵錄的是你和你們寢室的同學的對話。我本來不想聽,但是第一句就是你的,你借你錄音筆的女生,來學校的時候,陣仗很大,家裏來了好多人,開了好多輛好車,你要是能把這個女生追到手的話,至少可以少奮鬥十年。”顏灩看著高宇。
高宇張了張口,不知道應該一些什麼,他自己過的話,他自己當然記得,但這樣的話,是不可能當著顏灩的麵講的。
高宇沒有研究過顏灩的錄音筆怎麼用,自然也不知道怎麼刪除不心錄下的文件。
“我不是那個意思……”高宇想解釋,但是還沒組織好語言。
“沒關係,我那聽完之後,給我爸打電話了,我問我爸爸,就我一個師兄覺得追到我可以少奮鬥十年,我還讓我爸幫忙分析分析,十年這個數據,到底有沒有道理。”顏灩接著話。
此時的高宇既尷尬又懊惱。他無話可。
“我爸爸那個時候和我,每個人奮鬥的過程和方式都不太一樣。
所以他也不太清楚十年這個數據有沒有水分。
他你可以先奮鬥個十年,再看看適不適合追我。
所以,如果是你的話,至少要十年之後,我才會答應做你女朋友。”顏灩這話的時候,一本正經。
…………………………
“再怎麼,高宇現在還是我們院的學生會主席,而且明學生會就要換屆選舉了,你這個下屆委員候選人,好歹給人家留點麵子嘛。”寧萱有點不太讚同顏灩剛才的做法。
顏灩拒絕高宇的時候,寧萱就在一旁站著。
寧萱這會兒雖然這麼和顏灩,但剛剛聽到顏灩和高宇兩個人的對話的時候,她就隻差在一旁直接笑出聲來。
高宇這錄音筆借的,真不知道應該要怎麼用言語來形容了。
“我就大一的一個嘍囉,又沒有資格去競選主席,我給他留麵子幹嘛?再了,除了你也沒有其他人聽到了。隻要你不往外,他自己肯定沒臉和別人起這件事情吧。”顏灩不以為意。
“我覺得你還是心一點比較好。”寧萱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心的大是生的,據是和每個人自己的拳頭一樣大,所以,心兒不是你,就能。”顏灩每次收到寧萱的關切之後,都會扯點有的沒的。
顏灩是理科生,她考入廈門大學的時候選的廣播電視專業,是少數文理兼收的專業之一。
是文理兼收,實際上根本就是文科的專業,幾十號人裏麵,就一兩個理科生,基本可以忽略不計。
顏灩從高中文理分科之後開始,就不太擅長和文科生打交道。
好在同寢室還有一個寧萱和她一樣是以理科生的身份考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