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沒反應,乘機好好的占下她便宜,常軒動作越來越粗魯,甘靈沒有動,隻細細感受。
別過對懷中人嘴唇的侵犯,常軒的吻落在了甘靈脖子上。
實在太熟悉了,這樣的他和仙人掌有什麼區別,不由自主的抱上他的腰,再回憶昨晚的夢,甘靈真的就要以為,她正被仙人掌寵著。
可當聽見常軒在她耳邊輕輕的一句,“靈兒,怎麼了。”甘靈陷入意亂情迷的大腦突然清醒。
她在幹什麼,若被常軒迷惑,而做了對不起仙人掌的事,她豈不就是一個壞女人。
發覺到情況不對,一把將沒有防備的常軒推得滾到地上,一咕嚕爬起來下地,再甩給,剛站起來的常軒一耳光。
“啪”一聲,清脆響亮。
甘靈這一巴掌也將常軒打清醒,倆人互相的再次愣住,常軒臉上出現一個很清晰的手掌印。
時間定格,二人對視,甘靈手心發疼,可見剛才的一巴掌,她用了多少力氣。
常軒抬手撫上半邊臉,誰也沒說話,對視半天常軒才道:“你……你打我?”他其實在說,難道你就認不出來我是誰?
甘靈緩過神“撲通”跪下:“國師,奴婢自知打您是奴婢該死,若國師氣不過,請您任意懲罰奴婢,但請國師,能否不要這樣子對奴婢!”
跪在地的女子,左一個國師,右一個奴婢,常軒內裏無由來的生出疼,她就這麼急著與他劃清界限麼。
他一把將跪在地的女子拽起來,“我說過,你以後隻能叫我軒哥哥,你若總忘記,我不介意再用剛才的方式提醒你。”
胳膊被常軒抓住著,如何也掙脫不開,既然掙不開,甘靈沒有繼續掙紮,而是語調帶上哽咽道:“你說隻要我答應和你穿一樣的衣服、叫你軒哥哥,往後就不會做,違背我意願的事,可你剛才那樣子算什麼,你當我是什麼人。”
甘靈眼淚順腮而下,眼前女子的一臉委屈,令常軒手足無措。
他見不得她流淚,依著男人對心愛女子的本能保護欲,常軒很想將甘靈攬入懷,可他隱忍住了衝動,“剛才我混蛋,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會那樣了。”放開甘靈,他說道。
甘靈順勢一屁股坐在矮榻上,捂臉哭泣開,說的輕巧,以後再也不會那樣,就他們剛才的樣子,以後還得天天麵對,怎可能不記著今日事?
她是女人,心還沒有大到那種地步。
甘靈的眼淚使得常軒手足無措到家,撓了撓頭,他挨她坐下:“靈兒,那個我……”一手搭上哭泣女子的肩膀,卻被甘靈一把將他的手打開。
“靈兒,要不這樣,你說,你怎樣才能原諒我,隻要你說出來,你的任何懲罰我都接受。”
停下哭泣,甘靈紅著雙眼問:“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堂堂樓靈國師,豈會失信於你個小女子。”
“那好,將我的賣身契還我,從今往後,你我互不往來。”
常軒被噎,但很快調整:“我可以接受你的任何懲罰,但這個怎能算。”
甘靈嘴一撇,又“嗚嗚”哭上了,她就知道,一個下流胚子的話,怎能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