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就是名滿京城的柳才子的滋味,還不錯。”
飽食一頓的美人豹,舔著嘴唇,一副回味無窮的模樣,如果此時再點上一支香煙,說一句我會對你負責的,那便是一個極完美的鏡頭。與燕兒那種完全被動,任君憐惜的乖巧完全不同,這個大膽而火辣的西域女子,其豪放與積極,幾乎讓柳長安大覺驚訝之餘,心內也不得不承認,野味確實很有意思。
“你是東家,占了人家的便宜,就不可以扣人家工錢了。這是規矩,不能壞。”娜妲微笑著,任柳長安的手,在自己身上遊走。這間房間,本來就是用來做這等事用的,現在女主角沒變,男主角換了個人,那些器械自然用不到,但是這張大木床,卻足夠兩人折騰。既然柳長安不急著回去,那麼就多溫存一陣,她也沒意見。甚至,她還主動撩撥著對方,期待著接下來更激烈的撕殺。
“你會功夫吧?看來,我是自做多情了,如果我不來,你也不會有什麼意外。”柳長安在方才的交鋒中,已經領略到,這個女人的腰腿是何等有力。這種力量,不但能給男人享受,也同樣能終結男人的生命。他相信,盧忠雖然是男人,但是一對一的話,根本不是娜妲對手,之所以被娜妲製服,也是實力不濟,而非偷襲。那麼就算自己不來,她也應該吃不了虧才是。
娜妲甜甜一笑“你猜錯了。我確實會功夫,可是如果你不來,我就不會露出我的功夫,隻會像現在一樣,任男人擺布。不過騎在我身上的男人,會變成那個令我惡心的臭老頭罷了。”
她歎了口氣“我其實從沒去過塞上,一生下來就在中原。我阿母是波斯人,被人賣給了一個漢人做姬妾,生下我以後,不知道怎麼的,就得罪了家裏大娘,再後來又不知道怎麼,就落到清樓裏。我是在清樓長大的,你也明白,那意味著什麼。我從小就學坐缸,到了十幾歲,才開始練拳。所以,我從一開始,學的就是伺候男人的功夫,到了後來,才學的殺男人的功夫。於我而言,伺候男人的時候遠比殺他們的時候多,就像盧忠說過的,我是個表子,一直都是。跟我們天然居附近,那幾家胡昌館的女人,沒有區別。”
柳長安當然知道,這個女人並非是燕兒那種未經人事就跟了自己的。相反,其經驗豐富,那是個技藝高超之輩,與自己算是棋逢對手那種。也之後在她身上,自己才能獲得充分的釋放,不必去考慮她能否承受的住。這種狂野也大膽,或許正是曾經的經曆,才能擁有。
他搖頭道:“事情不是這樣。每個人無法選擇自己的過去,但是有機會的話,我希望你能選擇自己的未來。至少在天然居的時候,我可以保證,沒人可以輕薄你。你也不需要委屈自己,卻陪某個男人。”
“傻瓜。”娜妲主動獻上香唇,良久之後才笑道:“東家,你真傻。我這種人,哪有資格決定自己的命運,還不是上麵要我陪誰,我就陪誰了?隻有陪你,是我自己做主的事,上麵從沒叫我跟你有這種關係,你……是我自己想要的男人。可是如果有一天上麵要我離開你,我也沒辦法拒絕。這次的事一出,我的身份在你這就算露了底,接下來,估計就要離開,換一個新的胡女過來替班。我警告你,不許對她像對我這麼好,不然的話,娜妲會吃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