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沫沫跑完負重,一出操場便遇見一男子。北沫沫不甚在意的走過,後突然被人喊住。北沫沫疑惑的轉過頭看見一帥哥,但使勁的搖了搖頭也記不起眼前這個喊住自己的人是誰。延楚看著麵前女子迷茫的撓了撓頭,瞬間就有一種遭雷劈的感覺,然後怔怔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自己的容貌有那麼容易被忘嗎?不至於吧!雖然他是懷著無限的希望的,但北沫沫乃誰!對於不熟的人她隻能說是患有臉盲症,雖不至於記不起臉,但至於名字嘛,那就隻能算了!
終於北沫沫在撓了無數她那及肩順滑的短發後也於功無補的情況下,隻好裝作隨意的打了個嗬欠,就這樣瀟灑的走了,獨獨留下延楚一人,在夕陽的映輝下倒也顯得格外的孤獨寂寞……
延楚怔怔的呆在原地,不知為何心竟是如此的空曠清明。大概有好久沒有感受到這種收人忽略遺忘的感覺了吧!地位金錢權勢無所就缺便是他的現狀,成功那會兒他身邊便也就沒了真心的朋友,所有第一次見到他的人都能叫出他的名字,並裝作很熟的客套阿諛奉承。這些僅僅是因為他不可一世的容貌以及那至高無上的權利,嗬嗬嗬!有時候人還真是可笑!貧窮時,想著有錢。但別人卻對你不理不睬。有錢了,卻懷念失去的,那些牆頭草便轉過來跟在後頭客套。嗬嗬嗬,人其實無可厚非是一種蠢物罷了!延楚搖了搖頭,咽下心中的苦澀,轉身向天台走去………
涼風習習,順著那頭及肩的青絲滑至搖椅。搖椅上的人兒明唇皓齒,就那樣慵懶的靠在搖椅上,原來水靈靈的眼睛緊閉著配合著那微皺的眉頭倒也透露出幾分憂傷。延楚一上天台便看見這樣一幅美人圖。緩緩的走過去。脫去軍裝的外衣蓋在熟睡的小人上,舉止投足間洋溢著一抹濃厚的溫柔寵溺。
蓋上後心情瞬間就高漲了許多,也就懶得停留。抬腳便打算下樓。“謝謝,帥哥同桌”
雖然這聲音微乎極微,但延楚停頓的腳步也證明了他捕捉到了。北沫沫也不矯情,裹著他的外套,翻個身又繼續睡覺也!而延楚在聽到後隻是微微的停頓後,便下樓,但至於那臉上也洋溢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刷―”北沫沫拉開凳子,坐在椅子上,看著自己的同桌,不用她說,這也是頂級的帥鍋鍋。正看著入神,便見那延楚轉過身,拉開了衣領,嘴角揚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北沫沫也就那樣看著絲毫不介意他剛才的動作,反而傾身下去,在延楚耳邊耳語了一句,便頭也不回的吃飯去了。而延楚還依舊保持剛剛的姿勢,耳邊一直回蕩著北沫沫那句話“說實話,帥哥同桌還真是秀色可餐呐!”鼻尖依舊縈繞著那抹檸檬的清爽味,嘴角緩緩的上揚,連他自己也不知自己因為北沫沫而……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