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痕一臉陰毒的說道:“我們是不是應該抓緊把連雨琴那個賤人給弄死啊?萬一刑大人來了,看我們在這邊毫無建樹,會不會不高興?”
朱娟點頭道:“我也有這樣的打算,我從月瀆大人那邊弄來了這個小藥丸,找個機會,讓連雨琴那賤人吃下去就行了!不過我總擔心,那個韓進如果再來的話怎麼辦?”
“媽,這你就放心吧,上次韓進已經被魏大師警告過了,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再來!”連痕一想起韓進,眼中頓時閃過一絲陰鬱。上次被韓進踢過一腳,他可是很記仇的!
……
另一邊,清江大學醫務室。
“陳哥,我來看望你啦?”
呂權手裏提著一袋子的水果,來探望陳誌清。如果不知道的人,一定都會稱讚呂權夠義氣,陳誌清變成這樣了,還每天都提著水果來看望,這情義真是沒得說的。
其實呂權是有苦說不出啊!
陳誌清現在腦子有點兒混亂,經常說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比如呂權你是我老婆,我現在生病了,你必須每天都來探望我,如果有一天不來,我就用刀子捅死你!
說這話的時候,陳誌清一臉的認真,嚇得呂權冷汗嗖嗖的冒。
於是,呂權就每天都來探望。第一天來探望的時候,陳誌清就發火了。呂權,你特麼的去探望人,兩手空空的嗎?以後來看我,必須買點兒水果鮮花什麼的,不然我就捅死你!
呂權捏了把頭上的冷汗,哪裏敢說不字?
他第二天來的時候,就帶了水果和鮮花,陳誌清才一臉滿意的摟著他,一個勁兒的說好老婆辛苦了,弄的呂權渾身都是雞皮疙瘩。可憐呂權家裏條件也是一般,一個月也就那千把塊的生活費,之前跟著陳誌清混,弄的一些錢,也都上次被韓進坑走了。
現在天天水果加鮮花,他很快就覺得吃不消了。
他琢磨著陳誌清腦子不太清晰,自己說過的話估計已經差不多忘記了。於是今天就偷偷的把鮮花給省去了,隻買了水果,看陳誌清是什麼反應。
“陳哥,你在寫什麼呢?”呂權一來到醫務室,就看到陳誌清正趴在桌子上寫什麼東西。
“我在寫信!”陳誌清頭也不抬,一臉認真的奮筆疾書。
“寫信?寫給誰啊!”呂權一臉怪異之色,這年頭,還有誰寫信啊?直接發郵箱不就得了?
“寫給我啊!”陳誌清說道。
“寫給你?”呂權愣一下,說道:“你寫什麼內容啊?”
“我說你腦子有病吧?我特麼的還沒收到呢,我怎麼知道寫什麼內容啊?”陳誌清不耐煩的瞪了呂權一眼,繼續寫著。
“額,那好吧,陳哥你慢慢寫,我還有事兒先回去了!”呂權說道。
特麼的天天跟個精神病在一起,自己沒病也成精神病了。嗯,回頭是不是跟陳少說說,把他直接送三院去接受治療呢?繼續在這學校醫務室鬧騰,也不是個事兒啊!
“哎,等等,你現在還不能走!我的鮮花呢?”陳誌清抬起頭看著呂權道。
“鮮花?”呂權心裏一咯噔,連忙說道:“陳哥啊,今天我去鮮花店看了,鮮花都蔫了,我琢磨著蔫了的花送給陳哥不好,所以今天就沒買!”
“什麼,你今天竟然沒買鮮花?我擦你個死婆娘,當老子的話是耳邊風吧?看老子不捅死你!”陳誌清勃然大怒,刷的就抽出旁邊的一把水果刀,向著呂權衝了過去。
“陳哥,我真不是有意的啊!”呂權一看,嚇得臉都白了,回頭撒腿就跑。
“你特麼的還敢跑?給老子站住!讓我捅幾刀,今天這事兒就算完了!”陳誌清拿著刀子,直接追了過去。
“讓你捅幾刀?我次哦!”呂權直氣的幾乎要破口大罵,特麼的說的輕鬆,你讓我捅你幾刀試試?
呂權這會兒可絲毫不懷疑陳誌清會捅自己的決心,所以使出了吃奶的勁兒跑著,嘴裏還大喊著:“救命啊,殺人啦!”
很多同學轉過頭看著,當看到是陳誌清時,都嚇得跑遠了。陳誌清凶名在外,誰敢去擋他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