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明也許真的是中了魔咒一樣,實力要麼弱不禁風一般,要麼強大到奪人眼球。
不知戰木幻木有沒有這樣的想法,還是根本沒有注意到花明之前根本就是用生命在戰鬥。
倒是菁菁,看著趴在桌上的花明,有些不自覺的手在桌子邊緣徘徊,想要拍拍花明問個清楚。
“你?想問什麼?”花明慢慢的抬起頭,肯定是菁菁的香味暴露了她的舉動。
“誒。之前,你一路上升到四階劫魂,如果不是老先生及時製止,還不知道你還會升到多少。”菁菁一本正經的有點嘟嘴地慢慢道。
“我怎麼一點兒印象都沒有!難怪之前你們都拍須溜馬地問我這個問我那個。”花明帶著鄙夷的眼光看著兩個大男生。
一陣寒意從何而來,兩人一個噴嚏打了出來。惹得菁菁哈口笑,似乎根本掩飾不住牙口,淑女形象都受到了侵犯。
“原來你自己也不知道,你被老先生打暈過去了,應該是這樣的。”
“菁菁,我想去問問老先生知不知道我是為什麼這樣子,在那段時間,我根本就沒有突破劫魂的印象。”花明站起身來,一隻手按在了菁菁肩上,認真道。
“我覺得先生也不一定知道,他肯本就沒有和我們提過。”
一語道出,花明失落的坐了下來。立秋仿佛對這一切很在意,悄悄地走出了教室。
“咚咚咚!”
樓房大門被敲打著,隨著裏麵一聲應,立秋走了進去。
這裏是東老先生的宅子,看到東夷就連開門的時間都好像沒有,立秋就知道先生在查閱書籍,定然是關於花明的事情。
“先生,找到了嗎?”
“還沒有,但我也能估摸清楚個一二了。”東夷捋了捋胡子,挺著身板道。
“先生和我講講吧?!”
“恐怕你是有心人咯!”東夷一臉笑意看著立秋,立秋臉頰的暈色緋紅,東夷慢慢走到第二間房子的座椅前坐了下來,指了指另一個角落的沙發,示意立秋坐下,將書蓋在腿上。
“我不敢斷定,但我覺得花明天資非凡,雖然是一階劫魂,但是他苦練那麼久,自己感覺不到變化,並且一直都處於一階劫魂。是因為——同孤。”
“九州神器!”立秋有些壓抑不住地大聲吼了出來。
“沒錯,同孤,可是他也許是因為同孤降世處於夜晚,月色和黑暗注入了能量,使得同孤與月同壽同力。所以我稱之為月同孤!隻要不加控製,他七階劫魂的能力就可以完全釋放。”
東夷一口長氣呼出,茶水一品,接而說道。
“但我並不希望別人知道這一切,因為這會給他帶來殺生之禍。就是在我們知界城就有可能,別說騷動的九州大陸了。大家都在苦尋,一旦暴露,紛爭不斷啊!”
立秋茫然的從位子上站了起來,左右躊躇來回走動,自己該不該告訴花明事實呢?!
“喔!”
這一聲卻讓東夷嚇得掉了茶杯,原來四人早已偷聽了半天,居然自己那麼投入以至於沒有察覺。
花明先走了出來,就在第一間房的門後,看來房子大也不好啊!
“那我就不多說了,花明,記得學會控製自己。哦,對了,後天測試可不準欺負別人。”
一杯飲盡,東夷走入房門,二房內,大家互相對視,唯有花明憂心忡忡的樣子讓人不解。
走出了房子,花明在路上嘀嘀咕咕地一會兒笑一會兒沉思“能力有了,卻好像不好用,也不敢用。”
後天測試,淘汰賽自己又不想被淘汰,可是控製不了能力又害怕暴露了自己,糾結至極的事情好像都降到了自己的頭上。
“我們去散散心吧!花明。”
趁著菁菁戰木幻木不注意,立秋好像少有的點點頭,才認識一天,可是這一天經曆的太多太多了。大家都好像熟悉到了極致。
“不去吃飯了嗎?”
日過黃昏,花明疑惑道。
夕陽餘暉照耀,立秋二話不說隻是搖了搖頭,就拉著花明改道去了操場。
“花明,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麼進到這所學院的。”立秋有些仄口的微微晃著頭說道。
“我也不知道,造化弄人,莫名其妙的就讓我進學院了。”
花明本該生氣,因為這好像是對他的一種鄙視,間接的鄙視,能力的弱小被人提起的感覺真不好。
兩個人繞著操場來回好幾圈,有說有笑,有追逐打鬧的更多,兩人哪裏是第一天相識,明明就是發小一般,已經無話不說,好像忘記了饑餓。
操場的入口,隨著夜幕的降臨,一個感覺已經久等了的身影離去了。兩個人都沒有感覺到異常,那人好像之前就一直注視著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