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民!”
嗤!
“哈哈!”
鄭少臣聞言,嗤笑一聲,大笑道,“兄弟,你還真敢呀!吏兄最忌晦別人叫他這個外號,這回就算是我也幫不了嘍!”
張昊撇了撇嘴不屑道:“他就是犯賤,惹誰不好,偏要招惹爺,難怪連名字都叫賤民。”
“你…你…”吏健民被氣得,一時間連話都不出。
“死賤民,你什麼你?麻利點,先給我姨道歉,再把地上的酒添了,爺就放你一馬。不然…”
張昊有些不耐煩的完,便將剛把酒倒掉空杯子握在手心,五指輕輕一抓。
哢哢,從他手裏傳出一陣玻璃碎的聲音,片刻後,張昊手掌緩緩張開,玻璃杯已變成一把粉沫,飄落在地上。
“猶如此杯子。”
慕容知婧見狀,知道已切底把吏健明得罪,而且張昊也不會就此離去,此時她腦袋暈漲,渾身伐力,不想再多,便將嘴巴移到張昊耳邊,吐氣如蘭道:“定兒,千萬別殺人。”
完,便將身體挨著張昊,腦袋靠在肩膀上,不再話,把事情交給張昊處理。
“嘖嘖,兄弟,手上功夫不懶嘛!”鄭少臣目露精光,有些意外道,“難怪你有膽量跟吏兄叫板,不過,你還是太年輕了,這點手段,還不至於震懾到吏兄。”
“好,很好!原來是個練家子,並不是傻帽。”吏健明反笑道,“本少不但要你把地上的酒添了,還要抽爛你的臭嘴!慕容知婧,今晚要麼你跟本少走,不然,你藍集團的產品,別想再從海上運出去!”
完,便舉起手揮動了一下,片刻就有一個虎目精光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他身邊,對他神態恭敬道:“少爺,有何吩咐?”
“先給本少抽爛這子的臭嘴,再讓他把灑在地上的酒給添了。”吏健明沉著臉冷聲吩咐道。
“等一下!”
話音落下,鄭少臣便出聲製止道,“吏兄,給個麵子,別在這裏動手,你想教訓這兄弟,到外麵隨便你怎麼弄都與我無關。”
雖然他覺得張昊有些狂妄無知,但心裏還是很欣賞張昊的膽量。他不讓吏健明在這裏動手,一是為了維護酒吧規距,二是想讓張昊有個脫身的機會。
“鄭大少,對不住了。這子實在太狂妄,這口氣,本少一秒鍾都不想忍。”吏健明完,便對那中年男子道:“鐵叔,動手!給本少抽爛他的臭嘴!”
“好的,少爺。”
鐵叔應道一聲,很不屑的看了張吳一眼,便起步抬手,身形一晃,閃身向張昊撲去,想要抽張昊耳光,其身法極快,若是一般人,定沒有還手之力。
鄭少臣見狀,也無可奈何,他和吏健明的家境相差無幾,隻能作罷,不再阻攔。
吏健明臉色冷笑,想著慕容知婧等會如何跪地求饒,舍身救外甥。
然而,下一刻他就傻眼了。
啪,隨著一聲清脆的耳光響聲,他想象中張昊鐵叔被抽爛嘴的情形並沒有出現。
張昊依然毫發無損的站在原地,而鐵叔則不知道被拍飛哪去了。
清脆響亮的耳光聲,如放便炮般響亮,即便酒吧裏放著樂器,眾人也清晰可聞,紛紛將目光投過來,有些比較愛看熱鬧的,直接圍上去,想看一下是怎麼回事。
之前一直在關注著這邊的眾人,臉上頓時露出了興奮的神色,也紛紛圍過來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