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紅蜥和白尋的遠走,九妖馬上溜往麻倉好等人的地方,她要告訴好大人這個令人震驚的消息!九妖一扭蛇頭,便消失在沙漠中。
“影舞!小影舞!”一條手腕粗細的青蛇從沙洞外爬來,
“恩?什麼事?”但是後者卻很是淡定的回應這急衝衝的前者。
“和您想的一樣,風穀蜥的確是把白尋給藏起來了,而且那白尋和風穀蜥一族的關係還不錯。不過最讓人奇怪的是,這個白尋他似乎是不願意回去,寧可讓他父親以為他死了。”
“應該是功成花有什麼問題,對嗎?”麻倉好淡淡的問道。
“對呀!您怎麼知道的?不錯,雖然我在跟蹤他們的時候沒有明確的聽到這個功成花到底是哪出了問題,但我敢肯定,著功成花的效果不如從前了。”
“發生了變異,吃下了這變異的功成花。結果,是出了什麼讓他意想不到的結果。適得其反的效果呢。”麻倉好的嘴角微微勾起,黑曜石的瞳孔中映出了身旁火焰燃燒的光芒。
綠城城主府邸大廳中
“什麼,你知道我家尋兒的下落?”一名身著灰色戎裝的青年人看著眼前的野橫,不顧現在還在與他的下屬交談,直直拍桌而起!這灰色戎裝的中年人,雖然人步入了中年,但是因為多年修煉和力量的強橫,他的身體堪比一個年輕男子的壯碩。戎裝的鬆垮不能掩藏他身下那一塊塊肌肉,這人正是綠城城主——白飛。
“是的,所以我接下了榜子啊。現在他正好好在風穀蜥領地躲著。”野橫帶著無所謂的口氣說著,但他不知道,他這個的話,讓那位擔心兒子的父親好不容易放下來的心又提起來了!
“你說什麼?尋兒居然在風穀蜥的老巢裏?!你說清楚一點”白飛一個激動,箭步上前揪住野橫的衣服搖晃著。
“誒誒,等等,我要告訴你的就是,你兒子很風穀蜥的關係不錯,他貌似是把功成花吃了下去,但是正是因為吃了這功成花,令少主才不願意回來的。”野橫扯開白飛緊緊揪住自己衣領的手,拍了拍身上的灰說道。
白飛城主細細想來,也就冷靜下來“那能請英雄告知如何而為之嗎?”
“我家主人的意思隻是要我告知城主少主的下落,別的便沒有什麼交代了。”
“如此,”白飛也不是傻瓜,自然明白人家要的是什麼“若是我願意出更多錢,不知你家主人是否願意出手幫助呢?”
哈哈,小影舞的方法真管用,就等你這句話了,野橫在心中暗暗竊喜,但是表麵上沒有表現出來“這個,我還要問問我家主人的意思,請白城主先行去,我去請問我家主人的意見再給白城主答複。”
“到時就等英雄來助我了。”
“告辭。”野橫一個淩空,藍色的身影就消失在綠城城主府的天空中。
待野橫走後,白飛的下屬白裏走過來問道:“城主,這些人隻是知道少主的下落,為何還要讓他們來幫我們尋找少主?”
“你真的以為他們就是普通的人?”白飛眼眸看著遙遙的星空說道。
“城主的意思是?”
“白裏,你跟了我闖蕩多年,難道看不成剛才那人非人也?”
“屬下並非沒有看出,那‘人’,是隻魔獸,隻是屬下不知這兩者有何關係?”
“你想想,這個能化形的魔獸能力定不在你之下,但是他卻又一個主人,若是這隻魔獸的能力是佛靈,那他主人的能力要達到什麼程度?不論這個人的程度是什麼樣,既然是能從末途沙漠中找到尋兒,定不是簡單的人物,這種人,隻能拉攏,不能與之為敵。”
“還是城主想的周到,屬下愚昧了。”白裏恍然大悟。
“擺了,你隻是沒注意到而已。傳令下去,今夜前往風穀蜥領地尋回少城主。”白飛整了整衣著,發下號令。
“是!”
與此同時,在麻倉好正聽著野橫對他剛才與白飛的談話內容,手中握著的枯枝挑動著篝火中的炭火,看起來他似乎是沒有在聽,但在野橫詢問他要怎麼樣的時候,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嘴角露出了那嘲諷的微笑。
“有點麻煩呢,嗬嗬。”
麻倉好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屑,狂風刮起飛沙擋住了寒星的光芒,這一切似乎都在告訴人們,今晚將會揭露一件讓人萬萬想不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