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衡的爪子越來越用力,紅蜥嘴角開始流出暗綠色的液體。那應該是風穀蜥的血液,眼看紅蜥要被野衡這樣一爪子撚死了,從風穀蜥群中傳來一道人聲——
“住手,你們不就是想找我嗎?我就在這。”
風穀蜥群給讓出一條路來,一名黑袍人站在風穀蜥讓出的路中央,他拉下擋在頭上的袍子露出了微有蒼白的臉。
“我就是你們要找的白尋。”
麻倉好見這次目的要來的人出來了,便勢意野衡停手。
白飛見兒子還好好的活著,心中的激動之情難以言語。隻是叫了一句“尋兒,”這位在外強橫的白城城主就流下了沉重的淚水!就算這位城主再有什麼樣的強大力量,他也隻是一位疼愛兒子的普通父親。
“父親…”白尋抬頭看見白飛,眼神中充滿了逃避,他隻是叫了一聲父親就低下了頭。
“回家。”白飛很快就藏住了淚水,他知道自己的兒子有多頑固、
“不!父親我不能和您回去。”白尋聽見自己的父親要接自己回家,拒絕的很快。
“我要你回家聽見沒有?!”這位綠城城主動怒了,自從當上城主後第一次動怒。他衝下沙丘死死抓著兒子的肩膀,生怕後者再不見。
“父親。兒子對不起你!”這個在麵對功成花後遺症都沒有掉過半滴眼淚的青年男子在這一刻直直跪在他父親腳邊,低著頭讓人看不清表情。
“你有什麼對不起我的?”
“您聽兒子說,兒子在服下功成花之後,不料這功成花已經變異。我…我所有的靈力都沒有了!”
“什麼?!”
在上麵聽見白尋話的眾人難以至信,功成花變異?這個怎麼可能!?
麻倉好聽見這話從白尋口中說出來,眼中隻是略有訝異,但也隻是一閃而過很快他就恢複過來。靈藥變異,真是難得一見呢。
白飛聽見自己兒子已經成了廢人,驚訝自是有的。但他更在意的是兒子是不是活得很好。他手上一用力將白尋從地上拉起來,拍拍後者已經寬闊的肩膀問道:“擺了,這是命。”
白尋聽見白飛的話,沉默不言隻是轉身看著風穀蜥首領。
在沙丘上看著下麵兩父子的感人場麵,君影舞眼睛中有些酸痛。
她想起了君成山——她的哥哥,不知道現在他和娘親怎麼樣了?
父親很早就不在了,長兄如父。何況君成山對自己那麼好。君影舞對這個哥哥很是看重。
“父親我現在是個廢人!廢人!“白尋拍開白飛的手,躲得人群遠遠的。“我寧可死,都不要被人叫廢人!”
白飛看著自己的兒子,被拍開的手僵在半空。
“那你就去死好了。”下一秒白尋就感受到有人死死掐著他的脖子,欲至他於死地!君影舞右手掐著白尋的脖子,現在白尋和普通人一樣沒有任何力量,君影舞殺了他比碾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
“怎麼樣?死的味道好嗎?”紅唇輕啟,君影舞鬆開了手。將白尋甩在地上。
“君影舞這個家夥啊。”麻倉好無奈笑了笑,“麵具總是帶不好呢,”
君影舞等白尋把氣順過來之後,換上小痞子的麵具說道“喲,白家少爺,你最好還是不要去死呢,畢竟你若是死了我們的賞金就沒有了。”
白飛一直站在邊上沒有去說什麼,他知道眼前的少女一定有辦法說通白尋。
“賞金?哈哈。”白尋愣了會便開懷大笑起來。,他看到這個年歲比自己還小上四五歲的少女,是自己太看重力量了。
“白城主,既然少城主也找回來了,那我們要的東西?…”野衡變回人形向白飛要著他們那些路費。
白飛也是個守信的人,喚來白裏一大袋的金幣就放在野衡懷裏代,“我多謝你家主人今晚出的這個計謀了。”雖然說這計謀有點太蒼白了…白飛說道當然後麵那句話自然是沒說出來的。
“好了,解決事情了。”君影舞拍拍手上的灰塵準備拿著賞金離開這裏。
“等等!”白尋從地上站起來擋住了君影舞等人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