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閉的房間裏,女子和男子親密的湊在一起。可惜,這副親密的模樣還來不及保持多久,便被打破了。
鄭北安因為後腦受了重擊,此刻腦袋還是有些昏昏沉沉的。可是,鄭北安並沒有將這一切表現出來,所以才會被那女子突然的襲擊製服。
女子說的那幾字鄭北安並沒有聽清楚,他的眉頭皺了皺,正要開口說話,那女子卻突然鬆開了他的雙手。
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女子點燃了一根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出來的香煙。深深的吸了一口之後,女子吐出白色的煙霧,看著鄭北安,唇角露出了一抹讓人不易察覺的笑容。
鄭北安方才已經將這間將他禁錮的房間環視了一遍,心中開始迅速的思考著自己該怎麼脫困。
雖然這間房間封閉性非常的不錯,可是到底還是有一個可以透氣的窗戶。透過那扇窗戶向外望去,隻能夠看到窗外清晰無比的夜空。
璀璨的星光點綴的黑暗的夜空,皎潔的月光傾瀉下來,落在窗邊。
一絲微風吹過,鄭北安下意識的攏了攏身上單薄的衣服。他覺得自己現在已經隱隱有些頭暈,雙眼逐漸的變得模糊。唇角變得蒼白無比,鄭北安看著女子,張了張嘴,正要再說些什麼,身子卻猛地一軟,再次暈倒在地。
將手中快要吸完的香煙掐滅,女子隨手朝著打開的窗外扔了出去。走到鄭北安的身前,女子用高跟鞋踢了踢鄭北安的身體。
已經暈倒的鄭北安完全沒有反應,女子見狀冷冷的哼了一聲,嗤笑道:\"哼,沒想到堂堂凶案組的鄭大組長居然這麼沒用,真是個廢物!\"說罷,女子看了他一眼,隨後踩著高跟鞋緩緩的走出了密室。
輕輕的吹了一口氣,女子蒙在臉上的麵紗隨著她的動作揚了起來。雖然麵紗非常的輕柔,可是終歸不利於呼吸,所以,女子走出了密室之後便將臉上的麵紗給摘掉了。
兩麵紗放在手中把玩,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眼神中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神色。
\"鄭北安……\"口中喃喃地將這個名字念了出來,女子口中發出一聲清脆的笑聲,\"鄭北安,我們來日方長。\"
在燈光的照耀下,女子的容貌完全的顯示了出來,那是一個氣質上家容貌出色的女人。倘若鄭北安此刻看到了她的容貌,定然會認出這個綁架她的女人正是平日裏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人--薛雪。
不過,這女人一頭紅得耀眼的長發卻與薛雪的烏黑長發完全的不同,她所表現出來的行為舉止也有別與薛雪。因此,就此認定這個女人是薛雪的話,其實並不是一種非常謹慎的行為。
女子將滑落到眼前的長發吹歪,隨後拿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端的人接起之後,薛雪笑嘻嘻的說道:\"喂,快點到我這裏來,有事情找你玩。\"說完,薛雪飛快的報了一串地址,然後心情愉悅地掛斷了電話。
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借著皎潔的月光,那女子神情有些低落。嘴巴微微地撇了撇,女子看著路旁的一棵小樹,眼神閃了閃。
費力的將那棵小樹給砍斷,女子將樹上的枝椏削掉,隻留下了主樹幹。
看著手中粗糙的樹幹,薛雪眼神暗了暗。拍了拍手,薛雪拿出手帕將染了樹汁的手狠狠的擦了擦。沒想到,原本她以為可以輕易就擦掉的汁液此刻卻如同頑固的留在了她的手中。
\"哼!\"女子將手帕扔掉,看了看手中顯得非常不美觀的汁液,想了想,將身上的那件男式外套脫了下來。
看著地上的樹,薛雪將它用衣服包了起來,隨後用力一提,猛地扛在肩上。
雖然薛雪是一個女孩子,可是她的力量卻是一般男人也望塵莫及的。輕輕鬆鬆的將樹扛在肩上,薛雪看了一下不遠處的那座破舊的磚瓦房,唇角微微的揚起,露出了一抹非常愉悅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