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鄭北安,一直到了將近中午的時候才醒了過來。
和薛雪不一樣,昨天的事情鄭北安並沒有記得多少,隻記得是和薛雪一起喝酒來著,其他的事情倒是模模糊糊的不太記得。現在醒來,揉著自己疼痛不已的腦袋,鄭北安沒有發現薛雪的身影,所以鄭北安理所當然的以為是昨天自己喝醉了,然後薛雪送自己回來的。
鄭北安根本不知道薛雪和他一樣喝的爛醉如泥,兩人呢還在一張床上睡了一個晚上。
腦袋的疼痛讓鄭北安非常的難受,也更加的不去考慮其他的事情了。
看了眼時間,已經是十一點多了,都快要中午了,鄭北安這個時候才想起來今天其實還是要去上班的,不過現在,顯然是已經晚了,他就算你是去,也隻能得來一陣臭罵,更何況現在他的上司是那個叫做高建軍的人,更是會這這他的這個把柄。
所以思量再三,鄭北安覺得今天還是不要去了,反正他還有還幾天的年假沒有休。
更何況,就算是他去了,有高建軍在,也不會有他什麼事情的,高建軍是不會讓他接觸案子的,他恨不得自己不出現在他的麵前,這一點鄭北安心中非常的清楚。
之前一直都非常的忙碌,甚至連休息的世間都沒有,不過現在,鄭北安卻突然就閑了下來。
鄭北安和局長打了個電話,申請了兩天的年假,雖然鄭北安在這次的案子中變現的不好,但是以往的能力在那裏擺著,他是什麼樣的人大家也都是有目共睹,更何況他和高建軍之間的事情,局長也是知道的,所以鄭北安的年假很快就批了下來,而且局長還很大方的對鄭北安說今天上午沒有去警局的事情他並不在意。
局長雖然說的很大方,但是鄭北安卻不敢掉以輕心,誰也不知道局長這個老狐狸的心裏想的到底是什麼。
鄭北安的心中其實是有些氣綏的,他因為這個案子的事情,手中的權利很快就被新來的高建軍所架空了,而他因為沒有破案的原因,被高建軍幾番奚落嘲笑,這讓鄭北安的心中非常的不好受,不過鄭北安卻是無可奈何,畢竟這一個案子,他確實是辦事不利,若是他能夠盡快的將案子破了,有怎麼會出現這樣的結果呢。
躺在自己的床上,鄭北安深深的歎了口氣,宿醉的頭痛更是不斷的侵擾著他的神經,更是加深了他的痛苦與。
不過還好,鄭北安並不是一個自欺自哀的人,所以這些悲觀的心態很快就調整了過來,在床上躺了一會,頭沒有那麼痛了,鄭北安才從床上起來。
坐在自己的桌子前,鄭北安手中拎著電話,他要給薛雪打一個電話,問一下情況,畢竟昨天是他們兩個一起喝酒的,雖然他正常的出現在了自己的家裏,但是由於後麵的事情也記不太清除了,隻是模模糊糊的記得薛雪也是喝了不少的酒,所以鄭北安還是有些擔心的。
電話很快就接通過了,薛雪柔和的聲音通過話筒穿到了鄭北安的耳中,鄭北安發現,聽到薛雪的聲音的時候,竟然有一種莫名的安心的感覺,不過或許是這種感覺太過於微小,讓鄭北安覺得或許是錯覺,就給扔到了腦後麵了。
確認了薛雪並沒有什麼事情,鄭北安放下了心,和薛雪隨意的聊了起來,在掛斷電話的那一刻,這個時候,鄭北安覺得,自己好像有那麼一點點的不舍。
不知是因為薛雪的聲音過於好聽而舍不得,還是因為薛雪的善解人意而舍不得。
鄭北安不知道,他隻知道,經過這一通電話,他心裏,薛雪對自己的感覺,好像變得不一樣了。
至於變得怎麼不一樣了,鄭北安這個時候還並不知道。
平時的鄭北安總是忙的腳不沾地的,不過現在,因為沒有去上班,所以在鄭北安收拾妥當了自己之後,甚至還洗了個澡之後,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沒有事情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