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霞知道虞小穀對靈異調查師並不了解,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也就沒有多說。她歎了一口氣,對虞小穀說:“沒想到這幾個鬼魂最後留下的卻是深深的恐懼。”
虞小穀看何青霞的神態,何青霞的臉上明顯有著幾許傷悲和憐憫。虞小穀不知道何青霞不是不從這裏看到了什麼,不過他明白何青霞一定不是普通人,既然有著那麼一個神秘的職業名字,一定有什麼過人的地方。
從何青霞的言行舉止上,她分明已經從這裏知道了些事,而這些事,便可能是整個鬧鬼事件的真相。他看著何青霞,心裏不知為什麼有些難過,或許,是他心裏早就預料到的結果就將出現,或許,是為既將得知這些枉死的人恐怖經曆。不過,虞小穀並沒有準備逃避,反而很想現在就揪出製造出這一切的幕後凶手,讓法律給這些鬼魂一個公道。當然法律並不能還鬼魂一個公道,但虞小穀卻想親眼看到製造這一切的凶手得到應有的懲罰。
何青霞最後看了看器材室一眼,對虞小穀道:“我們還是出去說吧!”虞小穀自己當然更沒有必要再留在這裏,他鎖上門,和何青霞漫步在校園裏。
何青霞的目光停在虞小穀身上,淡淡一笑,道:“沒有想到你竟然早就懷疑這一切了,你這個人身上秘密還真不少。”虞小穀詫異地問道:“你怎麼這麼說?”
何青霞對虞小穀道:“因為你對我剛剛說的話沒有多大反應,而聽到這種事沒有多大反應的人一般隻有兩種。一種是這個人就是知情者,或許也是參予這些匪夷所思的事件中的幫凶;一種是對這件事有所涉入的人,對整件事並不十分清楚,但對這些事心裏已經有了一定的認可。而據我對你的觀察,以你的性格和處事方法,不應該是第一種人,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你早已對這件鬧鬼,甚至教師宿舍樓的凶殺事件早已經在暗中做了調查,並掌握了一定的線索。”
虞小穀無所謂地笑了笑說:“沒想到你的觀察力這麼厲害,不過如果不是你這麼厲害的角色,大概也引不起勞不斯這樣的重視吧!”
“你是說你們校長在這一係列事件中扮演了不可替代的角色?”何青霞饒有興致地問。
虞小穀也不避諱,對何青霞道:“在這些事件中要身為校長的勞不斯擺脫嫌疑,我找不到為他開脫的理由。
因為所有的事情都會彙聚到學校最高負責人身上,而這個負責人如果說從一開始就和這些難以闡述的事件沒有關係,那在器材室裏出現的女鬼為何對其不依不饒。”虞小穀沉思著,繼續說道:“而這個並不能說明勞不斯就與這個女鬼的出現有直接的關聯。那麼我想一定可以從其它方麵得到驗證。於是我對勞不斯進行了多方麵打聽,這要打聽一個人的底細,最好的人選當然就是他的同事或同學,親朋好友。但這些人我都不是很熟,你知道,我在學校裏隻不過處於職業的最底層,沒有人會過多關注我,更別說和我交朋友!”說到這兒,虞小穀深深歎了一口氣,那種被人瞧不起的滋味,讓他心裏有些莫名的感懷。
不過隻是一瞬,虞小穀就丟開了滿腹惆悵。繼續說道:“不過雖然不熟,但隻要用心,還是能找到的,而這個人就是學校裏的美術老師苟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