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藍憐有些驚恐地想要把手腕從安然手中抽出,隻是安然的手像是鐵鉗一般,讓藍憐一點兒都動不了。
安然眼中滿是怒火,嗬嗬,他對藍憐的好,大概就像是地麵上可有可無的樹葉,一腳踩下去,也不會覺得有什麼關係。
這裏是一條比較安靜的街道,藍憐剛剛滿心生氣,根本就沒有看路,隨便選了一條就走了進去。
不隻是安靜,似乎是一條將要拆遷的街道,一條街上一個人也沒有,空蕩蕩的,隻有呼嘯的風,不甘寂寞地四處肆虐著。
“安然,你到底要幹什麼?”,藍憐看到安然眼中的冷意,心中微微有些害怕。這種眼神,她是看見過的,多年之前……
安然慢慢地伸出手去,輕輕地在藍憐臉上滑動著,勾勒著她漂亮的輪廓。
“既然你不願意留在我身邊,我又不能放手,那就隻能想辦法讓你心甘情願地留下來了……”
安然的聲音非常輕緩,像是風中的白色煙霧,被一點一點化淡在空中,最終不留下一點痕跡。
藍憐還沒有反應過來,胸前就一涼。藍憐猛地尖叫起來,然後伸出手去,推據著安然。
也不知道安然到底是用了多少手勁,藍憐漂亮的黑色長裙被從胸口猛地撕裂開來,露出裏麵的黑色蕾絲內衣。
藍憐渾身顫抖,伸出手緊緊地抱住自己胸前。此時的安然,眼中沒有任何情欲,但是藍憐卻是莫名覺得可怕……
是的,一年前,她和安然吵架,安然也是差點就……
“安然,”藍憐終於淡定不了了,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要幹什麼?強暴嗎?是不是每一次隻要我們有分歧,或者吵架,你都要來這一招?”
安然眼中沒有任何波瀾,嘴角微勾,帶著冷意和狠意。強暴?嗬,強暴就強暴吧,藍憐都不想呆在他身邊了,他還君子什麼?!
這是可以留下藍憐最好的方法……雖然藍憐還這麼小,但是,安然眼中猛地閃過一抹冷光,最好是有一個孩子……
藍憐看到安然眼中的暗色,渾身抖了抖。她發現她對安然的了解實在是太少太淺了。
以前兩個人在一起,兩個人最多也是拉拉手,kisskiss,就算是那次吵架,她看得出來安然也不過是為了嚇嚇她。
但是現在,藍憐渾身顫抖,臉色猛地變得蒼白,安然是來真的。
也是,藍憐心中莫名好笑,物以類聚,身處高處的名門貴族,c市金字塔的頂峰,怎麼可能會真正純良到哪裏去。
不說安然,就說她自己這一年在日本……長澤家看到的所有一切,不也是那麼肮髒齷齪……
“小憐,”安然溫柔地看著她,眼中滿是寵溺,卻讓藍憐莫名心驚,“我們生個孩子吧……”
藍憐全身猛地僵硬,像是一尊被凝固的蠟像。像是電影裏的慢動作一般,藍憐緩緩地抬起頭去,看著安然,像是沒有聽清楚剛剛安然說的話。
“有了孩子,你就不會離開我了。”安然嘴角的笑容帶著讓人害怕的弧度,“你就會好好地呆在我身邊,不會去想要離開我了。也不會被別人搶走了。”
聽著安然像是在陳述一件最平常不過的事情,就像是在說,今天天氣真不錯,藍憐隻覺得渾身冰冷。一股寒意從背脊慢慢地升起……
“安然,”藍憐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捂住胸前的手緊了緊,“你是不是瘋了?!”
孩子,什麼孩子,她明明還這麼小,差不多還是一個孩子,怎麼可能去當一個新生命的母親?
安然猛地笑出聲來,然後仔細地盯著藍憐的眼睛:“我是瘋了,藍憐,我是被你逼瘋的!”
“沒關係,你放心,孩子生下來如果你不想要,可以給我。到時候你想去哪兒我都不會攔著你的。”
看著安然眼中的瘋狂,藍憐怒極反笑,快速地伸出手,一巴掌扇過去。“啪——”,清晰的響聲讓空氣似乎都有些凝滯,安然臉上猛地浮現出一個鮮紅的掌印。
“安然,你簡直就是不可理喻!”,藍憐的胸膛因為氣憤不斷地上下起伏著,然後雙手慢慢地握緊。
什麼叫做生下來想去哪裏就去哪裏,那那個孩子被當做什麼了?一個捆綁她的工具?還是像她和姐姐一樣,成為長澤西川和貝瑞莎之間的犧牲品?
她突然發現,她對安然的了解當真是少之又少……
“不好嗎?”,安然將藍憐的手腕固定在牆壁上,身體貼近藍憐,然後慢慢地低下頭靜靜地看著她,“你給我一個孩子,我給你自由,不好嗎?”
藍憐真的是被氣得不行,努力壓製住自己的情緒,然後冷冷地勾出一個笑容:“安然,你今天有本事強暴我,就算我懷了你的孩子,我也不會讓她有機會來到這個世界上。”
那樣的孩子,在父母的爭吵算計之中產生,就像是她和姐姐一樣……這樣不幸的孩子,她寧願那個孩子死在她的腹中。
這樣,那個孩子也不用遭受這些……
“你敢!”,安然猛地捏住她的下巴,然後冷笑道,“藍憐,我的孩子,你要是敢碰,你信不信,長澤家族在未來的日子會越來越不好過……”
藍憐眼眸微微眯起:“你以為我在乎嗎……安然,我們或許真的不適合。”
安然愣了愣,臉上閃過一抹詭異的表情:“我會讓你知道,我們是最合適的。”
藍憐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安然就猛地堵住了她的唇,像是發泄一般,在她的唇上撕咬著,像是凶猛的野獸,撕咬著落網的獵物。
藍憐使勁兒地掙紮,手腳並用,卻依舊因為男女力氣的差距毫無抵抗之力。
安然嘴角勾起一抹了冷笑,雙手猛地撕下藍憐身上的黑色長裙,藍憐白皙的身體猛地被暴露在空中。
“嗚嗚……”,藍憐因為被安然的唇狠狠地肆虐,所以隻能發出近似嗚咽的聲音。
雙手被安然緊緊地固定在牆上,墨藍鳶全身不斷地扭動著,像是一個潔白的蟬蛹,被猛地暴露在空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