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尚夏有異常很正常,她沒異常才不正常呢!那姑娘看不得殺人。”在左警官的警車上,左佑對老爸說出他心中的想法:認為尚夏有異常。“也難怪,她的父母是這麼死的,她自然會有些失控。”左警官笑嗬嗬地說。“誒?尚夏的父母究竟是怎麼死的?我……”“阿佑,不要太好奇!”左警官出乎意料地打斷了他的話,“這是尚夏的私事,我們無權談論,除非她自己願意告訴你。”“哦……”左佑很失望地答應著,頭轉向窗外。
她到底有什麼樣的過去……?
Atthesametime,尚夏坐在房間裏,給陶叔打電話。
“喂,陶叔。
“喂,小夏啊,什麼事?我現在可是在開會呢。”
“我知道,不會很久的。我……遇見他們的人了。”
“什麼?!”
“他偷了阿玖家的人偶,不過被我截下來了。幫我查一下,他的代號是獨行。”
“好的,我盡力。”
“謝謝。”
電話掛了。尚夏望著窗外微陰的天,烏黑的長發散下來,纏卷著坐墊,像她的思緒。
淩亂的。
“?~~~”手機的鈴聲再次響起,尚夏微微皺眉,陶叔的速度這麼快?“尚夏小姐,請盡快來無神學院一趟。”另一端是警察小張的聲音,“曹校長有話想對你和左佑說。”
在校長辦公室,尚夏左佑與校長還是坐在老位置上,校長旁邊還是站著高菁雲。但氣氛,卻已從以前的普通轉為凝重。
“曹校長,您有什麼話想對我們說嗎?”左佑開口打破沉默。“是這樣的。”曹校長擦擦臉上的汗,說:“為了不引起學生的騷動,我當時隻是給了你們警方給出的,蘇雨梧的死因。實際上,蘇雨梧的死,是另有原因的。當時在場的人——瞿嫻願意跟你們談談。”尚夏左佑抬頭看看坐在校長旁邊的女生,單馬尾,架著一副黑色大框眼鏡,小鼻梁小嘴,很文靜的文學少女模樣,不明白她是怎麼和韓秋韻一類人搞在一起的。
“幾個月前,我們一群人放學後還逗留在校內,想進行探險活動。哦,我們是指秋韻,梓筠,心芸,燁琪,雲彤,雨梧,瞿嫻七人。”聽到此,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都是死者的朋友啊。“那時候我們是打算在校門關閉之前離校的,因為第二天學校便放三天小長假。可是,因為雨梧的腳在走樓梯時扭傷了,導致我們沒能及時趕上校門關閉時間。我們七個女生,就這樣被鎖在學校裏。
“我們沒有料想到這種情況,都沒有帶手機,門衛也回家了。本來是很耐心地等待著,互相為對方鼓勁。可是,三天的無水無糧,我們開始受不了了。最先開始的便是秋韻,她開始抱怨,抱怨門衛,抱怨學校,最後將矛頭指向了雨梧,大家也附和著她,她的膽子也就越來越大。就對雨梧動起手來。”
“雨梧的家庭是那樣的環境,本來身體就很瘦弱;再加上腳扭傷了,根本不是秋韻的對手。她的頭撞在樓梯沿上,昏了過去。那時大家都以為她死了,個個麵如土色,可秋韻卻來到她的身邊,開始,開始,開始吸她的血!”瞿嫻回想起這一幕,仍是渾身顫抖,“大家原先是不願意的,可經受不住口渴的折磨,最終……我也……”瞿嫻低下頭。左佑與尚夏對視,這……
“那麼,凶手的動機是可以確定了。”左佑歎了口氣,說。“嗯,再說凶手也已經明朗了。”尚夏接口。“總之,”左佑說,“瞿嫻你就暫時別離開無神學院了,以免凶手對你不利。”“嗯。”瞿嫻輕輕地應了一聲。
“你認為凶手可能在哪兒?”出了辦公室,左佑問尚夏。“不能確定,可能在這所學校。”“啊?應該除了我們,沒人知道瞿嫻來坦白的事啊?”“這麼重要的事,她不可能自己做決定,肯定會找人商量的。父母是不能說的,唯一的,隻有姐妹或者朋友了。”“就是說,與她商量的人可能是凶手,而她則趕在瞿嫻之前來到這裏?”“嗯。”“不對啊,如果她趕在瞿嫻之前來這裏,那她是怎麼過守衛這關的?”“嗯……”尚夏卡殼了,左佑埋頭思考,突然說:“哦,對了。凶手是這個學校的學生,以回來拿東西為借口,保安一定不會在意。”“何以見得?”“不然這個凶手怎麼會每天晚上來學校裏扮鬼?”“……也對。”尚夏認輸。“去找瞿嫻,問問她找誰商量過。”左佑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