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媚母子在齊府待到了下晌,直到走時都沒有說出來這裏的目的。
因為她覺得齊正之生病了,就不要再弄這些煩心事來讓他也跟著著急,這樣對他或對她都沒有什麼好處。齊正之也是見姚媚怎麼都不說,就沒打算在追問,因為他知道,如果姚媚不願說,怎麼問她都不會說的。卻不想,等他病好後去北莊,卻被告知姚媚已經北上。
姚媚帶著貝貝,又從來時的路回去。馬車在路上滾動的搖晃讓姚媚母子有些昏昏欲睡,索幸姚媚抱著貝貝躺在鋪了一層絮墊的車廂裏睡得香甜。
回到家,姚父姚母迫不及待的上前問姚媚情況。姚媚把貝貝抱到樓上的房間裏,放到床上,才下來跟姚父姚母慢慢的說了齊府之行的情況。
姚父姚母聽完,雖然覺得沒能找到有用的方法,覺得有些可惜。但在知道齊正之生病了,姚媚才沒告訴他情況後,姚父姚母卻覺得姚媚做的對。認為不能隻顧自己的事忽略了別人的情況。
幾人商量後,決定另想其他的方法解決問題。
雲州
百裏晉接道下屬報上來的消息後,整個人都變得暴躁無比。
他沒想到姚媚帶著貝貝來了城內,不來找他百裏晉,反而帶著貝貝到齊正之那家夥的府裏大半晌才出來。而且那小子家裏除了下人就他一人在,要是他對姚媚那女人做什麼,想著想著,百裏晉直覺他的怒火蹭蹭的往上漲,隱隱有壓抑不住的趨勢。
旁邊的見他家王爺那樣子,知道他是發火了,於是硬著頭皮上前,“王爺,姚夫人與小郡主隻是在齊府遊玩了一圈,沒有做什麼其他出格的事,而且姚夫人最多也隻是喂了那小子喝藥而已。”
隻是鷹這勸說卻百裏晉更加咬牙切齒了。喂那小子喝藥?怎麼當初就沒見那女人喂他喝藥,不但如此,連對他看上一眼都懶得。此時的百裏晉,要是姚媚在他麵前嗎,估計會被他拎起來狠狠的打一頓。
她女兒的爹她都不關心,卻去關心一個什麼都不是的人。
現在的他似乎忘了,除了他是貝貝的爹外,他才是什麼都不是。而且就貝貝的爹這個身份都還沒得到認可,有什麼資格說人家什麼都不是。齊正之雖然什麼都不是,卻是姚媚當做朋友,更是唯一當做大哥哥般敬著的人。
看到百裏晉越來越黑的臉色,鷹才恍然他說了什麼,暗自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就想偷偷的往外跑,奈何這樣細微的動作還是被處在盛怒中的人察覺,“鷹這是想去哪兒啊?”
聽到這句問話,鷹想死的心都有了,讓你嘴賤吧,“嗬嗬,王,王爺,我,屬下去看看還有什麼沒有安排好的,再去擦看一番。”苦著個臉朝著百裏晉說道。
百裏晉那不知道這些下屬的心思,順著鷹的話道,“嗯,是要好好安排了,去吧,要是哪兒出了紕漏,就自罰三十軍棍吧。”
輕飄飄的話,讓鷹再次後悔。說什麼不好,非要說去安排,這該安排的早就弄好了,而且各自負責自己,這會兒讓他好好安排,能安排什麼。盡管心裏淒苦無比,後悔無比,鷹還是答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