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邱盛就來到了自個的大廳,但是邱盛的內心卻還在牽掛著玥淋,因為玥淋在邱盛的內心占了很大的一部分。
邱盛覺得母親已經被裝進了棺材了。可是父親卻不在這裏,隻有賀叔一個人在這裏,賀叔的眼睛還紅紅的。邱盛就很奇怪了。自個才沒走出去多大一會啊,到底發生了啥事情呢?
“賀叔,你咋了,我咋感覺你有一點不對勁啊,是不是我爸又講你啥了。”
賀叔沒有回答,賀叔隻是無力地笑了笑。賀叔咋能告訴邱盛真相呢,邱盛是一個性格很敏感的人,若然邱盛明白那個鴛鴦枕被父親給扔了,那邱盛的心該有多麼涼啊,那顆是邱盛的心和
玥淋的意啊。
“沒啥啊,可能風刮的吧,人年紀大了,動不動就流淚。你不要想太多了,快過來給你媽燒紙吧。”
於是邱盛就跪了下來。邱盛不停地往那裏麵放紙。邱盛放了一些紙後,就在內心默默地念著一首自個自創的詩“生當為人母,死依做人妻。如若有來生,還願做巾幗。”
也許這是邱盛對母親的一種祭奠吧,邱盛總發現自個欠母親太多太多,多得自個都感覺很愧疚。如果還有來生的話,邱盛定然還願做母親的兒子,好好地孝順母親。
就在這時,邱盛的父親過來了,邱盛發現父親還帶進了一緩冷風。因為邱盛忽然發現自個很冷很冷。他回頭一看,父親正生氣地看著自個,那個目光很犀利,就像是一把刀子一樣。
“邱盛,我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講清楚,你要不要和我到外麵聊聊。”
邱盛聽了父親的話後,內心七上八下的,因為邱盛真的不明白父親的葫蘆裏賣的是啥藥。邱盛“嗯”了一聲,就隨父親出去了。
外麵還在下著雪,雪似鵝毛一般紛紛而落,落在了地上,落在了邱盛的衣服上,也落在了邱盛的內心,邱盛覺得武家都被雪給裹住了,那樣的晶瑩,那樣的剔透。可惜這晶瑩和剔透裏卻
存在著講不出來的哀傷。
邱盛有一點點冷,因為不僅下著雪,還刮著很大的風,而邱盛穿的又有一些單薄。邱盛不禁地打了一個冷顫。父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接著又望了望天。他好像在思考著啥。邱盛有時候
發現自個一點都不太了解父親,因為父親的心思自個一點就捉摸不定。
“邱盛,你很喜歡那個叫玥淋的女孩子是不是?”
邱盛不明白父親咋會立馬問起這樣的一個問題,因為現在還不是問這個的時候啊。再講了,自個對玥淋的心一直都很細膩,父親是咋察覺出來的,難道是父親覺得了自個的日記本嗎?自
個的紅色的日記本上確實寫著很讓人臉發燙的句子。而那些很發燙的句子都是自個寫給玥淋的。“如果飛鳥和魚的距離是不可逾越的距離,那我和你的距離又是啥呢?如果飛鳥和魚此生不能
在一塊,那我和你是不是就沒有那樣長又那樣久的美好未來呢?”
“爸,我還要給媽燒紙呢?我先回去了啊。”
邱盛講完話後,就開始往大廳走去,但是卻被父親叫住了。父親講咋現在就這樣積極了呢,剛咋就不回來那樣快呢?
“邱盛,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你媽有人給她燒紙,你就不用為她擔心了。”
“是的,我是有一點喜歡她,她是那樣好的一個女孩子,我發現若然此生不能和她走到一塊,那我這一生都算是白活了。”
聽了邱盛的話後,父親又一些生氣了。父親從來都沒有這樣生氣過。自個的兒子,自個一手栽培的兒子,居然喜歡一個啥都沒有而且自個的父親還是做打牢的人。自個咋就養了這樣一個
好兒子埃
“邱盛啊,你忘了你那天發過的誓嗎?”
邱盛咋能忘得了。邱盛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發那個誓了。要不是為了安慰自個的母親,邱盛死也不會發那個誓的。因為那個樊依畫根本就不是他喜歡的人。若然還有來生的話,他也不
會對依畫有任河的念頭。
“沒有忘,我咋能忘記呢?那是我對我媽發的誓。”
父親終於露出了一絲絲的笑容。雖然邱盛有的時候是有一點點的忤逆,可是他還算是一個很孝順的人,現在像他這樣孝順的人可是找不到了啊。
“那好,那你就好好對依畫吧,等三年孝期過了,我就給你和依畫辦理婚事,也算是了了我們做父母的一樁心事。”
邱盛的心像是被針紮了一樣疼,因為他不喜歡樊依畫,讓自個和一個自個從來都不會喜歡的人在一塊,那是不是有一點太殘忍了。沒有愛情的婚姻又算得了啥婚姻呢?父親是不是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