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美女金錢(1)(1 / 2)

這天晚上,許一鳴從排山鄉回到招待所的房間,時間有些晚。跑了一天,有些累,許一鳴洗完澡,往床上一靠,剛剛打開電視,就聽門鈴“叮當”一響,許一鳴有些奇怪,這個時點,還會有誰到招待所找他?張誌峰?不太可能啊。難道交通局有什麼事?門鈴又是“叮當”一響。許一鳴開門,不是張誌峰,也不是交通局的下屬,卻是一個許一鳴怎麼想也不會想到的人,誰?黃豔豔。許一鳴脫口而出,說:“怎麼是你?”黃豔豔一如既往地一臉媚笑:“看許縣長這話問的,怎麼就不是我了。”許一鳴看了黃豔豔身後一下:“就你一個人?候董呢?”黃豔豔小嘴一噘,說許一鳴用不著看,今天到招待所來的,就她一人,沒有什麼候誌良,這個時候,那個猴子怎麼可能出現在這,他現在隻會在某個女人的床上猴急,根本就無暇顧及許一鳴。黃豔豔還把自己老板的隱私透露給許一鳴,說之所以說候誌良一到女人的床上就“猴急”,是因為候誌良這人在這方麵不行。這話很有問題,容易引人聯係,黃豔豔怎麼知道候誌良的這些隱私,這麼說候誌良也曾在黃豔豔的床上“猴急”過?黃豔豔說這些的時候一直咯咯地笑個不停。黃豔豔這是要幹什麼?半夜三更地跑到招待所就是為了把他老板的隱私告訴他許一鳴?哪這麼簡單。許一鳴手扶在門把上,沒有動。黃豔豔隻能站在過道上與許一鳴說話。許一鳴打斷了黃豔豔有關候誌良“猴急”的話題,問:“黃小姐深夜造訪,有什麼事情?”黃豔豔掃過來一江春水:“看許縣長這話說的,難道上門找許縣長都得有事?”許一鳴說,黃豔豔這話還真是說對了,他許一鳴剛到周洛,到目前為止,到招待所來找他許一鳴的,還都是公事,不可能是其他。黃豔豔嬌笑,說:“這麼絕對?難道就沒人找許縣長聊聊天喝喝茶什麼的?許縣長這麼年輕,就這麼古板,難道沒有朋友?”許一鳴說,自己的話可能是絕對了一點,隻要是人,不可能沒有朋友,哪能一天到晚就談工作,那多苦悶,自然也有喝茶聊天的時候,不過不是現在,現在不方便,黃豔豔要是真想和他許一鳴喝茶,明天上他的辦公室去喝,他保證歡迎,不過就是辦公室的茶葉差了點。黃豔豔裝出一副無知的樣子,問許一鳴為什麼現在不行,月黑星稀,正是喝茶聊天的好時候。看黃豔豔這話說的,月黑星稀怎麼就成了喝茶聊天的好時候,這個時候,倒是適合幹偷雞摸狗的勾當。許一鳴這麼想,但他沒說,就那麼把住門關,根本就沒有放黃豔豔進屋的打算。但黃豔豔不願意就這麼站在過道上說話,想往裏走,她問許一鳴是不是不方便,他把她黃豔豔這麼一個大美女活生生地堵在門口不讓進屋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許一鳴的屋裏已經藏著一個可以喝茶聊天的女人,她吃醋了,也嫉妒了,她倒要看看許一鳴金屋藏嬌的這個女人有沒有她黃豔豔漂亮。黃豔豔非要進去看看。許一鳴一看不是個事,手一鬆,黃豔豔如願得以進入許一鳴的房間。黃豔豔首先到許一鳴房間的衛生間瞧了瞧,看許一鳴的女朋友是不是就藏在衛生間裏。然後一屁股坐在許一鳴的床上,用手扇風,說讓許一鳴這麼一弄,一身汗,熱死了。許一鳴根本就不想應答,讓黃豔豔自己一個人在那自言自語自說自唱。黃豔豔這才發現,許一鳴並沒有隨她一同進房間,她現在隻是和許一鳴換了一個位置,她在許一鳴的房間裏,房門洞開,許一鳴已經站在門前的過道上。黃豔豔嬌笑,說:“許縣長,你就是這麼待客的?茶葉呢,在哪?”許一鳴站在過道,說他對喝茶沒什麼講究,喝茶一般隻在辦公室和茶館喝,他這個房間隻有純淨水,沒有茶葉,這麼熱的天,純淨水一開,咕咚咕咚就是幾口,酣暢淋漓,多痛快。“許縣長要想痛快,那就進來痛快嘛。”黃豔豔說話帶嬌,這話模棱兩可,同樣帶有某種暗示,許一鳴裝作沒有聽見,黃豔豔一看許一鳴依舊站在過道上沒動,黃豔豔補了一句,“許縣長也真是,站在過道怎麼喝水。”許一鳴頭一抬,盯著走廊的上方看,此動作很是明顯。“許縣長不看美女,老盯著過道上方看什麼?”黃豔豔笑。許一鳴笑,說自己在找招待所的探頭,周洛縣窮,他就怕張誌峰這個守財奴舍不得投入,舍不得在賓館裝監控的這幾個小錢,這要是有小偷見招待所有機可乘到招待所來偷竊怎麼辦?開始他還真是有些擔心,不過現在他不擔心了,因為他找到探頭了。許一鳴手一指,說:“黃小姐你看,在過道那端,上方,就有那麼一個圓形探頭,遠是遠了點,但是是360度無死角的,肯定可以照到我這裏。”黃豔豔嬌笑:“許縣長這話什麼意思?我是來偷東西的?”許一鳴笑:“黃小姐別誤會,我不是那意思。”黃豔豔笑,說:“許縣長戒備心這麼重,有意思嗎?不就喝茶聊天麼,許縣長怕什麼?”許一鳴點頭,說太有意思了,他許一鳴初來乍到,對周洛的情況不熟悉,黃豔豔這麼一個大美女這個時候登門拜訪,知道的是喝茶聊天,不知道的,說不定就會猜想連連,估計用不了兩天,有關他許一鳴和黃豔豔這個大美女的桃色新聞就會在周洛滿天飛,說不定還會出現另一個版本的床上“猴急”,真要是如此,他許一鳴到時百口難辨不說,還讓黃豔豔連帶受冤,怎麼辦?探頭可以作證,他許一鳴剛才在房間,黃豔豔在過道,現在黃豔豔在房間,他許一鳴又在過道。他到時隻要把這個時段的監控一放,謠言自會不攻自破。雖然黃豔豔到這已有半個小時,但監控可以作證,他和黃豔豔是清清楚楚的,不可能有發生桃色新聞的時間。黃豔豔有些不高興了,說:“許縣長有必要這麼小心謹慎嗎,把我黃豔豔當什麼人了?”許一鳴說不管是黃豔豔還是宋豔豔,這個時候美女登門拜訪,他許一鳴都會如此對待,眼睛向上,兩眼盯著探頭,免得到時給自己和他人帶來麻煩。黃豔豔笑,說許一鳴這是瞎擔心,她黃豔豔不怕人嚼舌頭,也不怕麻煩。許一鳴未婚,她未嫁,能有什麼麻煩。麻煩來了正好,反而合了她的心意,這麼帥氣這麼年輕的一個許縣長,嫁給他多好。黃豔豔說她就是不走,不怕麻煩。黃豔豔還撩起她那短裙扇風,說真熱,問許一鳴能不能借他的衛生間衝個涼。許一鳴一看黃豔豔還真是不怕麻煩,自己有些難於應付,決定有所行動。許一鳴掏出手機,一個電話打給劉建強。這麼晚了找劉建強幹什麼?麻煩劉建強到招待所來一趟,黃豔豔不是一定要喝茶麼,隻能麻煩劉建強辛苦跑一趟,送兩包茶葉來。許一鳴說:“對,就現在,送兩包好茶到我的房間。”黃豔豔不解,問許一鳴這是要幹嘛。許一鳴說:“黃小姐不是一定要喝茶麼,那就讓劉幹事送兩包好茶來,三個人喝比兩個人好。”黃豔豔一時無語。遲疑了片刻,黃豔豔站起身來,開始朝門外走。這次黃豔豔不再媚眼放電,而是定定地看著許一鳴:“許縣長這樣的人我還是第一次遇見。”許一鳴點頭,說沒辦法,他這人一直就喜歡喝純淨水,不喜歡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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