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美女金錢(3)(1 / 2)

黃豔豔還很是精明,說至於候誌良是怎麼知道這事的,這個她就無從知道了,候誌良這人就這樣,該告訴她的,肯定會一字不漏地告訴她,不會告訴她的,一個字都不會說,猴精猴精,沒辦法。“這人就這樣,姓候,也就猴精猴精的。”黃豔豔說,“隻要是周洛的事情,這個猴子一般都會在第一時間知道。”許一鳴還能說什麼,隻能說他是想修那麼一條路,但就周洛這現狀,隻怕屬他許一鳴一廂情願,八字都寫不了一撇,隻可想想,沒戲。黃豔豔笑,說:“要是等到有戲了,那還有我們誌良集團什麼戲,許縣長你說是不是?”黃豔豔說她雖然認識許一鳴不久,但許一鳴定力那麼強,他要想辦的事情肯定可以辦成。那麼一條路算什麼,再多幾條這樣的路都不在話下。黃豔豔為什麼說得這麼肯定,就因為昨晚想嫁許一鳴,許一鳴竟然麵對美色不為所動?也不全是,關鍵還在於有一個人比黃豔豔更了解許一鳴,誰?蕭弘湘。“蕭董說,他了解你,別看你年輕,但意誌堅定,在交通廳,隻要是你許縣長想辦的事情,就沒有許縣長辦不下來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年紀輕輕就官至副處。”黃豔豔說。這個蕭弘湘,到底和候誌良、黃豔豔是何種關係?知無不言,這可不是蕭弘湘的性情啊。黃豔豔笑,說:“到時那條路許縣長不妨考慮考慮我們誌良集團。”許一鳴笑了笑,還是那話,沒影的事情,不予評說。黃豔豔一看許一鳴守口如瓶,笑:“許縣長還真是金口難開啊。行了,知道許縣長嚴以待己,我們就不說那條路了,許縣長還是說說這茶吧,口感怎麼樣?”許一鳴點頭:“口感細膩,溫潤帶甜,好茶。”黃豔豔又有了一絲嬌媚的神態:“許縣長還說不會喝茶,隨便喝喝,許縣長這樣,像不會喝茶的嗎?”許一鳴一笑,說自己一般不喝茶,要喝,也就喝“楊家毛尖”,黃豔豔今天帶著“楊家毛尖”上門,不會是無意,隻怕是有心。知道他許一鳴這個習慣的人不多,在周洛,可以說沒有人知道,包括張誌峰,即便是在交通廳,知道他這個習慣也就那麼幾位,蕭弘湘算是其中的一位,不用說,是蕭弘湘告訴黃豔豔的。“看來你們誌良集團和弘湘關係不錯?”許一鳴笑問。黃豔豔的話很官方,說他們誌良集團的發展壯大,離不開各級領導的支持,這其中既包括蕭弘湘,也包括許一鳴。所以今後還得請許一鳴對誌良集團多多關照。黃豔豔說她知道許一鳴為什麼別的茶葉都不喝,獨愛“楊家毛尖”,不是因為這茶葉有多麼多麼地好,也不是因為這茶葉的價格,而是因為這茶產自鄰省的楊家坳,楊家坳現在是鄰省有名的富裕村,可是在若幹年前這個偏遠的小山村鳥不拉屎,比周洛現在許多的山村都窮,是一個叫楊誌遠的年輕人甘願放棄一切,回到楊家坳,帶領楊家人勤勞致富,這才有了現在的富饒。現在這個叫楊誌遠的年輕人已經身居高位,為鄰省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到現在還隻有四十來歲,前途一片光明。“許縣長是不是想學這個楊誌遠,將來也弄個副省長當當。”黃豔豔邊給許一鳴斟茶邊問。許一鳴抿著茶,沒有回答,自己平時喜歡喝純淨水,偶爾也喝喝“楊家毛尖”,是因為黃豔豔說的,想當副省長?應該有這方麵的原因,人在官場,誰不想權傾一方,但更主要的還是因為想學楊誌遠的為人,聽說這個副省長不畏權貴,一心為民,在鄰省官聲名望都極佳,鄰省這兩年經濟發展迅猛,也與楊誌遠這個常務副省長有著很大的關係。權傾一方,造福一方百姓,當個這樣的副省長有什麼不好。自己想修那麼一條路,想給自己在周洛掛職這兩年留點可供紀念的東西,是不是也有楊誌遠這個方麵的因素?應該是有,楊誌遠曾經當過縣委書記,他用三年的時間讓一個貧困縣脫胎換骨,繁榮昌盛,楊誌遠可以,為什麼他許一鳴就不行。周洛不會因為一條快速通道就繁榮昌盛,但路一通,周洛從此煥發生機,卻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這條路雖然修起來不那麼容易,但如果容易,還要他許一鳴來修什麼,張誌峰早就修了。這些話,許一鳴自然不會告訴黃豔豔。他隻是喝茶,心中百轉千回,臉上風平浪靜。隻是說茶不錯。黃豔豔說,既然許一鳴覺得這茶不錯,那這剩下的茶葉就留在許一鳴這了,她今後要是想念許一鳴,想到許一鳴這來坐,也用不著自己每次都帶茶葉來。知道的,是茶葉,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黃豔豔給許一鳴帶別的什麼東西,那就麻煩了,許一鳴這麼自律,她真不想給許一鳴帶來麻煩,所以茶葉留下,提著來提著去的,多不好。許一鳴別不同意。黃豔豔拍了拍文件袋:“許縣長收好了,不許給別人,別我明兒到許縣長這,茶葉沒有了,給別的美女喝了,那我會恨死許縣長的。”黃豔豔說得鄭重其事,許一鳴當時就感覺有些不對。本想讓黃豔豔將剩下的茶葉帶走,別到時真讓別的美女喝了,對他許一鳴恨之入骨。許一鳴剛剛拿起文件袋,門一開,一偏頭,就見張誌峰走了進來。張誌峰看了看黃豔豔,又看了看破茶幾上的茶杯,笑了笑:“黃小姐好雅興,竟然跑到許副的辦公室喝茶。”黃豔豔笑微微,說張誌峰應該知道,她那天一見許一鳴就感覺相見恨晚,都想和許一鳴喝交杯酒了,但許一鳴拒她千裏,沒辦法,她就隻能找個借口和許一鳴接近了,喝茶多雅致啊,不像喝酒,一個個滿嘴口臭,喝茶是滿嘴餘香。隻有這樣,許一鳴才會和她相談甚歡。不過就是茶幾、沙發和茶具差了點。“許縣長,你說是不是?”黃豔豔笑容滿麵,不乏調皮。許一鳴朝張誌峰一笑,並不接話。黃豔豔起身,說張誌峰這會上許一鳴的辦公室,肯定是有事要談,她得走了,不能妨礙縣長們談事,不過她多少有些遺憾,覺得時間太快,和許一鳴相聚的時間太短,要不然,她和許一鳴的感情肯定可以更進一步,不過還好,許一鳴在周洛二年,這中間機會有的是。“許縣長,這茶葉還是留這裏了,不許給別的美女喝,隻能是我黃豔豔。”黃豔豔彬彬有禮地告辭。張誌峰看著黃豔豔離開,問許一鳴和美女喝茶,這茶的味道如何,是不是心情特愉快,才思特敏捷。許一鳴笑,說要是張誌峰樂意,這茶就該由他來喝,因為這是張誌峰給他帶來的,如果不是那個客運站改造項目,估計黃豔豔也不會這麼急著找他喝茶,怎麼著也得等些時間不是。許一鳴說,那天張誌峰說誌良集團為了達到目的,有些不擇手段,當時沒怎麼在意,現在他算是領教了,還真是有些防不勝防,手段多多。張誌峰臉色一變:“許副,你說,這個猴子怎麼你了,恐嚇還是威脅?要敢這樣,看老子不撕了他!”“沒這麼嚴重,縣長用不著變色。”許一鳴笑,“你都說這個候誌良精明,外麵傳言很多,就是至今查無實證。怎麼說我許一鳴都是個副縣長,他要是敢威脅恐嚇,不是送上證據給縣長抓麼,候誌良沒這麼傻。”“也是。”張誌峰的臉色頓時緩和了下來,“諒這個猴子也沒這個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