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酒!”
命令一下,女奴們端著酒壺,分散的去到各個大臣身邊倒酒,而霧紗來到一個身仍穿著戰服的男子旁邊,倒完酒在旁邊站立著。
大臣們端起酒杯,紛紛起立,“臣等也敬赤王一杯!”
男子轉頭,看著霧紗清麗的麵容發愣,雙眼泛著光,忘了此時在敬酒。
“燕將軍。”
懶懶的聲音讓燕青回神,不好意思的一笑,“燕青敬赤王一杯。”
“難得燕將軍對女子有興趣,本王便將她許給你。”
看到她驚訝的神色之時,藝炎燼竟然有絲快意,略去心下的一絲異樣,冷冷的回視著她。
燕青一聽,轉頭看向霧紗的目光,竟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微黑的膚色亦能看到不正常的紅潤。
“哈哈……長年在沙場的燕將軍,原來才是情竇初開之人?”藝炎燼放肆的大笑,讓在座的人先是一驚,接著紛紛陪笑。
眾人的笑更讓燕青不好意思起來,也跟著傻笑起來。
霧紗感歎眼前的年輕男子太遲鈍,藝炎燼的取笑渾然不覺,還跟著笑?想必也一個粗笨的人。
“今晚你要好好的侍候燕將軍。”
“是。”雖她不願,但不能在眾人落他的麵,在他的嚴厲目光下不得不服從。
直至深夜,宴會散去,在大殿內,奴仆很快收拾幹淨,留下幾人,大殿內沒剛才輕鬆喜悅的氣氛,此時寒氣四起,箭拔弩張。
“國王的意旨已經說明的很清楚了,因為赤王辦事不力,讓安旭堯逃走了,所以決定剝回西夏的封地,立冬之前趕去蒼山任職,西夏由臣接手。”一個大臣並不畏懼眼前的人,厲聲說道。
“對,國王深信赤王能將蒼山治理得如西夏一樣繁榮強大。”另一名大臣也說道。
藝炎燼放肆的大笑,笑容剛止,取而代之的便是一臉陰霾,銳利的眼睛直盯著他們看,從座位起立,一步步走上前,一身霸氣壓得人喘不過氣。
“剝回本王一手建立的西夏?妄想!”說著奪過大臣手上的意旨撕碎。
大臣氣結,“你敢抗旨?”
“有何不敢。”高傲揚起頭,不屑的看了他們一眼,一個招手,幾名侍衛便上前
“將他們帶走,你們去管蒼山就可以了,皇陵還要人手建了。”
“你竟如此放肆!國王已經將西夏交給我們管了。”
藝炎燼回頭,一字一頓的說道,“本王才是這裏的統治者!”
“這裏一直被你武斷統治,你的惡行曆曆可數!你才是藝國真正的暴君!”
藝炎燼不怒反笑,手一揚,兩個大臣便被侍衛押出去。
一輪明月高高地掛在天空,潔白的光芒灑向大地,仿佛給大地灑上一層銀粉。
霧紗看著眼前的男子,“你別過來!”
燕青停下向霧紗告近的腳步,搔了幾下頭,“姑娘,我並沒有想對你怎樣,隻是我當看到你之時,有點吃驚,我朋友有一副畫,畫中的女子與你長得有幾份相似,所以才多看幾眼,但赤王誤會了。”
霧紗聽了鬆了一口氣,“那不阻礙將軍休息,我先告退。”
在燕青發愣之時,霧紗早就不見人影,隻剩燕青呆在房內,好一個淡漠的女子,聽到他的話難道不好奇嗎?他記憶沒錯,越看越像,但卻不是同一個人。
清風吹來,水池泛起陣陣漣漪,依依的柳枝被風輕輕地拂動著,池水清潔,讓霧紗產生念頭,四下看,並沒他人,夜深準都已經入夢了,加上這裏比較偏僻。
她幾日沒有梳洗了,身上的異味,淺淺能聞倒,帶著幾分羞澀的脫去衣服,穿著心衣下水,剛下水,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初秋,水冰涼冰涼的,那源源不絕的涼意,便從皮膚開始,一直滲透至心田。
待身體適應了才活動手腳,輕輕的揉搓著身體,歎息一聲,過腰的青絲緊貼著她雪白的身軀,適意的笑容掛在臉上,此時的她如出水的芙蓉一般,亮麗動人。
“你這樣做會髒了這裏。”
突然而來的聲音,使得她猛然轉身,一雙愜意的雙眸,卻在看到一張男人的臉時,頓時瞪大,整個人驚得向後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