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寧倒是什麼生意都做,二哥這就你說的新意?”藝岩十分失望的說道。
“好戲在後頭,來人!把人壓上來!”
侍衛接道命令,立刻將手被綁的人群押上獵場,那些人有的是老人、婦女、小孩還有健壯的男子,他們驚恐的看著四周。
藝岩皺著眉看著藝苑,“他們是?二哥想玩什麼?”
“他們都是離東城的百姓,他們私藏反叛的領頭安旭堯就已經犯下不可寬恕的罪了,本來都是要殺的,不如讓我們幾兄弟找樂一下,他們也是獵物。”
“果然有趣!三弟對吧?”藝之轅笑道,看向騎在黑馬上的藝炎燼。
隻見藝炎燼依舊默不出聲,臉色卻越發難看和陰沉,雙目閃過殺氣。
“二哥,這樣不好吧!”藝岩看了一眼臉色凝重的藝炎燼說道。
“有什麼不好?來人放了那些賤民!打開鐵籠!”
餓狼得到自由直撲那些百姓,慌張的百姓四處亂逃,速度並沒有狼群快,活生生的被狼撲倒,狼張開鋒利的牙撕咬著,年輕的男子徒手與狼搏鬥,卻在下一刻被一支利箭射穿心髒。
哭喊聲,呼救聲還有淒慘的聲音頓時響起,血腥味頓時充斥整個圍獵場,站在高台上的霧紗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圍獵場,他們竟將人當獵物射殺取樂,如此殘暴讓人心驚。
獵場內的四人除藝炎燼外其他都拉弓搭箭,藝岩隻是射殺野狼,藝之轅和藝苑不論是狼還是人一起射殺。
藝炎燼雙眼發紅,瞳孔收縮,手死死的抓緊手上的弓箭,最後舉起弓,一支鋒利的箭便朝不遠處的藝苑射去,正中藝苑拉弦的手臂,中箭的藝吃痛的回過頭,驚恐的看著藝炎燼因憤怒染紅的雙眼,此時的他就像一頭嗜血的野獸。
“哈哈……”藝炎燼放肆的大笑起來,手上的箭再一次對準藝苑的腦門。
“三哥!三哥住手!”藝岩大叫起來,揮著馬鞭,欲阻止藝炎燼。
箭比人快,隻見又一支利箭向藝苑射去,藝苑驚慌失措,一個不小心從馬跌落,躲過一劫。
“三哥!住手!你現在是在皇城!父王知道會殺了你!”藝岩上前搶過弓箭,卻被藝炎燼一腳踢落馬。
手上的鞭一揚,馬便朝跌落在地上的藝苑衝去,馬蹄強勁而有力,若從身上踏過去必死無疑。
藝苑連滾帶爬的躲過鐵蹄,驚恐的大叫,“來人!快來人!阻止那個瘋子!”
突然其來的變化也讓侍衛吃驚,愣愣著著,直到藝苑的大喊才回過神,連忙上前阻止,在藝苑四周圍成一個圈。
藝炎燼邪笑一下,翻身下馬,執起劍一步步的逼近藝苑,上前阻止的侍衛一個個被砍倒,竟沒有一個人能阻止他的腳步,他全身散發的憤怒和殺氣讓人不寒而粟。
高台中的霧紗也嚇了一跳,她從沒看過這樣的藝炎燼,從高台下來直奔藝炎燼身邊,她也發覺自他來到這裏整個人都變了,他如今在這真的殺了藝苑,那麼他也難活命,霧紗不知道他因為什麼刺激成那樣,那樣的不顧後果,如嗜血發狂的野獸,失去理智。
“王,請你住手。”霧紗一把拉住藝炎燼的手臂。
藝炎燼手一甩,霧紗便狠狠的跌落在地,顧不上疼痛,再去阻止他,“王,不要!”
一次次的被推開,一次次的站起來,用僅全力阻止,許是煩透了,藝炎燼舉劍對著霧紗揮去,卻在接近霧紗脖子處停下,手一顫,便劃開一道血口。
鮮紅的血從霧紗雪白脖子流出,如此顯眼,刺痛他的眼睛,‘咣’一聲,劍掉落在地,驚愕的看著霧紗,隨後一步步後退,騎上馬揚起一席灰塵,人已經消失在獵場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