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冰涼讓霧紗突然驚醒,凝眸望去,卻見兩名身穿侍服的人出現在帳篷內,放肆的目光讓霧紗甚是不適。
兩名年輕的士兵見美人醒來,相視一笑,一個比較清瘦的士兵走上前,問道,“你是今天剛來的軍妓?”
聽到‘軍妓’一詞,霧紗自然而然的蹙起秀眉,一覺醒來,她差點忘了自己已經被納入妓籍。
“我們是軍中的士兵,隻要你服侍得好,我們便給你多些的銀子。”另一名稍壯的士兵說道,邊說邊從懷裏掏出一些碎銀放到霧紗的床板上,被這麼一個靈氣的女人服侍一晚倒也不吃虧。
霧紗隻看了一眼那白花花的銀了,淡聲說道,“你們請回,我不會侍候任何人。”
清瘦的士兵聽罷,疑惑不解的問道,“你不接客,那你來這裏做什麼?該不會是犯下重罪的人吧,若是這樣我們可以不給你銀子,你也得侍候我們。”
“我不會侍候任何人。”
高壯的士兵哼哼的嘲笑兩聲,“來到這裏還裝清高,你倒也裝得挺像的嘛。軍妓就該有軍妓的樣。”
霧紗看著那兩人的手臂伸來,那顆慌亂的心越是緊緊揪起,輕輕閉上雙眸,冷漠的不去掙紮,遲早也變成那樣,妓的本質她懂,但她卻不願去猜透,如今更是強逼自己去接受。
兩名士兵見她不掙紮,更是放膽開……
同樣,為何差別如此大?他們卻讓她倍感惡心,而他了?腹中微微的痛,讓霧紗整個人如夢驚醒,她可以不理會自己的身子,但她不能不理會腹中的小孩,因為這個來得不合時機的小家夥,在她覺得原本無生機的日子,讓她產生了期待。
霧紗手一陣摸索,觸到一個瓷器,想也不想就拿起來重重的砸在士兵的頭上,瓷器破碎一地,霧紗迅速的站起身,推開另一名士兵就往帳篷外跑。
卻沒有跑多少步,後麵的衣裳就被人拉住,被砸的士兵怒火充天的拉住霧紗的衣裳,用力一拽,衣服不但被撕裂還將霧紗整個人往後一帶,整個人便撞在堅硬的床板上。
衝力撞在腹上,頓時,霧紗感覺疼痛的來襲,仿佛有什麼東西從身體流出,因疼痛,額上也泛起細細的汗珠。
兩名士兵看著霧紗雪白背上的烙印,兩個都愣在那裏,那個手掌大的圖案,圖案像一條藤蔓,主杆分成幾條小藤蔓,小藤蔓彎曲成半圓,細看才像一隻鳳凰。
這個像鳳凰的圖案就是藝炎燼的標號,他批過的公文,他寫下的書信,都會被印上這個圖案,兩名士兵當然知道這是他們王的專屬記號。
清瘦的士兵說道,“這是王的女人,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