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了看她的主子漸白的臉色有些擔心的問道,“姑娘,怎麼突然又回去了?”
霧紗隻是搖了搖頭,並沒有多說話,不是沒提醒過自己,但最終還是陷了進去,越是明白自己的心越是害怕去麵對——因為害怕失去,害怕一切都是假的。藝炎燼猛然睜開雙眸,手一挽,將自己的頭發全部挽至右胸前,奪過紅繩自己簡單日束起來,顯然不喜歡別人碰他的頭發。
羅以顏並不覺得尷尬,笑了笑說道,“陛下別想趕臣妾走,臣妾總有一天會讓陛下刮目相看,讓陛下喜歡臣妾!”
藝炎燼勾起唇角帶點好笑的說道,“口出狂言。”
眼前的這個人也算是特別的女子,應該說很有個性,清楚自己想要什麼,並且敢於爭取,加上美麗的外表很容易讓男人迷上,隻可惜除了那個女人外,其他的都不到讓他感到興趣。
“才不是狂言,臣妾相信隻要堅持總會實現的。”
“不是什麼東西付出就會有收獲。”
就像感情一樣,整顆心都付出去了,卻得不到回應,哪怕是一點點。
“臣妾相信世事無常”
“懶得理你。”藝炎燼轉身走了幾步突然停下腳步語氣嚴峻的說道,“趁還沒惹煩我之前你還是打消這種愚蠢念頭。”
羅以顏看著冷暗的背影不覺有些發愣,這男人一點希望也不留給人,哪怕是一點點的幻想都要讓它磨滅。
地平線收起最後的一縷陽光,藝炎燼回到自己的宮殿,一整天下來也不知做了什麼,日子無趣的讓人發黴。
“奴婢給陛下請安!”
“她這兩天做了些什麼?”
“回陛下,姑娘這兩天大部分時間都在屋內看書。”
“這女人還真是無聊。”藝炎燼自言自己語的給了霧紗一個評價,接著又問道,”還有沒有做過什麼?”
“姑娘早上出去遊園,奴婢看姑娘還很喜歡水映閣的卻突好像心事重重一樣急著說要回去。”
聽罷,藝炎燼好像想到什麼一樣揚起眉稍,不理會還跪在地上的人,獨自站起身便往外走。
不知是不是有了身孕的關係,霧紗總覺得難於入眠,輾轉反側,心靜不下來自然難於入眠。
突然一個黑影神不知鬼不覺進入房內,並走近床邊,沒有睡著的霧紗感覺到有壓力感,猛然睜開雙眼,一雙很亮的雙眸正盯著自己看,心裏著實嚇了一跳,但臉上卻平靜無波。
在別人看來,誤認為霧紗是很冷靜的人,但實際卻不是,隻能說她的反應有點慢,心裏的感情等表現在臉上的時候,她已經搞清楚三更半夜站在她床邊的人是誰了。
“你來做什麼?”
霧紗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芑藝炎燼不高興了,隻看他眉頭擰緊。
“說吧,你到底想怎樣?”
兩人的語氣都不太好,像兩個國家的代表在淡判一樣。
至從他趕她走之後到現在她就一直避開他,不理會他,她到底想些什麼,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卻無從而知,不停的猜測,就快讓他受不了。
霧紗抿了抿雙唇,不語。
藝炎燼雙手搭在她肩膀上微微使點力,雙眼淩厲的看著她的雙眸說道,“你現在懷了我的孩了,你就應該永遠留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