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筱桃到了教室之後,瞧著空蕩的桌椅,傻眼了。
這都兩點五十五了,怎麼……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電教這邊的教室利用率不同於其他教學樓,除了英語聽力,其他課程基本不會在這裏。
所以,來往的學生也不會很多。
尤其,這301還是在旮旯角落。
瞧著空蕩蕩的教室,沈筱桃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而這種預感,很快就實現了。
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宋立遠笑眯眯的走進來。
那張臉上的笑容,不懷好意。
筱桃頭上的卷毛兒都要被嚇直了。
果然!這個老東西,還真是賊心不死。
“宋主任。”
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宋立遠,沈筱桃開始琢磨著要怎麼能跑出去。
可她小看宋立遠了,他是有備而來,關門之後,就連帶著插上了門栓。
“論文定稿了?”
看著他一步步走進,筱桃嚇的一步步的後退。
真是千算萬算,沒算到他竟然沒人品下作到這樣的地步。
“宋主任,其他同學呢?”
而在沈筱桃費盡心思要拖住宋禽獸的同時,遲久正在城南的楚家打牌。
“胡了!久哥,你今兒不在狀態啊。”
說話的是京城城南楚家的長子嫡孫楚麟,隻見他笑嘻嘻的推到眼前的麻將牌,高興的不得了。
這才打了兩圈,他就贏了不少。
以往,每次和遲久打牌都得輸的掉褲子。
什麼時候這麼威風過?
遲久沒說話,隻是默默的將麻將推進洗牌機裏。
腦子裏都是沈筱桃,心思根本就沒放在牌上。
“就是啊,每次都是久哥血染沙場的。
不對勁啊不對勁,該不是……”
池商也跟著附和,畢竟這百年一見的局麵,他可不要錯過好機會。
“久哥,上次馬克的酒會,我們幾個去打高爾夫球,都沒去,聽說,你帶女伴了。”
急急地附和兩個好兄弟的話,周家樹一臉八卦。
他們四個也算是從小玩兒到大了,從來沒見過遲久對女人上心過。
更別提,什麼場合帶女人了。
所以他們真是對這個女伴好奇死了。
“你們幾個就是為了套話,所以,叫我來打牌?”
遲久掃了一眼,這幾個臭小子!
“哎呀,哥幾個是關心你啊。
那你說,我們平時去什麼會所,夜店,你從來不去。
找小妞兒陪著,你也一概不要。
過的跟和尚似的,我們是怕,金槍不用,會生鏽啊。”
楚麟這話引的池商和周家樹哈哈大笑。
“就是就是,楚麟說的沒錯,久哥久哥,快跟我們說說,到底這位怎麼入了你的眼?
胸大?腿長?還是活兒——”
“好”字還憋在嘴裏沒出來。
“啪”!的一聲!
遲久將手上的麻將重重拍在桌上,嚇的池商噤聲。
冷厲的眼神掃過三個男人,這反應可真是出人意料。
“久……久哥。”
“她的玩笑,不是你們能開的。”
這話一說完,三人全炸毛了。
媽呀,這遲久什麼時候為了一個女人跟他們這麼嚴肅過?
正要再問些什麼,遲久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