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牧雅也總算明白這小霸王為啥突然來華盛頓了。
看來,是跟某人吵架了啊。
“一個兩個全都是這德行,真是讓我打開眼界。
再這樣下去,哪天老婆跑了,也別——”
後麵的話她沒再說下去,因為有人從背後緊緊的抱住了她。
那力氣大的,仿佛一鬆手她就會跑了似的。
祁子衿頓時眼裏有了淚霧。
她當然知道這人是誰,也知道這人為什麼而來。
“你別以為你追過來,我就會原諒你,好好談你生意去。”
“你總要給我個解釋的機會。”
韓譽嗓音沙啞,他也是夠冤枉了,是對方設計陷害,最後背鍋的害的是他。
“怎麼解釋,解釋你為什麼在酒店裏和另外一個女人?
解釋孤男寡女你們在做什麼?
韓譽,你是不是把我當傻子。”
“哇哦,厲害了。”
祁牧雅這個吃瓜群眾真是樂於看戲,遲久有些搞不懂這家人的相處方式了。
一般作為姑姑的,聽到自己的侄女被人欺負,不該是……
“姑姑,姑父,我和糖糖有些事需要我們自己處理,抱歉。”
“啊,你們自己處理啊,真是的,我還想多看一會兒戲呢——唔唔唔唔……”
後麵的話還不等說出來,祁牧雅的嘴巴已經被男人給捂住,她呀她,怎麼說話還是這麼心直口快的。
“你們去吧,好好解釋。”
小霸王被拖走了,遲久站在那兒,腦子裏回想的都是祁子衿那些義憤填膺的話。
他不由的反思起來。
他是真的不懂女人心麼?
是不是做的所有的決定,都太由著自己。
是不是……他真的太自私了,沒有考慮過沈筱桃她需要的是什麼。
“遲先生,遲先生?”
遲久回過神,抬眼看著祁牧雅。
“抱歉。”
“這個人我不確定會幫你找到,希望你能提供更多的信息。”
“好。”
更多的信息,事實上他也沒有更多的信息,甚至關於這個人的記憶都很少了。
可事已至此,他總不能繼續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人,總要去麵對過去的。
那些不堪的事,不可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的。
隻要將這些事都整理好之後,他就可以堂堂正正的在沈筱桃身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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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韓譽,你放開我!”
祁子衿憤怒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他們果然都是一個德行!吃著碗裏的還要看著鍋裏的。
什麼最愛她,什麼最在意她。
都是狗屁!
“你能不能理智一點。”
“我不理智,我不理智!
你都別的女人在酒店了,你讓我怎麼理智?
韓譽,你到底什麼意思?
然你結婚你不結,你現在跟我玩兒劈腿是不是?”
她就不明白了,兩個人憑什麼不能結婚,他到底想不想娶她呀!
“所以,這次的這個女人,是你派來的?”
祁子衿愣了下,然後摸了摸鼻子。
“我……我……”
“祁子衿!胡鬧!”
韓譽是真的怒了,她這是在做什麼,她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