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風也不廢話,把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
話音剛落,那美女隊長還沒有說話,被押在一旁的李麻子大聲說:“警察同誌,我是雄發首飾的人,和九邦有合作關係,這次是上門檢查質量,被查出有問題,讓他們返工,可是他們卻把我們打了,你也看到,他們十幾個人,而我們隻有三個人,他們簡直就是暴徒,你可要為我作主啊。”
“對了”李麻子好像想起什麼,馬上補充道:“這裏有閉路,一看閉路就知道誰先動手。”
好狡猾,調戲楊舒,就是利用鄧飛率直、易衝動的性格。
鄧飛一臉暴怒道:“質量沒問題,是你非禮我女朋友,你別含血噴人。”
“好笑,有沒有問題,是你說了算的嗎?什麼非禮,你說,我摸她哪裏了?”李麻子反唇要諷道。
“我,我,我.....”鄧飛並不是李麻子的對手,一時口塞了。
王成看到的事情鬧成這樣,老成的他連忙和稀泥:“沒事,沒事,也就是一場誤會。”
明天一早就要參加比賽,這個時候不能出問題,趙風馬上說:“對,是一個小誤會,李經理也是我們的老朋友,有事好商量,幾位的湯藥費,我們九邦包了。”
一向見錢眼開的李麻子,麵對趙風主動送上的“竹竿”也不敲,冷冷地說:“都把我打出血了,這還是誤會?有錢了不起是不是,警察同誌,不要放過他們。”
這時鄧飛才想起事情的嚴重性,忙主動站出來說:“是我打的,抓我好了。”
“不止他”那個胖胖的QC拉了一下被扯爛的衣服,然後指著九邦的員工說:“他們都有份,太過分了,就說讓他們返工,一個個圍起來就打,這裏是工廠還是土匪窩?”
“好了,好了”那個美女隊長不耐煩打斷道:“這裏不是你們說了算,是我說了算,我不管你們有什麼矛盾,聚眾鬥毆就是違法,所有人跟我回去調查。”
多熟悉的情境。
記得過年時,長興鎮的金所長,也是這樣一副嘴臉,沒想到來到花城,又看到讓人惡心的一幕。
一個人如果不能克守本心,就是執法者,也會淪為別人的工具。
趙風忍不住冷笑道:“警察同誌來得這麼....及時,自然是你說了算。”
“你這話什麼意思?”美女隊長叫田妮,是西城派出所的一名隊長,聽到趙風質疑她,當場就俏臉發寒。
“你覺得是什麼意思,就什麼意思。”
楊舒一臉焦急地說:“這位隊長,我們明天還有比賽,能不能網開一麵,等我們比賽完了再到派出所好不好?”
“不行,你以為派出所是菜市場,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美女斷然拒絕道:“你們涉嫌鬥毆,我們把你們全抓回去協助調查,什麼比賽不比賽我不管,放心,要是沒問題的,你們很快就可以走。”
說完,不由分說,讓手下把人帶走。
眼看這次逃不過,趙風忍住內心的不滿,開口道:“警察同誌,能不能先讓我收拾一下,你們也知道,這裏是首飾廠,桌麵的都是黃金白銀,要是不放保險櫃,讓人偷了就麻煩,到時損失是算我的還是算你的?”
田妮看了一下桌麵金飾銀器,猶豫一下,最後還是點頭同意。
真是被盜,到時又是一筆糊塗帳,派出所可賠不起這麼多金銀首飾。
臨走前,為了搞清楚這件事的真相,田妮還抽取了閉路電視的錄像帶。
九邦的員工加上李麻子他們三個,加起來超過二十人,田妮又讓人多派了一輛由廂式小貨車改成的運送車,這才把所有人拉回西城派出所。
回到派出所,田妮讓人打開車門,把人押出來,準備審查。
“看什麼看,你那是什麼目光?”當趙風下車時,田妮忍不住質問道。
總是感覺趙風總是盯著自己,那種漠視中帶著嘲笑目光,讓田妮有一種非常不爽的感覺,那是一種赤裸裸的、侮辱的眼光。
趙風一臉平靜地說:“沒什麼,好奇而己。”
“好奇什麼?”
“好奇有些人,穿著一身製服,明明一身正氣,可是所做的事,嗬嗬.....”
田妮有些氣結地說:“你是趙風吧,告訴你,別狗眼看人低,現在隻是請你回來協助調查,並沒有給你栽上什麼罪名,你不是法官,我也不是法官,一切依法辦事,如果你是清白,你很快就會出去,沒必要的在這裏冷嘲熱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