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胖子這樣子,趙風也不好光坐著看戲,忙起身回屋拿了一條毛巾扔給他:“好了,天大的事,擦擦再說,免得感冒著涼。”
“謝謝風哥。”胖子接過毛巾,開始擦頭上濕得還在滴水頭發。
等胖子擦幹頭發,還換了一身幹爽的衣服,情緒也稍稍穩定了,趙風這才問道:“好了,胖子,你剛才說被人欺負了,不是你那未來極品老丈人吧?”
“嗯”胖子有些咬牙切齒地說:“就是這老家夥。”
“我就說嘛,都說女兒是上輩子的情人,那老家夥答應得那麼痛快,肯定有詐,怎麼,他食言了?”趙風追問道。
昨天的事,要是錢婉同意,還合乎情理,可是做到教導主任退休林家富率先同意,趙風就感到有一絲不對勁,當時還提醒胖子,看他現在這樣子,應該是領教過了。
“那,那倒沒有,他讓我們去看電影,還說不要急著回去。”
“什麼?他這麼大方?”
趙風一下子瞪大眼睛,生怕自己聽錯了。
難度是林家富主任的思想得到升華,太陽從西方升起?
讓女兒陪男朋友去逛街,還說不急著回來,這,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好事,那你這麼快回來幹嘛,去小旅館開房啊,對你來說又不是第一次,你丫一早就想先上車後補票,怎麼聽你的語氣,還不太樂意?”趙風有些吃驚地說。
到嘴邊的肉都不要?
胖子一臉沮喪地說:“風哥,這才是我苦難的開始,你不知道,快要出門前,沐沐她爸,把我一個人拉到房間裏,說要帶他女兒出門可以,不過要我先答應一個條件,不然就不同意我們出去,沒辦法,隻好答應,沒想到他竟拿出一個有鎖的皮套子,就是傳說中的貞操套,鎖住我下麵,就是連尿都不能撒的那樣,鎖匙留在他手裏,還警告我不能說出去,我,我就是穿著那個可惡的皮套子出街的。”
說到後麵,胖子都要眼泛淚光。
什麼,男式貞操套?
趙風差點沒暈倒,這可以傳說中大殺器,相傳還是女性用的多,那林主任,連這東都弄得出來,簡直就是喪心病狂,胖子攤上這極品老丈人,不哭才怪。
昨晚答應,今天就祭出大殺器,趙風很懷疑,這玩意是不是林主任以前用過,做主任嘛,是不少機會潛女下屬,隻是現在用在胖子身上。
讓你出去,你也不能使壞,更絕的是,連尿都撒不了,一急尿就得回家找他解鎖。
這就是林主任說,想玩多久就玩多久,不急著回來的原因。
趙風看著被胖子換在地上的濕衣服,忍著笑問道:“是不是沒注意,在外麵多喝了水,急得不行,還在路上就尿了,為了掩飾,故意裝著掉下水?”
胖子拉著臉,有些羞愧地點了點頭。
趙風雙手遮麵,已經不知說什麼好了。
實在是被雷得體無完膚。
“風哥”胖子拉著趙風的衣服說:“兄弟太慘了,你可替我想個辦法啊。”
“辦法不是沒有,那就不要出街,多通電話,實在憋不住,你買兩個大哥大,你和小沐一人一個,想聊就聊,反正你又不差錢。”
胖子皺著眉頭,好像內心在天人交戰,最後還是小聲地說:“還是看到真人好,一起說說話,還能拉拉小手。”
“想吃鹹魚就要忍得住渴,有一句老話怎麼說的,幾分風流幾分折墮,你丫以前老是往小發廊跑,玩弄女性,這就是現眼報,你那極品老丈人,我都有點怕,自己約的會,自個含淚去吧。”趙風雙手一攤,表示無解。
清官難斷家務事,現在他們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還是不摻和。
“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胖子大叫一聲,有些無力地坐在地上。
本想叫叫苦,讓趙風再給他想想辦法,沒想到扭頭一看,那胖臉不由抽了抽:不知什麼時候,趙風跑回屋睡覺了。
剛想嚷嚷幾句、咆哮幾聲,沒想到腰間的傳呼機一震動,掏出一看是女友的傳呼,馬上又樂顛顛地躺在趙風剛離開的吊床,開始看信息......
好事要多磨,胖子的事,趙風暫時放在一邊,反正感情的事,少點摻和,為了趕上九月中旬的倫敦國際珠寶展,也得把精力放回九邦。
雄發拒絕再給九邦訂單,金至尊也暗地裏封殺,現在九邦把希望都放在九月中旬的倫敦國際珠寶展,雖說經曆技能比賽後,員工流失嚴重,好在走的都是無足輕重的人,九邦的骨幹力量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