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還清了建造大棚欠下費用的情況下取得的成績,扣取了各項開支、人工,農場的淨收入達到460多萬元,也就是說,光是種菜,農場每天產生一萬元以上的淨利潤。
張楠有些驕傲地宣布,明年這個利潤還可以翻一番。
“風哥,這,這,種菜利潤這麼大?”胖子看到帳目,也吃驚得說不出話。
在他印象中,種菜能養活那一大幫工人,再賺點小錢,這就滿足,可是那巨大的利潤,讓他感到震驚。
趙風有些感概地說:“是啊,我也很吃驚,一開始還以為是張姐給我開玩笑,可是一看帳本和銀行帳戶,那錢確確實實在,這才相信,算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吧。”
農場一號的最初功能,就是為洗金打掩護,洗金獲得暴利,又想幫助一下官田村的鄉親,於是下意擴大規模,然後又找到張楠,於是農場就開始高速發展。
其實想一下,農場獲得暴利,也不奇怪。
首先是租地的成本低,這時大夥都熱衷進工廠打工,很少人沉得下心去種田,特別是城郊的農民,他們手裏有地,修建一棟房子收租,一年輕輕鬆就有數以萬計的租金收入,誰還想那麼辛苦種地?所以趙風的租地成本很低。
然後是肥料,肥料是種地最大的成本開支,但在農場一號,用的是自然肥料,前麵有點臭,肥力也一般,張楠加入後,在她的指導下,加入了發酵工藝和除臭工藝,做出無臭味的有機肥,節約了大量成本。
最後就是新技術帶來的福利。
新式菜心,以獨特的口感和豐富的營養,迅速占領高檔市場,成本比普通菜心要便宜,可價錢很喪心病狂是別人的幾倍,不僅在花城,張楠在官田村、東北那邊也建立分農場,靈活采用合作、包銷等方式,快速擴大市場。
當然,還有一點不能否認,郝威暗戀張楠,喜歡替她出謀劃策,有時還主動幫她解決一些問題,省下不少經營成本。
於是,光是賣青菜,一年也能賺幾百萬,也就不再是天謊夜潭。
趙風也見識過這種例子,讀書時學校旁邊街上,每天都有一個老婆婆推自製的花生糖出來賣,她做的花生糖又好吃又甜脆,很多人喜歡,不少人看到她這麼老還出來賣東西,也有同情之心,於是老婆婆的生意很好,每天早上9點多鍾出攤,賣到11點左右就賣光,收攤回家。
當時還以為老婆婆可憐,也不知每天能吃飽沒,後來才知道,老婆婆的花生糖每塊賣5毛,而成本低於2毛,這種糖她每天賣1000塊,趕集日能賣三千多塊,也就是說,這位老婆婆每天至少賺三百,月入過萬。
這時候,普通人一個月才賺800到1500,老婆婆輕鬆秒殺一大票所謂白領高幹。
農場一號也一樣,不顯山不露水,一年勁賺幾百萬。
除了農場一號,郝蕾打理的農莊有也20萬的進帳,要不是開張時間不長、還投資了養殖業,那錢分得更多。
郝威主打的洗地金,盤算後給趙風送過35萬的字條,現金他扣下了,用於趙風購房、裝修等費用,除了郝威贈送的那套別墅,趙風和胖子一人又挑一套高層住宅。
最受趙風重視、耗費精力最多的九邦首飾,結算時僅僅獲得160多萬的效益。
看似很少,要是算上讚助卡梅隆的50萬美金,再加上那批首飾的造價,算起來足足400多萬,要是加上這些,九邦一年的利潤在600多萬。
這裏不包括還有一批還沒有結算的首飾。
說到底,還是九邦最賺錢。
當然,九邦花費趙風的精力最多,從業人員也最多。
把帳目算了一下,趙風忍不住得意的吹了個口哨。
很不錯,扣去張楠和郝蕾的分紅,趙風大約有300多萬的收益,就是清了胖子雷打不動的一成五的分紅,趙風還能有300萬的現金。
在1996年,300萬可是一大筆巨款。
簡直是一個豐收的好年景。
打造參加克利翁舞會的首飾,至少要拿出一百萬的預算,這樣一來,趙風手裏有200萬可支配。
趙風心情一好,就拉著胖子去看房子。
和後世相比,現在房子就是白菜價,不誇張地說,無論買哪裏、無論買多大或買哪個價位,一個閉著眼也能買對、也能賺錢的黃金時機,趙風自然不能錯過這個大好機會。
當年流行:年頭不買房,一年又白忙,現在不是“年頭”,但這並沒有打擊趙風的熱情。
隻是胖子對買房有表示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