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你要幹什麼,可不能幹違法的事。”趙風馬上勸說道。
趙風明白郝蕾的心情,郝蕾是靠家裏不假,但是她的首飾、包包,都是生日或重要日子郝威送的,是兄長的關心,而郝威也是靠自己的能力賺來,雖說借用了關係,但也是合法收入,絕不是賄收來,要知道,自己第一次去,就是送筐雞蛋,人家也是猶豫了好一會才收下,就怕對郝偉造成不良影響。
衣服是郝蕾用自己賺的錢買的,農莊的分紅就不少,對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的郝蕾來說,沒有什麼負擔,花錢也很爽快很多,而郝威也會指導郝蕾做一些投資,收入可觀的郝蕾,早就是一名小富婆。
郝蕾買得起,不代表她忍得住。
要是這話傳到郝威耳裏,一向對家人很看重的郝威,肯定得發飆,就是嚴肅一點來說,鍾秋妮說郝偉貪贓枉法、說郝蕾墮過胎這些,那是誹謗,嚴格一點,那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趙風記得,小時候鍾秋妮是一個貪吃、天真可愛的孩子,沒想到,原來純真的孩子,竟然會這樣在別人背後說是道非,而她還很精明地說得半真半假,不知實情的人,還真會聽信她的一麵之詞。
都說女大十八變,看來變的不僅僅容顏和身材,就是心性也會變。
在大塘工業區,本想到金至尊撿點便宜,沒想到便宜沒撿著,反而讓自己憂心,還想著回去找手下商量對策,結果郝蕾一個電話,讓趙風15分鍾趕回農莊,趙風飆車抄小路趕到,剛下車就讓郝蕾拖到這小包間偷聽,沒想到聽到這樣的對話。
隻能說,鍾秋妮很精明,而郝蕾也不笨,隻是苦了夾在中間的自己。
不管出於什麼目的,鍾秋妮的做法都不對,可就是不對,趙風也不能放手不管。
郝蕾白了趙風一眼,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附在趙風的耳邊說:“放心,我可沒那麼小氣,就是讓你看清這女人的麵目而己,我真要對她不利,就不把你叫來了,再說了,真要收拾她,還用我自己出手?”
趙風一想,的確是這個道理,聞言有些不解地說:“你怎麼發現的?不會是碰巧吧?”
“這個姓鍾的,可不是省油的燈,她每來一次,阿姨對我就疏遠一分,那目光都不一樣,不用說就知她在後麵煽風點火”郝蕾冷笑地壓低聲音說:“我能不提防一下?”
生怕讓隔壁鍾秋妮發現,兩人都是壓低聲音,附在對方耳邊說話,趙風感受到郝蕾吐氣如蘭,一湊近就能聞到她身上散發的淡淡體香,一時有種心猿意馬的感覺,聞言也不好說些什麼,隻好有些艱難地點點頭。
趙風說話時,陣陣熱氣吹在郝蕾的耳朵上,那股強烈的男性荷爾蒙也讓郝蕾有種心跳加速、燥熱、甚至窒息的感覺,孤男寡女同處一室,總有一種異樣的情緒,何況二人還靠得那麼近。
郝蕾的俏臉和脖子都飛上了紅暈,好在小包間沒開燈,光線有些暗,這才不易發現。
說完以上的話,二人好像突然找不到話題,一下子靜了下來。
靜下來後,好像那氣氛也有些尷尬起來。
好在,這種尷尬沒有持續多久,對麵很快就傳出鍾秋妮說要走的聲音。
“二嬸,我下午還要回公司辦點事,得走了。”
“好的,工作重要,小妮,要不我給阿風打個電話,讓他來送你去上班。”
“不,不用了,我開了公司的車來,不用麻煩趙風。”
林二嬸的態度明顯比剛開始熱情了很多,又開口說道:“那好,我今晚燉人參雞湯,反正住同一個小區,下班後過來喝湯。”
“好啊,我最喜歡喝二嬸喝的湯,晚上一定到。”
鍾秋妮和林二嬸又說了幾句,這才離開,而林二嬸也去幫忙飯點的事。
等二人的腳步聲走遠,郝蕾開口對趙風說:“趙風,你現在去停車場等我,不要問,快去。”
說完,郝蕾便率先小跑著出去。
不是急,而是她怕趙風看到自己臉紅耳赤的樣子。
趙風不明白郝蕾要幹什麼,不過還是依言來到停車場。
沒多久,就看郝蕾拉著有些不情願的林二嬸往這裏走來。
“哎呀,小蕾,現在不是馬上就到飯點了嗎,這裏得有人打理啊,你要去挑你自己去看吧,我留下來幫忙就好。”林二嬸有些不太情願的推搪說。
要是以前,林二嬸很樂意和郝蕾接近,搞好關係,可是聽了鍾秋妮那席話,特別是聽說人郝蕾還為別人墮過胎,馬上就態度大變,不僅目光有些嫌棄,放著工作不做,跑到外麵挑什麼家俱,簡直就是敗家行為。
不過林二嬸還算有氣量,雖說心裏很看不起,甚至不想和郝蕾說話,可是她還是沒有直接說出來,給郝蕾留下幾分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