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蕾有些無語地說:“知不知為什麼天這麼黑嗎?”
“不知。”
“很簡單,牛在天上飛,牛為什麼在天上飛,那是你在地上吹。”
趙風本想說郝偉和南省一哥的事,不過想想還是沒說出來。
有些事,樹大招風,要是自己毫無顧忌地說出來,固然有點威風,可是傳出去後,真有事的時候,可能為了避嫌,明明可以拉自己一把,可最後人家就是袖手旁觀。
“那你等著瞧好了。”趙風有些悻悻地說。
郝蕾直接翻了一個白眼,表示無視。
趙風和九邦上了新聞,在場的人都十分高興,大夥有說有笑,別提多高興,簡單的一個晚飯,足足吃了近二個小時,中途還加了幾個菜。
別的不說,光是能上省電視台的新聞,這就是一種無形的資產、買不到的榮譽。
散席後,郝蕾叫住趙風:“我的車做保養,沒車,你送我回去。”
“哦,有什麼好處?”
“你想要什麼好處?”郝蕾雙手抱在胸前,盯著趙風問道。
說話的時候,郝蕾猶如模特一樣站著,頭微微向上抬,發頭是那樣烏黑亮澤、臉龐是那樣清麗絕倫、身材是那樣窈窕多姿,特是那好看的下巴,顯得特別美、特別精致。
就是那樣站著,渾身散發著一種淡雅高貴的氣質。
在這一瞬間,趙風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月下賞花,燈下看美人,這句話還真是沒錯。
趙風一邊搓手一邊笑嘻嘻地說:“算了,都這麼熟,還能要啥好處,看你這麼累,我吃點虧,給你來個全身按摩?”
“轟...轟隆隆”
兩人正在說話間,農莊外突然響起一陣低沉有力的轟隆聲,在漆黑的深夜,就像一頭野獸在咆哮,趙風一聽到這聲音,嘴角抽了抽,臉色都有些變了。
聽得多了,一聽就能聽出這是跑車發動機的轟鳴,不用說,郝蕾身邊的“觀音兵”,號稱花城第一公子的譚青峰又來了。
果然,那車在農場前麵的停車站很帥氣地來了一個甩尾,然後車的主人、穿著一身名牌西裝的譚青峰,在一些女食客和女服務員有炙熱的眼光中瀟灑下車,優雅而淡定地向郝蕾走來。
那種從容和氣質,好像是與天俱來的天賦,發自骨子內部的貴族氣息,明顯勝人一籌,就是自我感覺良好的趙風,碰上譚青峰這種人,也隻能自慚形穢。
年少、多金、又帥又有才華,行為舉止、談吐氣質都無從挑剔,完美得不像一個男人。
“峰哥,你怎麼來了?”郝蕾有些奇怪地問道。
譚青峰無視那些女花癡的目光,也無視趙風的存在,在他眼裏,好像隻有郝蕾一個人,聞言微笑地說:“剛剛得知你把車子拿去保養,打電話到你家,伯母說你還沒回來,就來接你的了,還好,沒來晚。”
“這太麻煩了,我可以叫打車。”郝蕾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沒什麼,照顧你是應該的,蕾蕾,可以走了嗎?要是沒忙完,我坐一旁等等的。”
這也太體貼了吧,不少在場的女生聽到,眼睛都紅了,恨不得自己就是郝蕾,然後很幸福地點頭邀寵。
郝蕾對趙風翻了翻白眼,然後對譚青峰說:“峰哥,我現在可以走了。”
“好,那走吧”譚青峰幫郝蕾拿過那個不大的袋子,柔聲地說:“要不要去喝糖水,你最喜歡的那家李記糖水店不沒關門呢。”
“不了,今晚有點累。”
“嗯,好的,來,先上車”譚青峰替郝蕾拉開車門,還很紳士把手放在車門的頂上,生怕郝蕾上車不小小磕著。
譚青峰撒了一大包狗糧,然後拉著郝蕾揚長而去。
郝蕾的那個眼神趙風明白是什麼意思:就是不用給好處,也有人來送自己回家。
譚青峰這家夥,多久了,現在還沒放棄,真是陰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