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青峰不是說什麼商界奇才、華爾街的精英嗎,還要管理一個投資基金,讓人無語的,他好像就耗在這裏不走了,送花、請吃飯、送禮物,換著花樣給郝蕾製造驚喜。
那癡情的樣子,趙風估計自己是女的都快要感動了。
偏偏郝蕾不以為動,於是,趙風就一直充當擋箭牌。
負責“擋箭”可不是簡單說說而己,趙風就是再忙,也得陪郝蕾一起吃飯、逛街、看電影等等,要在譚青峰麵前秀恩愛,好讓他知難而退。
剛開始趙風感到是一種負擔,隱隱有些不耐煩,特別是在公司忙的時候,還要出來假扮情侶,內心還有一些抵觸,能遷就郝蕾,其實全靠一個信字。
男人大丈夫,一諾千金,答應的事自然不能反悔。
不知什麼時候起,趙風慢慢由抵觸變成接受,又從接受轉為期待,甚至主動約郝蕾去“秀恩愛”,美其名曰讓譚青峰早些死心。
無論多困難、內心多煩燥,和郝蕾在一起後,就會感到心情放鬆、心境平靜。
其實想想,郝蕾是一個很特別的女生。
有顏值、有學曆、有氣質,能屈能伸,賣得了萌,耍得了二,扮得了少女,駕禦得了女王,紅得了臉頰,曬得了下限,玩得了小清新,咽得下重口味,能在高檔場合優雅地用餐,又能在街邊小攤高興地啃咬,絕對是一個很有個性的女生,而郝蕾就是這樣的女生。
慢慢地,趙風不再埋怨譚青峰什麼時候走,也不再抱怨抽時間陪郝蕾逛街看電影,就是過年時,以郝蕾男朋友的身份去郝家拜訪,心裏也沒有抵觸。
當趙風一空閑時,腦裏不由自主浮現郝蕾的倩影,這時趙風才發覺自己曾經冷卻的心,在不知不覺中被郝蕾占據。
這個可愛的小娘皮......
然而,趙風想說出口,又有些害怕,郝蕾找自己幫忙時,說過找不到合適的人才找自己,並不是對自己有意思,隻是冒牌男友、擋箭牌,說得直白一點,沒說破還是朋友,就怕一捅穿,說不定就是朋友都做不成。
趙風一時患得患失起來。
生意好,資金充沛,九邦也迎來了發展的春天,人員從1600多人發展到2500多人,出貨量從每個月的12萬件到30萬件,可惜是銀貨居多,量是上了,隻是利潤有點薄。
現在是經濟發展的黃金發展階段,趙風本著大小通吃的原則,有賺就做,就是不太賺錢的,也接過來轉手給別人賺個人情,也有意識地聯合其它首飾商大批量團購來,可以壓低采購價格的同時,也搞好關係。
金至尊在太子手裏時,都是自己人,其餘廠商多是選擇冷眼旁觀,哪邊勢大就站哪邊,而現在金至尊咄咄逼人,一接手就要打壓九邦,再加上田中佳美是日本人,金至尊也就成了日企。
對於日本人,每一個有良知的華夏人,都不能輕易放下心中那份的怨念,有一股發自內心不滿,於是,紛紛向趙風靠攏。
生意上了正軌,管理製度完善,特別是把工作承包給可靠、信任的人,趙風清閑了不少。
花城方麵擴大了規模,香港分部方麵趙風也沒有小氣,由原來的十多人擴展為三十人,招了幾個有實力、有潛力的首飾設計師。
社會不斷進步,時尚不斷變化,隻有不斷創新才能得到消費者青睞。
對企業來說,得消費者得天下。
香港回歸後,和華夏的聯係更加密切,簽證也方便了很多,距離近,往來也很方便,還開通了直達豪華大巴,一個小時就能到達,這樣一來,總部和分部的交流更加密切,作為香港分部的負責人唐悅,每個星期都到總部彙報工作。
有時送一下物料什麼的,一個星期來二三次。
趙風辦公室內,唐悅正在向趙風彙報工作。
“BOSS,森美那邊又壓價,他們仗著貨多,要求我們減手工費。”唐悅有些無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