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2 要不要檢查子彈(1 / 2)

什麼人品,趙風嗤之以鼻。

要是有人品,就不會提出這種極之過份的問題。

要是九邦隻是一家代加工廠,沒關係,隻要有工具有人,換一個名字或法人可以繼續打開門做生意,但是現在九邦已經很少做代加工,花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圍繞著品牌努力,九邦能有今天的成績,絕不容易。

好像自帶招黑體,從成長到現在,一直遭受打壓,要不是趙風內心足夠強大,早就關門做一個太平富翁去了。

讓自己坐一下主席台、再叫一聲老弟什麼的,三言二語就想把自己把品牌借給他套錢,還真是看得起自己。

朱明也開口道:“趙老弟,我知你的顧忌什麼,你可以一百個放心,貨沒問題,香港名設計師的作品,一流的代工,件件都經受得起考驗,絕不會墜了九邦的名氣,我們都是朋友,還能害你不成,也就是借個名賣得快一點,當然,這名不能白用,這樣吧,除成成本,我在純利潤那裏分你三成,要是有什麼損害或糾紛,一應包在我身上。”

“應一聲就分三成利潤,朱公子仗義。”

“很多事都是這樣,你幫我,我幫你,朋友多了,路就廣了。”

“那些老外懂什麼,隔著一個大洋,還能鬧到這裏來不成。”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附和著,明裏暗裏都是讓趙風答應。

趙風表麵沒有什麼表情,內心卻對朱明的話不屑一顧。

聽他的話,好像假貨比真貨還要好的樣子,以為自己是誰,真有那麼好,還用借九邦的名義去做貼牌?把自己當成張大千不成。

張大千可是一個牛人,在繪畫、書法、篆刻、詩詞都有很高的造詣,他喜歡臨摹別人的書畫,卻能以假亂真,讓人嘖嘖稱奇的是,當時他臨摹是為了多賣錢,沒想到了後來,假的比真的更值錢,可以說牛逼得一塌糊塗。

在收藏界流傳不少這樣的段子,某人以高價買了名人字畫,拿去找專家幫忙鑒定,沒想到專家說了一大篇,說如果是真的,價值多少萬,可惜是假的,就當寶主悔得捶胸頓足時,專家悠悠地說不用急,這雖然是假的,但從筆跡、用墨和習慣來說,可以確認是張大千先生的真跡,這是他臨摹的作品,所以假的比真跡更值錢雲雲,讓寶主從地上墜下深淵,又從深淵飛上雲端。

朱明說得好聽,像口頭信用這些,一個國家說不認就不認,更別說個人,要是有必要,他能馬上忘得得一幹二淨,至說他說除了成本,把利潤分給自己三成,誰知他的成本是多少?

說了那麼多好聽的話,實則沒一句有營養的。

其它人幫腔的,那是不關他們的事,自然是樂得看熱鬧順便慷他人之慨。

趙風看到在場的人都盯著自己,笑了笑,大聲地說:“朱公子開口了,這個麵子是要給的。”

莎莎眼裏閃過一絲光彩,朱明的唇邊,也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就當朱明想客氣幾句時,趙風話頭一轉,有些為難地說:“我個人,對朱公子是深信不疑,借個名字用一下而己,也不是什麼大事,隻是九邦雖說是我是法人,其實我隻是其中一個股東,一個人作不了主,這種事,我還要和其它合夥人商量一下,我相信沒什麼問題,朱公子放心,一有消息,我馬上通知你。”

朱明能給自己畫大餅,這招趙風也會。

慢慢等的,十年八年估計有結果。

“趙老弟還真是有心。”朱明麵色一滯,接著有些陰聲怪聲地說。

趙風佯裝沒注意他的聲調,有些憨厚地說:“哪裏,哪裏,都是兄弟嘛,互相幫忙是應該的。”

自己變壞了呢,趙風心裏暗暗說道,換著以前的性子,自己會拂袖而去,可是現在自己會委以虛蛇,起碼臉麵沒顯得那麼難看。

婉拒朱明後,場麵顯得冷清了很多,趙風也不想多待,客套了一會,然後找個理由遁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說那麼多也沒用。

這是一個根本沒得談的條件。

趙風走後,在場的其它人感到氣氛有點壓抑,慢慢也先後找借口離開,整個包廂,隻剩朱明和莎莎兩個人。

“明哥,怎麼辦,那姓趙的明顯不肯答應,田中小姐還真是猜對了,這個人不好對付。”莎莎有些不甘心地說。

朱明並沒有莎莎想像中那麼憤怒,隻是淡淡地說:“當然,要是好對付,早就讓人給吞並了,哪裏還有現在的規模,你別看田中佳美那麼好心,不過是借刀殺人罷了。”

“她在利用我們,我們甘心讓她利用?”莎莎有些不解地說。

“成為刀,不一定是貶義,起碼有震懾力和殺傷力,不用殺人,九邦是一塊大肥肉,咬上一口也是很不錯,什麼樣的吃相不重要,吃不著才是難受”朱明冷笑地說:“田中佳美這個女人,也沒有白使喚咱們,起碼我們拿到金至尊的供貨合同,要是上市,也會定向給我們內部認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