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花木蘭是曆史上有名的巾幗英雄,她漂亮、勇敢、孝順,在國家需要的時候,替年邁的老父從軍,以一介女流之身立下不朽戰功,皇帝都要封她做尚書郎呢,可她並沒有貪戀權貴,毅然回到家鄉”說到這裏,郝蕾有些認真地說:“她是千百年來女性的驕傲,也是我的榜樣。”
難怪郝蕾有時像個小辣椒,原來偶像是替父從軍的女英雄花木蘭。
趙風眨眨眼,強忍住笑說:“小蕾,你覺得她把你比喻成花木蘭好?”
“難度不好?哪裏不好?”郝蕾楞了一下,馬上追問道。
趙風奇奇怪怪的表情,郝蕾感覺到,好像事情和自己想像中有偏差,或者說,自己好像被人戲弄了。
“花木蘭的形象,是《木蘭辭》塑造出來的巾幗英雄形象,《木蘭辭》和《孔雀東南飛》號稱樂府雙璧,我們初中的語文課本就有,現在我還能背得出....”
“誰讓你背了?快說,哪裏有問題,再吊胃口我把這盤水果都撒在你的頭上。”郝蕾拿著水果盤,臉色不善地盯著趙風,咬牙切齒地說。
直覺告訴郝蕾,自己被吳麗麗給戲弄了,偏偏自己渾然不覺,還有點洋洋自得。
心情本來就不好,趙風還在這裏賣弄學問,以致她的心情更煩燥。
女人的臉,就是六月的天,說變就變,看到郝蕾快要暴走了,趙風嚇了一跳,馬上說:“好,好,花木蘭是不錯,可是我記得詩中有兩句,阿爺無大兒,木蘭無長兄,你自己體會一下。”
這個段子,是趙風偶然在一個段子上看到,沒想到有人用在郝蕾身上。
可憐的郝蕾,一直以為自己很聰明,沒想到這次被吳麗麗騙到的溝裏去了。
阿爺無大兒,木蘭沒長兄,郝蕾有些疑惑地品讀著這兩句,很快,聰穎的她臉色突然變,隻是一瞬間,俏臉生寒、眼冒冷光,那銀牙咬得咯咯響,快要到暴走的邊緣。
木蘭沒長兄,“兄”和“胸”諧音,表麵是讚,實則笑話自己沒身材。
郝蕾是那種身材高挑、氣質過人的女生,這種女生大多有一個特點,就是身材不是很好,其實郝蕾的身材還不錯,雖說稱不上火爆,趙風早就體驗過,是那種竹筍狀的淑乳,很有手感,但是和吳麗麗的沒得比,吳麗麗是那種碩大木瓜型。
吳麗麗常拿這一點嘲笑郝蕾,她最喜難在郝蕾前昂首挺胸;郝蕾比吳麗麗高出一個頭,喜歡居高臨下看著她,平日可以說各不相讓,一向精明的郝蕾沒想到,自己這次竟然被死對頭吳麗麗給耍了。
“該死的賤人,我饒不了你。”郝蕾差不多是一字一句地說出這話。
就是不用打聽,郝蕾都可以想像吳麗麗現在肯定是在狂笑,和幾個和她親近的閨蜜,正在肆無忌憚地笑話自己,不僅笑自己沒胸,還笑話自己沒腦子。
一開始吳麗麗就求郝蕾幫忙,有求於自己,而那些甜言蜜語又太動人,沒想到稍稍不注意,就被她誤導。
大發雌威啊,趙風看到,悄無聲息準備撒退,免得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趙風,你這是要去哪?”郝蕾突然開口道。
“沒,就是上個廁所。”
郝蕾寒著臉說:“答應我的金鑲玉飾件呢?這麼久我還沒有看到?”
“前幾天不是有事去了一趟雲省嗎,這事你也知,等我吃點東西,洗完澡,睡一覺,有精神了馬上給你做。”
郝蕾對趙風微微一笑,然後一個箭步衝出去,“砰”的一聲關上門,隔著門笑嗬嗬地說:“趙風,你什麼時候弄好我的首飾,不對,還有我媽和我大嫂的首飾再出來。”
“別啊,我剛從雲省回來,飯未吃、澡未洗,明天再做啊。”趙風苦笑地說。
“你工作室裏,什麼都有,反正你也有閉關的經驗,以後一日三餐我還給你送,要是你敢沒做好就出來,哼哼,我就不理你了,去找男小三。”郝蕾氣哼哼地說。
本來沒趙風什麼事,看穿了吳麗麗的禍心,應該還有功,可是趙風在說那兩句詩前,還特地看了一下郝蕾的那個敏感處,看的時候沒覺什麼,可是解釋後,郝蕾對趙風那個動作和目光極為不爽:說就說,說之前特地瞄一下,那是諷刺自己身體不好?
每一個女人都對自己的容顏和身材都很在乎,哪個敢用這些惹她就像捅馬蜂窩,就像男人最恨說自己某方麵不行,要是哪個當眾這樣說,十有八九都得當場翻臉。
趙風沒想到自己無意中的一個小舉動,把郝蕾給激怒了,此刻的趙風,正望著那扇緊閉的大門,滿眼的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