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運獎牌樣品通過官方的渠道,用飛機托運的方式交到籌奧會手中,一向效率不是很高的籌奧會,第三天就給趙風電話表示滿意,領導已經認同趙風的設計方案和樣品,各項技術參數也達到期望值,但是訂單還不能正式發給金玉緣,原因是還要送到奧林匹克國際奧委會,要奧委會通過才能正式量產。
趙風也不焦急,反正還有很多事要做。
吞並金至尊後,金玉緣一下子成為華夏的首飾龍頭,原來隻有一百幾十號人,現在一下子擴大的幾十倍,那麼多人,每天的工資還燈油火蠟加起來非常驚人,好在趙風把金至尊的店麵還有渠道也盤下來,一邊自產自銷,一邊接一些加工的單來維持。
賺錢暫時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先養著工人,股東多了,力量也大了,柳雙雄和郝威作為股東,積極發動自己的人脈來協助金玉緣走上正軌,至於遠在緬甸的吳彪,負責源源不斷供應物美價廉的翡翠等玉石資源,金至尊原來的訂單部還在,趙風為了維持這些關係,主動以讓利的方式拿訂單,總的來說,金玉緣算是收支平衡還略有盈餘,慢慢走上正軌。
一個人的力量有限,要想賺得多,還是要參加各種首飾展覽會,這是把生意做到全世界的最佳捷徑。
然而,讓趙風感到憤怒地說,也不知是對趙風掘起的擔憂,還是田中佳美向彼得吹枕頭風,黃金圓桌騎士依然發揮它的影響力,力拒金玉緣進入首飾展覽的大門。
這天趙風正辦公室查看設計部新送上來的款式,辦公桌上的內部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風哥,唐姐有事找你。”
“請她進來。”趙風簡短地說。
“好的。”王暢馬上應道。
很快,辦公室的大門被人推開,唐悅苦著臉進來。
“唐姐,怎麼啦,看你愁得魚尾紋都出來了,是哪個惹你不高興?”趙風放下手中的筆,開玩笑地說。
這裏沒有外人,趙風還是以朋友的方式和這些“老臣子”溝通。
唐悅把手上的資料夾往趙風辦公桌上一放,一臉優怨地說:“還有誰,就是那幫所謂的黃金圓桌騎士,風哥,我們申請參加展覽,可是它又以種種理由拒絕,就是不讓我們參展。”
“哦,確認是他們?”
“確認了”唐悅一臉肯定地說:“我走了關係,是組委會裏麵的人親口說的,他們還是用老的那一招,以集體退展為威脅,要求組委會不能給我們提供展位。”
“意料之中的事。”趙風一臉平靜地說。
唐悅有些不滿地說:“風哥,你這叫領導張張嘴,下屬跑斷腿,你意料到了,為什麼還讓我去跑,我這些天可沒少拿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
“不會白跑的,欠債還錢,你看著,很快我們就連本帶利拿回來。”相對幽怨中帶著不忿的唐悅,趙風顯得很平靜。
看到著趙風一臉平靜的樣子,唐悅先是呆了一下,很快,她嘴角就露出淡淡、開懷的微笑。
熟悉趙風的她知道,當趙風越是平靜的時候,其實他內心的怒火就越大,眼前這位年紀輕輕的老板,絕對是一個狠角色,金至尊的倒閉就是最好的例子,那時趙風備受田中佳美打壓,各種玩針對、惡性競爭,最後連一手創立的企業都要賣給死對頭,雖說趙風賣了一個很不錯的價錢,可是很多首飾從業者都覺得趙風太軟弱,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女鬼子欺負得沒有脾氣,沒一點男子氣概。
誰料到,田中佳美多次針對趙風也討不到什麼好處,最後還讓趙風大賺一筆,而趙風一出手,硬生生把金至尊打得沒有一點翻身的機會,一向自負的田中佳美敗走麥城,狼狽地逃回日本。
唐悅知道,趙風就像一個頂級刺客,要麼不出手,一出手就得見紅封喉。
估計有人要倒黴。
......
作為超級富二代,彼得的人生早被規劃好,家族的生意有職業的經理人打理,平時心情好時就出現以示自己的存在,要是沒心情,隻管遊山玩水找美女,日子過得悠閑自在。
不得不說,投了一個好胎的彼得,一出世就領先在起跑線上,而這條起跑線,絕大多數的人窮盡一輩子也不能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