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子今日讓他動手殺人,不過是想讓他小試牛刀罷了。這一劍刺向太陽的劍法有多麼的精妙,在此時完全的展現了出來。
“麵對想殺你的人,你會怎麼辦?”逍遙子再問道。
熊綢冷麵而道。“想殺我的人,全部都得死在殘陽劍下。”
這時的殘陽劍上,好像閃現著一抹嗜血的光芒。雖鏽,但戾氣十足。
師徒二人繼續往前麵行進,因為戰爭的原因,路上的行人行色匆匆。逍遙子領著熊綢停在了沉香坊的門前。
沉香坊是洛陽城內出了名的窯子窩。這裏麵的女人,個個如花似玉,風情萬種,尤物盛行。
這裏麵的酒,也是酒中極品,但凡是來沉香坊的人,無不要品嚐一下這裏的女兒紅。
站在沉香坊的門前,女人身上的香味撲鼻而來。熊綢不由的臉色紅了一下,僅僅是紅了一下,這個畫麵便落入了逍遙子的眼中。
逍遙子冷眼斜視道:“今天,我帶你來開開苞。”
門前的兩位姑娘,上去拉住了逍遙子的胳膊。
“小哥哥,好久不見,你可想死奴家了。”
這些姑娘,都是如此,不管是見到哪個恩客,全是如此的親熱。這些恩客可是她們的衣食父母。
“進去。”逍遙子麵無表情,吩咐熊綢道。
熊綢跟著入內,所有的女子,全是撲到逍遙子的身邊,卻無一人近身熊綢。
一是因為他衣衫爛褸,再就是他身上的味道讓人難以接受,姑娘們也喜歡好看的男兒。
逍遙子好看,她們便爭先的向逍遙子獻媚。
落坐之後,逍遙子的身邊盡是女子,左擁右抱,喝著上好的女兒紅,自是人間少有的享受。
“小哥哥,你的皮膚比奴家的還要好,奴家好想咬上一口呢。”一個姑娘坐在逍遙子的腿上,嗲嗲發嬌。
逍遙子沒有回答姑娘的話,他的眼中,一掃而過現出了半分的落寞。但見他伸手,一把推開了懷中的姑娘。對坐在他對麵的熊綢說。
“女人生來就是讓男人快活的,不會消遣女人的男人,那便是一個廢物。”
逍遙子咬著自己的牙齒,狠狠的扔出了廢物這兩個字。
他知道,熊綢絕不是廢物,也不想當廢物。
熊綢一個起身,拉過了身邊最近的女人,打橫抱起了她的纖腰。不顧姑娘的恐慌,將她狠狠的扔到了離逍遙子身後不遠的一張榻上。
女人掙紮著,看著眼前五大三粗的熊綢,她縮成一團。
看著他的舉動,逍遙子笑了。
這才是他逍遙子想要看到的男人。這才是他心目中男人的樣子。
狂野,外加幾分不羈。
熊綢的臉上沒有半分的表情,他伸手,扯開了自己胸膛前麵的衣服,就在這一刻,他的手突然間的靜止了。
他的耳朵聽到了一聲細微的響聲,響聲之中帶著半分的殺氣。
他摸著自己腰間的殘陽劍,回臉看向逍遙子。“怎麼辦?”
“殺。”逍遙子依然喝著酒,輕飄飄的扔出了這麼一個字。
榻上的姑娘早己經嚇的是花容失色。
“大爺,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她幾乎是半跪在熊綢的麵前。
熊綢看了她的跪相一眼,發現她活的真的很卑微。
“不是殺你。”說完這話,他飛身奪窗而出。
當姑娘抬起自己的頭的時候,卻早己經不見了熊綢的身影。
“來,繼續喝酒。”逍遙子伸手拉過了身邊的女子,灌女子喝下了一杯美杯。
窗外,血雨腥風。樹枝亂顫,殺氣一片。
“哢哢”“鐺鐺”之聲不絕於耳。
沉香坊的人驚嚇的四下逃蹤,哭聲,喊聲,哀號聲,救命聲響成一片
這是一場見血的戰鬥。
慘到無法用肉眼直視。
可是,在逍遙子聽來,這分明就是一首曲子,若沉香坊的姑娘彈出的曲子一樣動聽。
稍時,熊綢躍身進屋,他用手提著殘陽劍,劍端的血,滴滴的落下。
屋內的姑娘們嚇的縮到角落,無人敢近他身一步。
逍遙子道:“殺死了幾個?”
“六個。”熊綢回答。“加先前的那兩個,總共是八個。”
“明天,你得殺死十六個。劍需要人血來喂,才會鋒利。”說完這話,逍遙子捏起手中的酒杯,騰的一下彈到了窗外,樹梢之上,但聽啊的一聲,有人應聲落下。
“看來,這裏的姑娘不喜歡你。咱們走吧。”
逍遙子起身,彈了彈他的白衣,衣服依然是一塵不染,潔淨如初。